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城外驻扎队伍已经被俘,现在回到了城内被人看守。”一个小兵匆匆跑来禀报。
“我看,帝国王朝里面的关系不简单,或许他们欺骗了他们一国之人。”李麟若有所思道。
“不止吧,这些狂人,竟然有数万之众,经过刚才的交手。我甚至没办法拿他们怎么样,打不痛,不怕死,而且,我感觉不到这些人还是活人。”父亲也陷入沉思。
“我们先一边撤退,一边命人加急启奏吧。”李麟建议道。
符剃看着面前十多个,左右两边也有数十个狂人的袭击。这些狂人对付起来都非常棘手,现在能看到的,竟也有50几人。
密密麻麻的狂人各自随意挑选一名修炼者来进行战斗,场中局势十分激烈。
不擅长近距离战斗的人,只能离开玉尚殿出墙外打,一时间呼声震天。
金士修为,战斗很不一般,普通人被吓着,猫着腰蹲在墙角处瑟缩着。
符剃眼见,不能伤害到无辜,叫来一大群银士修为的将领人物,让他们带领这些小老百姓离开。
银士修为的修炼者,参与战斗也是被团灭的下场。
“孩儿,小流,这次让你们先逃离这里,到蓝守郡呈公文。我们护送你们离开。”父亲在身后多番商量过后,最终做出了一个决定。
蓝守郡是霖蓝国的主城,也是最繁华最稳定的一座。
“城内的百姓怎么办?”下巴满嘴胡茬的壮汉在这时候忧声说道。
“我们逃离之时,他们势必不会就这么放过我们,大可以我们作饵,引他们到其余几座城里面。我们与几位城主商量过此事,若是帝国王朝内再有人来袭,便集合起来,一起抵抗。”李麟解释道。
下巴满脸胡茬的壮汉修为也不低,竟是有金士中期的修为。
但他绝对不会知道十六城城主集合起来商议的事情,这种事情,十分机密。
现在也庆幸当时是足够机密,若是真要透露出去,现在恐怕不止五十余狂人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想必五百都有,以恭王的权势,五百余狂人,对其而言,仅是麻烦一点,调集的时候,需要多一点时间。
场上现在目能所及有百来十狂人,与现在场上仅有五十多的金士以上修为的修炼者相比,团灭刘侠城也不无不可,届时,血流成河,哀鸿遍野。
“此番场中人手明显是无法制服我们,恐其留有埋伏在四周,还是等我们撤离出刘侠城后,再让他们离开吧。”李麟有深意的说道。
场中狂人仅百来有余,若是对付五十多的金士修为修炼者,除非对方死守刘侠城,才会实力上面有点差距被耗死。但要是脚下生烟,溜之大吉,也是绝对能跑得掉的事情。
恭王的皇室珍品万一就在其中,这不可能不会想到,所以,可以断定还有一些手段尚未使出。
“他扬言要将我们打残,凭他们如今的人数实力,仅能够拼个你死我活,他这么大言不惭,必然有他的手段。”满脸胡茬的壮汉激动的说道。
从他们的对话中,符剃知道他叫敛彭泽,乃是白霜城内唯一一位没有加入任何势力,手下也没有弟子帮众的修炼者,他完全靠着自己就修炼到金士中期。
他已经四十有余,多次接到白霜城邀请入驻,但其说明是修炼有待进境,尚能突破,便拒绝,继续进行苦修。
“方才恭王说要将我们打残,极有可能是想削弱我们的实力。然后方便控制威胁,逼我们交出他要的皇室珍品。”李麟分析道。
“他们是要逼我们交出皇室珍品,打残后逼供,但我们并没有,或许已经有人携带离开了也难说。”父亲为难道。
任谁也想不到,这人竟然是符剃吧。
“不可能,听你们所说,恭王想必是当天便对刘侠,白霜,望月三城控制住。即便有人离开,也会被他们抹杀。”敛彭泽担忧道。
“现在皇室珍品之事暂且不说,帝国王朝对我国有极大图谋。皇室珍品再珍贵,霖蓝国也同样有不低于其价值的珍品,大可以一物换一物。但他们所做之事,却是企图不轨,对我们霖蓝国造成威胁。此事如今定然要上报,由朝中大臣商议。”李麟分析的很透彻。
“我们走,城主发令吧,让我们的人撤离。”李麟神色不安起来。
近十位实力不弱的金士修炼者聚集在一起商议,让场上实际修炼者人数减少许多。造成多人围攻一人,已有多半人受伤,这时候如果不撤离,等到有人开始重伤的时候,那就真的会被狂人打残。
父亲看得出来场上的形势,而且帝国王朝已经表明意图,勾结匪患,图谋霖蓝国。
这件事情需要尽早的向上禀告,迟了恐生事端。
“所有人与我们一同撤退,寻找救援。”父亲以极高亮的声音,传遍玉尚殿,传至许远。
许多相熟的,都知道是城主发出号令。他们本来也是苦苦抵御,现在一听寻找救援,自然是速战速决尽早解决与对手的纠缠。
刘侠城的金士修炼者,很快回到了城内,即便是不方便近身作战,但为了等待所有力量聚集在一起凝成一股不小的力量再逃跑,他们只能选择停留。
而白霜,望月两城,依旧有许多金士停留在外,玉尚殿们前的金士实力修炼者,也是面面相觑,对这位陌生的城主表示质疑。
“白霜的金老,望月的啊勇在何处现在,他们怎么没有来到我们城内。”父亲疑惑的问道,等待敛彭泽的回复。
“二人仍被困在两城之中,城主号令众人撤离后,独自一人在前方为我们开路。没有来得及离开,现在他们都音讯全无……”
他说的悲痛,但同时,城主的一家被护送着撤离出来,是这些修炼者自主护送,他们的家室,安然无恙的离开了。
“不如让他们内人出来发号令吧,以父亲身份,身边这几人在其城内不一般的身份,这可以让许多人信服。”符剃建议道。
符剃已经是金士中期的修为,他有点刻意的隐藏住了修为。对于他而言,突然到达金士中期修为,父亲肯定会问几句话。
两年时间,一点修为也没有增加,这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多问几句也是难免。
祸从口出,问的几句,被恭王听见,其也必定怀疑。白皮纸书即为皇室珍品,它的作用,恭王的身份特殊,肯定知道一些白皮纸书的奇特,而被父亲这么一问,恭王知道符剃突然间的变化,以恭王的脾性,宁杀错不放过,符剃直接被抓走逼供也难说。
但这并不能拖延多久,符剃知道,这种变化,恭王只是没有发现,在场上之时,修为突然增加,或许是修炼的功法特殊。
也可能是被逼急了才会突然突破,毕竟修炼者本就是逆天而行,实力超出凡人范围,直追天道。
符剃感受着场中战意浓重,己方已经有一些人不怠。父亲安排了人去请两城跟来的家室,这时候,场中已经到达了没人支援就会落败的程度。
符剃招呼了下,他的身份很多人都知道,听到他开口,原本议事的人,一窝蜂涌上玉尚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