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细细的打量着徐凌峰,奇怪的看着馨语:“小姐,这位公子是……?”
“哦,这是徐凌峰,是我的……朋友。”馨语略微犹豫了一下。
“原来是馨语小姐的朋友,如有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凌峰并没有理会周福,他面无表情,紧紧地攥住了馨语的手。
馨语感觉到手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她明白他一定是误会了,不过也只能等日后再向他解释了,她没有理会凌峰,有些尴尬的对周福说:“周总管请见谅,我的这位朋友……他不太爱说话。”
“哦,是这样啊!”周福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才转向馨语,问:“不知小姐此次前来有什么要事?”
“哦,是这样的,两天前我吩咐丫鬟出去买些日常用品,可是她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想麻烦程公子派手下帮我出去寻找一下,不过既然程公子不在,那我也就不打扰了,我看还是我们自己去找找吧!”
“原来是这样,老奴虽不知主子会什么时候回来,但是派些奴才出去找个人的权利还是有的,那个姑娘老奴也见过,我现在就去找画匠把画像画好,好让那些奴才们方便比对。”
“那就有劳周总管了!馨语也告退了!”
“请小姐放心,如果有那位姑娘的下落,老奴一定第一时间去通知小姐。”
馨语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带着凌峰向外走去。他们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馨语一直在寻思粉蝶的事情,而徐凌峰则是在脑子里飞快的搜索着自己可能露出的破绽,那个老奴看向自己的目光为何总会感觉怪怪的,他们和馨语又是什么关系?
当听见馨语对那个老奴说自己只是她的一个朋友时为何有一种心痛的感觉?本来就没有关系,自己只不过是在扮演一个角色,为何会心痛呢?难道是自己太投入了吗?
馨语回过神,看了看一脸不高兴的凌峰,她试图想要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们回到客栈,命小二将备好的酒菜端到了房间,他们默默无语的低头用餐,凌峰独自一人喝着闷酒,过了好久他才发出沉闷的声音,“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馨语低着头不敢去看凌峰,凌峰见馨语并没有向自己解释的意思,气愤的灌下一杯酒。馨语见到这样的凌峰感到有些陌生有些害怕,她试图想要拿过那壶酒,可是动作却不像凌峰那么灵敏,凌峰抓过酒壶,禁锢住馨语的双手,强行将酒灌进了馨语的口中。
古代的酒要比现在的辛辣,馨语被呛得不住的咳嗽,凌峰将酒壶扔到地上,紧紧地拥住了馨语柔弱的娇躯,狠狠的吻了下去,馨语本能的想要反抗,可是却推不动他,他忘情的吸允着她的小舌,就在馨语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凌峰才缓缓的抬起头来,给了她片刻的休息。
凌峰满脸疑惑的看着馨语,但是他已经顾不上思考,他喜欢刚刚那种感觉,怀念属于她的味道,他迫不及待的覆上她的唇,从初识的狠咬变成挑逗,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调皮的探进她的衣服……
馨语早被吻得意乱情迷,从初识的想要反抗,变成生涩的回应。他们相拥着滚到床上,彼此坦诚相见的那一刻,馨语才恢复了一些理智,她羞红了脸,不敢去看凌峰。
凌峰看着她羞涩的模样觉得是那样的迷人,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她,进而去探索她的全部。可是她却本能的想要躲闪,这样的关键时刻,他可容不得她拒绝,他深情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身体,温柔的说:“别紧张,这是迟早要经历的。”
馨语听着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迷失了理智。他们紧紧地相拥,开始演奏一曲最古老最梦幻的音律。
经不住一夜的折腾,馨语睡得很沉,疲惫的身躯窝在凌峰的臂弯,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凌峰轻轻地拥住馨语柔弱的娇躯,手指温柔的撩拨着她的长发,看着她甜美的睡颜,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昨晚为何会像是着了魔一般的想要拥有她,自己并不是不能控制自己的人,可是为何面对她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冲动,明明知道她是一个害人的妖精,自己是不会对一个妖孽动情的!
没错,自己只是想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对她绝不会有一丝的感情,她只是一个妖精,而自己却是一个捉妖的道士,即使她不曾害人,但是终究还是对立的关系,何况自己现在弄得如此狼狈罪魁祸首还是她,自己是绝不会忘记这次的使命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她应该是会更加的信赖自己了,看来完成使命是指日可待的了。
在程府的密室里,程子安和石轶仔细的分析着事情的原委,看样子那些探子说的没错,他果然是徐凌峰,彩蝶明明已经失去了记忆了,可是怎么会又和那个臭道士走到一起了呢?
“那个臭道士到底和彩蝶是什么关系?他们怎么会在一起?”程子安询问着身旁的石轶,可是石轶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粉蝶失踪的震撼里,并没有听到程子安的问话。
“石轶!”程子安有些烦躁的喊着石轶,语气明显有些不满。
石轶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答话:“是,属下在!”
“你在干什么?难道你忘了和我的约定!”
“请主人恕罪!”石轶的头低得很低,不想程子安看出自己的心思。
“算了,算了,起来吧!”程子安手一挥,示意石轶起身,“我是说咱们派出去的探子不是说彩蝶就是被那个臭道士所害的吗?那他们现在怎么会在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属下不知。”
“好一句属下不知,这也不知,那也不知,那我养你是做什么吃的?”程子安越发的恼火,那个臭道士三番五次的和自己作对,程子安是越想越气。
“请主人息怒!”
“息怒,息怒,你让我如何能咽下这口气!那个臭道士几次三番的和我作对,我如何……”程子安的话说到一半,突然眼睛里精光一现,命令道:“石轶,今晚你便去会会那个臭道士吧!小心别露出破绽。”程子安说完,手一挥,向石轶做了个退下的手势。
“是,属下告退。”石轶恭敬的退出密室,施展轻功直奔客栈。
石轶躲在暗处,仔细的观察着房间内的一切,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踪,石轶不敢离得太近,所以他听不清他们都说了些什。可是当石轶看清房间内的两人暧昧的举动时,石轶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主人知道他们竟然做出这种事一定会气到抓狂、失去理智的,可是自己又能做什么呢?该如何制止呢?石轶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