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南宫樾,恨他抛弃我和心儿,可是我又能任何,他不爱我。我这一世不会恨他,因为没有爱哪里的恨?
第二天,南宫樾终于出现了。是在逐音宫。(玉妃所在寝宫)倾瑗是在向玉妃请安时,南宫樾也在那。
南宫樾看到了倾瑗,只一眼,就感觉肃倾瑗很奇怪。至于哪里奇怪,却说不出来。
不过他并没纠结这个问题。
“倾瑗给母妃请安。”只见倾瑗微微福身,这般熟练,似做过无数次。不错,她确实做了很多次,多得她都数不过来。
“恩,起来吧。身体可好些?”
“劳烦母妃关心,倾瑗已无大碍。”
“既无大碍,留着用饭吧。”
“既是母妃挽留,自不敢不从。”
“瞧这话说的,像是本宫强迫你一般。”
“怎么会,母妃明知倾瑗不是这意思。”
“呵呵,哟,这是生气了?”
“母妃,你又打趣人家。”倾瑗的脸上出现微微红晕。
“算了,不和你说笑了,传膳吧。本宫都饿了。”
……
自始至终南宫樾都没有说一句话,不过,他的气场很大,不容人忽视。不过倾瑗连看都没看一眼。这样无情的人,我才懒得看他呢。
吃完饭后,南宫樾先走,倾瑗本来还想再留会儿,不过,玉妃说让她倾瑗同南宫樾一起回去。前世今生唯有母妃最关心我。
前世,母妃也这般维护她,母妃总是极力撮合我和南宫樾,只是造化弄人,她猎不了南宫樾的心,反而自己越陷越深。
她不怨母妃,毕竟那不是她的错。今世,我还能像以前一样,将她当做最孝敬的人吗?她也不知道。
不要过于亲近,反正这一世她将离开这里,与他们再无牵挂。了。
与南宫樾走在一起,感觉不自在,她还是不能完全无视他。但是她不会死乞白赖的和他在一起。与南宫樾走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我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冷淡的对南宫樾说:“我先行一步。”我不想再自称臣妾。
南宫樾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看了很久,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倾瑗并不示弱,直视他的眼神。坚持了十秒左右,最终还是倾瑗先低下头,他实在太厉害了,多看他一眼,就多一分心的沉沦。
这时南宫樾开口了:“干什么去?”
本以为他会说:你去吧。却不成想他居然问她干什么去?他会管这样的闲事?当然不会,她不明白南宫樾想搞哪一出,只能说:“我想我干什么,不用你管吧。”
“难道你还在生气?生气那晚洞房花烛夜我弃你而去?”
倾瑗不慌不忙,说:“我不生气。”要气早就气过了,这一世她可没生气。
“既如此,你现在这是做什么?”
还不是因为不想和你走在一起,不过她可不敢对南宫樾说这话。
“我想自己一个人走走,逛逛这皇宫的御花园,可以吗?”
“你知道御花园在哪?”南宫樾问倾瑗。
她当然知道,但是那是前世,好像今世是第一次进宫,对于现在的她确实不知道。
她又不能说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我又没来过皇宫。难道没人带我去吗?”说这句话时,刻意加重了语气。
“李恕,带王妃去。”南宫樾对着跟在他身后的一个侍卫说。那侍卫大概也才双十年华。也是冷漠着一张脸。果然有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不过令倾瑗疑惑的是,李恕不是他的贴身侍卫吗,怎么让他领路。
她知道李恕,前世,,这时,她以为这李恕只是个侍卫,只是却有一点想不通,那就是南宫樾到哪都将他带上,幸亏她知道南宫樾喜欢的是季雪儿,否则真以为他们是有断袖之癖呢。
不过后来,李恕似乎喜欢上一个丫鬟,说起来,那丫鬟还是季雪儿身边的,据说情同姐妹。
后来倒没有和南宫樾他们在一起,或是各自想过各自的二人世界。
可如今,南宫樾将李恕给我带路,这是个什么意思。
算了,既然有人带路,我也不必纠结了。
等倾瑗回过神,南宫樾一众等人,都在看着她。
怎么了?为什么都盯着我看?
南宫樾似是知道她心中疑虑,说:“刚才怎么叫你,都不答应。”
原来这么回事。“我刚才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沉思了许久。而我沉思时,听不见外界声音。”
“本王觉得你应该去找御医,或许患有耳疾还不自知。”
“你才……”倾瑗倒是被这句话气到了,本来是想还嘴的,可是就在她想说耳聋时,才想起他是王爷,这样说,她会吃苦头的。
倾瑗憋住了没说。
不过南宫樾并没打算放过倾瑗。
“我才什么?”南宫樾眼中有一丝玩味。
倾瑗只好说:“你才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惊鸿艳影、无边春色、天生丽质……”
本来听肃倾瑗说前半部分时,他还挺高兴,可越听越不对劲,后面的不是形容女人的吗?她居然将我形容成女人,肃倾瑗居然耍他,他很生气,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说他。
“停。”他叫了停。倾瑗只能停下。
“你……你敢这样说我?”
倾瑗知道南宫樾生气的是什么,只是故意装作不知道。“我刚才说你什么了?我可都是夸你。”
本来南宫樾还想说什么的,只是他突然察觉,他怎么了?怎么会说出这些话,他觉得自己自己似乎过头了。不应这样。
立刻便恢复了冷漠的让人害怕的脸。冷声说:“你不是要去御花园吗?怎么还不去?”
倾瑗对此见怪不怪,南宫樾就是这么个爱翻脸的人。
既然这样了,倾瑗也变会刚才冷淡的样子“恩,确实该去了,去晚了,就看不到到晶莹的露珠了。”
各自朝两条路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