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交学费,暑假结束之前必须赚到钱才行……蛋疼。
十六岁时的程冬冬捏着手里的纸条,眼神更加坚定,不就是有风险吗?干了。
来到指定地点,程冬冬深呼吸两口气,还是被眼前的酷车煞到了,黑色的车身,流光一样的线条,这车至少几千万吧?在灯红酒绿的富饶中心街,月光下的它犹如一位野性王子,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不愧是有钱人,真会玩。
传闻白家二小姐是小三的女儿,非常嚣张,那也不至于开这么吊的车吧?
程冬冬心有疑惑,试着伸手开车门,触感真好,门开了程冬冬非常兴奋的坐进去,一踩油门,往郊外的鬼山开去。
山顶上聚集了很多好车,三五成群的人热火朝天的交谈着,羡慕的看向前方。几个富二代站在红色法拉利旁,尖酸刻薄的讽刺着,午夜已过,白莉不会不敢来吧?
一震呼呼声传来,黑色的王子到了。
这是……
有爱车的人已经看出这是一辆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帕加尼限量版了!
沉默过后,是热血沸腾的欢呼声。
程冬冬故意姗姗来迟,停在起跑线上,打开车顶,高调的起身向周围人摆手示意。
今天的程冬冬一身火红色长裙,戴着金黄色假发,脸画浓妆,再加上夜黑风大,看起来跟真的白莉有八分相似。
两女争一男,输的一方退出,老掉牙的戏码。
只见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愤恨的坐进法拉利迎战。随着旗子落下,两辆车瞬间冲出去,并驾齐驱,就在拐弯的时候,法拉利车轮莫名其妙的滑了一下,被程冬冬轻松超过,直到终点,法拉利也没能找到机会反超。
程冬冬是假的,赢了也不敢停车,干脆打开车棚嚣张的竖起中指,看的法拉利车主微微一愣,气的啊啊尖叫!
哈哈哈……太有趣了。
程冬冬一路哼着小曲儿,把车停在指定地点后,毫不留恋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程冬冬美滋滋的去银行提款,但是账号却出了问题,见鬼。
银行经理闭口不谈,委婉的把一张卡片放在程冬冬手里。
这是啥情况?
难道白莉有豪车却不愿意付五千块辛苦费?
程冬冬整个人都不好了。
傍晚六点,终点咖啡厅是一家特别高级的店,不是精英都不敢进门。
穿着校服,一脸郁闷的程冬冬异常惹人注意。
高中生?服务生有些抗拒的摆上笑脸,目光不善:“小姐,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你才是小姐,我有预约,”程冬冬酸爽的满头黑线。
容貌娇美的服务生嘴角抽了抽:“要玩去儿童乐园,这里一杯水都要五十,你付得起吗?”
狗眼看人低!
但程冬冬笑了:“你付得起吗?”
笑容凝固的服务生终于暴走了:“你无耻。”
“你下流。”
“太没教养了,赶紧滚出去,”服务生招招手,叫来两个西装男:“把这个小犊子扔出去,她是来捣乱的。”
两个男人挽起袖子要动粗了,服务生非常得意。
“没时间陪你们玩,我有预约,305号VIP。”
程冬冬的话犹如变戏法一样,令两男一女顿时摆上笑脸,客客气气的将人请到楼上。
程冬冬心情不好,只以为他们是不敢得罪贵客而已。
当她真的走入包间,看见英俊无比的男人时,才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了。
“楼下的车你认识吗?”
出乎意料之外,男人不仅容貌好,身材好,气场爆表之外声线也好,是程冬冬最欣赏的类型。但是目光下瞥之后,她笑不出来了。
阳光下的黑色豪车非常养眼,似乎……昨天程冬冬开过。
不对呀,车是白莉的,难道这货是她哥哥?他来找茬吗?
“车身上刮花三处需赔二百万。”
程冬冬傻了,连忙打电话给白莉,一问之下程冬冬软在沙发上,彻底无语了。
人家白莉的车是粉红色别摸我(宝马BMW)
十岁那年爸爸破产,老妈改嫁,程冬冬早就被生活折腾成小流氓,立刻打起精神备战。
“这位先生你似乎弄错了,我从没见过你,更没见过这辆车。”
“行车记录仪。”
“你眼瞎呀?”呃,明明化妆了,程冬冬有自信。
“指纹。”
“……”
冷芜深邃的目光落在程冬冬精致的小脸上,他知道,她并没有屈服。
“说吧,你想怎么样?”程冬冬就纳闷了,怎么看这男人都很富有,一身行头怎么看都价值不菲,他……该不会威胁自己干坏事吧?
“两百万加利息,算了,我知道你还不起,就随叫随到在我家当一个月佣人好了。”
我去,好大方。
要不要跪下来**趾?
还利息?随叫随到是狗吗?
去了他家算什么?搞童养呀?
程冬冬气得往前靠去,眼神喷火:“你居然敢雇佣童工?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
“未成年人开车,飙车、甚至拿了抽成,依法可以进监狱改造,”冷芜指节分明的手指非常养眼,一下下敲着茶几:“我想想也许是五年、十年……”
“够了!明明是你有错在先没有关车门,我才能开走的。”
冷芜哦了一声,残忍的勾起嘴角:“原来你还是个偷车贼,这下罪名更大了,几千万的东西够无期徒刑了。”
囧:“……”
帅气的男人是恶魔,程冬冬颓废的缩进沙发,犹如一只受伤的小野猫,却不知道冷芜对她的兴趣更大了。
不爽的搬进男人家,不得不说他很有品位。院子像植物园,四层高的雪白大别墅既古典又大气,从外面看去简直是人间天堂。
装潢也非常讲究,墙壁上挂着价值连城的油画,家具颜色较深,顶棚高的犹如教堂一样,就像男人的气息,高不可攀。
管家将她的房间安排在主卧旁边,成了名副其实的小保姆。
“管家伯伯您怎么称呼?我叫程冬冬,叫我东东就好。”
看着双眼发亮的俏皮少女,终日板着脸的高海不得不停下脚步:“叫我高管家就好。”
“高伯,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呀?我有点怕怕的,”真怕假怕,只有程冬冬自己知道了。
“你指冷少?他性格孤傲、冷清寡言,是这里的主人,你只要安分守己便好。”
分明是性格恶劣,冷酷残忍,寡言?话痨晚期还差不多。
程冬冬的第一次服务是送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