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莉后面那几句话,肖红玉都没有听到。
她脑海里立刻想到了两副画面,
第一幅,她用这个铁锤头狠狠地砸了陈默天的脑袋。
哈哈哈,让你还那么牛叉,
让你还那么阴险狠毒?
打爆你的狗头!
哈哈哈哈……
第二幅,是她用铁锤子,狠狠砸了刚才那个疯子的爪子,
咣咣咣,就像是砸脆脆冰一样,
将这个疯男人的手指全都敲碎。
哈哈哈哈……
肖红玉拿着小锤子,
仰天长啸。
白莎莉摸了摸她的额头,
“哎呀,这孩子,莫不是吓出病来了。”
领班在那边接着内部的对讲机,
“啊?什么?叫肖红玉的?
我们这里有叫肖红玉的么?
哎呀,那我要找找……
嗯,我光知道这些人的号码……
先生,你知道这个肖红玉的号码是多少吗?
……这样子啊,好的好的,请您放心,
我一定给您找出来这个肖红玉,让她过去……”
一阵点头哈腰之后,领班跑到办公室里,
却挨个地查询姓名簿去了。
这时候,肖红玉已经领了新的命令,端着八瓶酒去8816房间去了。
一进门,里面一团烟气就熏了过来,
差点呛得肖红玉晕过去。
妈呀,这里的人在点柴火吗?
吸了多少烟啊?
不怕得肺癌啊!
呛死人了!
肖红玉辨认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桌子。
蹲下身子,将八瓶酒一一摆放在桌子上,
然后低着头,
用一成不变的公式化的声音说,“客人,这是您要的酒。”
啪。
有人在她的托盘里扔了两张票子,
“滚吧。”
肖红玉撇了撇嘴,在肚子里骂,
你全家走路都是滚的。
那才低着头往外走,
一边在心底狂喜:
哈哈,丰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