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慕容斯在客厅里接着电话,白菲在刷碗。
突然,慕容斯说到“菲菲,和我出去一趟。”
看着白菲的拒绝打算,慕容斯又说“就当是下属陪上司?”
白菲有些为难地点点头。
慕容斯有些自嘲,没想到自己找她出门,竟是这样拙劣的理由,也只有这样的理由她才会出去吧。
不过,他现在不在乎这些,他会一点点打开生锈的心房,心灵的窗。
今天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带白菲去看医生,不可以为了一点小事就耽误了白菲的身体健康。
慕容斯并没有带白菲去医院,他想到那时问她去不去医院时,她的反应,应该是厌恶那个地方的吧。
到了一栋别墅,很漂亮。但白菲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反感。
有人过来迎接了。慕容斯和白菲走了进去。
一种药的气息扑面而来,白菲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讨厌了。
“BOSS,这是那位客户吗?”压抑着心底的反感,白菲问到。
“嗯…”他含含糊糊的说。
第一层,有着各种奖项,全国医学组织委员会会长,医学先进奖,医学突破奖。看的白菲脑子突突的响。
心说,这一定是个老头子,爱显摆的老头子。
第二层,是黑色的背景,所有能入眼的景物全部都是漆黑的,正中间有一个躺椅,白菲心中有一瞬间的疑惑,转瞬即逝,享受之。她感觉到了此刻只有她一人。
慕容斯看着这样的她,心,不由分说的疼着。那种感觉,从心口处,蔓延至手臂,手臂一阵酥麻。
是什么让他的小女人变成这样封闭。会是因为他吗?如果是,他会自责到死去。
“走吧”唤醒了沉浸在孤僻世界的白菲。
第三层,是顶层。冰冷的仪器,机械。反射在白菲眼睛上,她瞬间有些害怕。颤抖着前进,“这…这是什么地方?”声音里有着微不可闻的颤抖。
她好像看见自己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等待着命运的宰割。
好像看见奶奶临死前的幽怨,好像看见了死亡。
气息紊乱起来。
白菲忍不住了,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膝盖撞击地面发出着重的响声,白菲好像察觉不到一般。
慕容斯看见这样的白菲,难以压抑内心的震惊,忙的扶起她。“怎么了?”语气里充斥着担心,害怕。
“带我离开这里,快离开这里!我不要在这里呆着,带我离开!!”最后一句话白菲是吼出来的。
慕容斯从未见过这么失控的白菲,不知所措。
这时,一扇门突然打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啧,这是怎么了?”
这个男人,身上没有药物的气息,有的只是薄荷清香。
高挺的鼻梁,细长的眼睛,一丝不苟的服装。
没有医生的白大褂,只有一身燕尾服。
“你回来了,慕容。”肯定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兴奋。
“雷熠,帮我看看她怎么回事,快点。”慕容斯催促着他。
雷熠,一朵盛开在医学届的奇葩。不医官员,不医圣母,只医疑难杂症。
怪哉!!!三年前,把一个头部中弹的人从鬼门关拉回来后,再没医过任何人。
“怎么这样说人家?好伤心哦”雷熠嘴上这么说,动作却不疑有它。
刚想用仪器听心跳,白菲却突然抬头,“滚开!”
雷熠这么一看,呆了。
白菲也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