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从旁边拿出一件长袍便往离浅弦那里扔了过去。
离浅弦愣了愣,却见那男子皱了皱眉,冷声的说了一句:“穿上。”
说完便想走出去,又似是想起什么,又淡淡的却又似强调般的说:“朕叫离梓璃。”
说完,便大步的迈出步伐,走了出去。
离浅弦:“……”
谁来告诉她这是肿么回事?说好的不信任和猜疑呢?难道是特神马的私奔去了。
离浅弦摇摇头,在屋子里扫了扫两眼,十分“淡定”的看着那一圈的瓷器金子,就在看见某物时,两双大眼顿时大放贼光,啊呸!金光。
一把掀开被子,就急忙跑了过去。看着铜镜里的人时。
离浅弦只想说一句话,这个糊着面粉的花孔雀是从哪里跑来的!
怪不得离梓璃皱着眉,连搭理都不愿搭理自己。
离浅弦轻轻的拍一拍面颊,白色的粉末随风飘起。
离浅弦干脆扭头不看,径直的蹲坐在地下双手托着下巴。独自忧郁去了。
突然间,细微的脚步声陡然响起。离浅弦急忙扭头,看清来的是白禾之后,才略略放松一下。
扭头问道:“白禾,你怎么过来了。”
白禾轻轻一笑:“白禾是公主您的侍婢,理应如此。”
说完,见离浅弦蹲坐在地上。眸中也不免担忧:“公主,您大病还未好,就不要再乱跑了。您还不护着自己的身体,这虽然是夏至,可到底是公主您身体弱。”
说完,急忙跑去拿起一件外袍披在离浅弦的身上。
离浅弦想起了某些事,看着白禾的样子,心中不免多了几分亲切。
这也算是在这里对她最好的的人了。虽然说她不知道她最尊敬的公主已经不是那个公主了。
虽然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穿越到这里,但这里应该会有她需要完成或解决的事吧!
凭借着既来之则安之的精神,离浅弦深呼吸了一口气。
脑子里满是对应的方法,哼!小样!失忆就是这个样儿!
扭头看着白禾,对着她说:“白禾,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禾一听,顿时手一滞,眼眶红了红。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离浅弦,带着哭腔的说:“公主,您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会不记得呢?您要是哪里不舒服,白禾这就去叫太医,您别吓我呀!”
离浅弦握了握白禾的手,微微一皱眉,眸子里尽是惊慌:“我没有事,只是我为什么会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呢?你能告诉我吗?我到底是怎么了?”
白禾咬了咬下唇,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有些哽咽的说:“公主,你别慌。白禾这就讲给您听。”
“公主您今个去御花园赏花,赏花时却又遇见进宫而来的杜丞相之女杜雅淳,那杜小姐见到公主您不但不请安还讽刺公主您。公主您没与她计较谁道她竞想把公主您推入池中。也幸好公主您反应得快,那杜小姐自食恶果掉入池中。”
“公主您好心派人救她,她竟诬陷是您推她入水的。杜丞相更为咄咄逼人,皇上本想让公主您说事情经过,您说了出来,可杜小姐却加大其词,杜丞相更是以死相逼,皇上无奈之下,便罚跪公主您三个时辰。”
离浅弦听到这,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原主就这样在冤屈和烈阳中挂了。
“那你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有几个国家?我又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