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清晰的容颜,未忘却,相见,心难全。
喧嚣的酒店门口,一位女人缓缓从车里走出来,白菲很少参加商业酒会,只因为她不适合在这么吵闹的环境下驻留,一方面身体不允许,而另一方面则是白菲真的很讨厌这种令人作呕的虚假的交谈。在白菲的内心世界中,没有灰色,只有黑色和白色。黑色,永远都是黑色,就犹如她,尽管淡出了他们的视线,幕后,也一样的黑。她不知自己为何会走上这条不归路,只知道她回不去了,她再也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了。
明明是冬季,在场的女眷们却穿着低胸装,透视装,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
白菲讽刺地笑笑,攀龙附凤,爬高的踩低的说的大概就是这群母鸡罢。
白菲以一席黑色的西装裙亮相,一副镀金边得眼镜,遮住了眼神所发出的锐利的光彩。女强人的气场遍布,在场宾客都屏气凝息的看着这位商场上的女王。
女人,皆以嫉妒,惊羡的目光看着白菲。
好戏,开场了。
能把一身职业装穿得比礼服还有气场的人除白菲,恐世间再无别人了吧。
白菲走到了角落里,默默地看着他们。
忽地,似乎感觉到了一道灼热的视线,白菲猛地向后看去
“谁”白菲大喊一声,或许是出于以前当兵的原因,白菲总是保持着警惕。
由于现场音乐声音太大,谁也没有听见白菲的喊声。
暗处的人一笑置之。
白菲又坐了下来,四处张望着,因为听说今天他会来,却迟迟未出现。
白菲心里暗骂着自己没出息,明明被甩那么多年,还依旧像泡泡糖一样在脑海中徘徊。
她就是犯贱,不想了,说好要忘记他的,说好要忘记他。
“嗨,美女”彼时,一位流里流气的红发骚包走来
之所以说他是骚包,因为他那一身艳红色,比女人还娘炮几分。
在白菲打量来人时,凌程也在打量着她。
露出一丝赞赏的表情。
虽然白菲对此人印象差到极点,但也丝毫没有露出任何不耐。
暗处的人显然一丝不悦,正要走过去,一听这对话内容,差点没喷。
“亲爱的小姐,不如我们一度良宵。”凌程说到。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性取向相当正常。”凌程顿时三条黑线落下。
这不解风情得女人,没劲。
当下迈开步伐,走了。
白菲刚要坐下,那道灼热的目光又传了来。
“来者何人,何必鬼鬼祟祟”只见一把飞镖一下子就扎中耙心。
“白总好性致。”看清了来人,白菲差点就要把手中的飞镖扔出去。
到底是善于伪装的人,随即恢复了正常。
“慕容总裁,久仰大名。”白菲说出这句话时内心有些苦涩。
当年的最后一面,记忆犹新,不曾忘却。
慕容斯静静地看着白菲,气息凝结成冰。
这么多年来,当年的小丫头成长了不少,也成熟了。
五官更胜从前那青涩,虽戴着眼镜,但慕容斯仍然可以看出她的美丽。
白菲不想再呆下去了,因为一想到他们当年所做的事,给她带来的伤害,她就无法面对他。
即使她依旧爱他。当看到慕容斯时,白菲说不上感觉如何,有恨,有爱,更有怨。
但她都不会表露出来。因为既然决定忘记就不要再想起。
“慕容总裁,失陪。”白菲尽量让自己看得自然,没想到这么多年,自己的伪装在他面前终究一点用处都没有。
慕容斯也许看到了白菲眼中的怨恨,拉住了她的手。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慕容斯看着这暖气四溢的屋子,实在不明白。
“谢谢慕容总裁的关心”自从她头部中弹后,手脚一直都是冰凉的。
“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