人物:宁虚先生,隐麟子地点:泣醴斋,时间:午夜,背景:改编自小说《奉先意》-《泣醴斋》一节。
宁虚先生,白日得饮佳酿而走,夜间回转。来在泣醴斋前,眼见泣醴斋灯火全无,正欲回转大营,不料天黑地滑跌坐在地,一身尘土沾衣,手中灯笼亦灭,思虑到日前这泣醴斋竹寮之旁是一个天生石塘,便借着月色起身来在石塘之前,只见皓月银辉满布小塘,四遭山色映做银装,这塘中飞瀑之下忽见一人,长发掩体,瀑下沐浴,胴体洁白,背影如仙,映在此景中只叫奉先一时呆住,那人回身正是那隐麟子,奉先一见一时羞臊连道:“惊扰道长,惊扰道长,还请道长更衣你我泣醴斋中一叙。”隐麟子此时一见奉先惊道:“大树先生,是来偷酒的么?”奉先闻言抬头道:“道长把我当作何许人?怎会夜半三更前来行此偷盗之事?”此时再看隐麟子,皓月银辉之下,沐在水中,似出尘之仙,笑似银铃道:“大树先生,不是来偷酒的就好呢!嗯!后背够不到,先生帮我擦背啊!”言讫转过身去,奉先闻言连道:“这布衣布靴不好下得水去啊!”“那就脱了嘛!”奉先连忙回神暗思道:“却也是的,两个男人怕什么?反正也是一脸的土,下去冲冲也好。”如此思虑一番,奉先脱衣入塘,来在隐麟子身后道:“道长,可有手巾?吾人好帮道长擦背。”“没有呢!大树先生,用手就是。”此时二人近在咫尺,眼前隐麟子胴体半露,长发随水,似白玉一般的肌肤,娇躯玉体奉先一捋须髯道:“如此不妥吧?”“有何不妥?一副皮囊而已嘛!”“这这这,道长通达,吾人倒是愚妄了。来来来,吾人替道长擦背。”言罢,将手放在隐麟子背上,水寒凉,人温香,此时间好一派,天地苍茫,水泱泱,水气笼月,夜未央。道是三更夜半,眼前却有毫光,月映玉体,光入眼帘,奉先脑中一片苍白,手下不觉用力,只听隐麟子“嗯!”的娇嗔一声,奉先连忙回神道:“莫怪,莫怪,道长莫怪,一时大意,弄疼道长了吧?”隐麟子回头,似怒似嗔道:“干嘛呢?我是肉做的好吧!”此时间甜腻香气,随口而出,奉先一时满脸通红,忙道:“吾人告罪,吾人告罪,这就上去,这就上去。”隐麟子一见,拉住奉先将手放在奉先额上,道:“你看看你,发烧了吧!一会回去我给你熬姜汤呢!”“无妨,无妨,吾人明早再来,明日再来。”言罢脱开隐麟子,急退几步,不料被水中石头绊倒,隐麟子一见连忙拉起,一时失力也跌倒在塘中,二人在水中撞在一起,奉先连忙托着隐麟子站起,此时隐麟子倚在奉先身上,小声道:“果然还是靠在大树先生身上比较舒服呢!”奉先眼见此景,苦笑道:“随你,随你,就是道长是男是女?”“没穿衣服自己看呗!”“是男的。”“嗯呢!有问题吗?”“哈哈哈!倒也无妨,白日里已然被道长抱过了呢!”月色之下,隐麟子枕在奉先肩上,揽着奉先,奉先只是看着并无动作,足足一刻,隐麟子慢启朱唇道:“大树先生,冷么?”“有你在旁,不冷。”“大晚上来找我干嘛?”“本欲前来愿求一醉,结果这这这~`````”“这怎么了?”“结果到陪道长洗了个凉水澡。”“不好么?”“皓月佳人,青山飞瀑,幽谷塘中,雅事一桩,岂有不好的道理?”“那你就这么站着?”“不站着还躺在水里么?”“你就是个无赖。”“道长明鉴,吾人就是一个无赖,倒是道长要干嘛?”“我冷。”“还请道长岸上更衣。”“大树先生,你真是木头吗?”“道长明鉴,不单是木头,还是个实心榆木呢!”“坏人不理你了。”“嘴上说着不理我,道长手上也要放开我啊!”“不放,不放,你是我结茧的大树,我是不会放开的。”“那我就等道长,破茧而出。”“你就一直站着不动么?”“不动。”“柳月间你可为檀郎呢!”“咳咳咳,道长你说什么?”“怎么不许么?”“你确定?”“嗯!我反悔了。”奉先闻言,抱起隐麟子向塘边走去笑道:“岂有反悔的道理?”上岸之后,怀中隐麟子在这皓月之下一览无余,奉先拿起树梢上,挂着的皂袍放在隐麟子身上,道:“小心天寒。”隐麟子将头埋在皂袍下,“嗯!大树先生你想干嘛?”“你说的我为檀郎,檀郎一般都干嘛啊?”“坏人不理你了。”言罢隐麟子又把头往里动了动,脸颊蹭在奉先身上,奉先慢道:“现在不理我,道长不觉得晚了么?”言罢,抱着隐麟子,进了泣醴斋。
此生何苦不荒唐?此事如何太虚妄?诸君谓我多荒唐,偏好风月穿肚肠。
柳月下我为檀郎,谈笑间塞外点将。总齐六合荡八荒,亦有如此温柔乡。
改编一个小节,到此为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