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勋低头赶紧去查看肖红玉,给她轻轻拍打着后背,让她舒服一点。
肖红玉就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动物,小脸趴在金勋的肩膀上,猛烈地痛苦地咳嗽着。
白莎莉一面也给肖红玉拍着后背,一面忍无可忍地嘟噜着,
“都说男人是白眼狼,可真是不假!有些人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玩弄女性,不是个东西!混蛋!”
朱莉安娜站在几米外,捂着痉挛的小腹,冷笑着,看着陈默天。
陈默天狠狠扭了王芬芬一下,王芬芬疼得哼咛一声,陈默天就低头,关切地问,“芬芬!芬芬!你醒了?你没事吧?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丢下我一个人去了……你吓死我了!你如果死了我可怎么办。芬芬,不怕,我马上调直升飞机过来,咱们去医院好好看。”
甲板上的景象十分混乱。
金勋和白莎莉守着肖红玉。
肖红玉迷迷糊糊的,仍旧处于半昏迷状态。
而装病态的王芬芬,躺在陈默天的怀里,听着陈默天那一声声温柔的话语。
朱莉安娜则倚着栏杆,站在不远处,冷笑着,吸着女士香烟,冷飕飕地看着陈默天。
他对王芬芬越是温柔体贴,朱莉安娜心底的恨,就增加几分!
“女儿啊!我的宝贝女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王胖子终于得到了消息,笨拙地跑了过来,涌到王芬芬跟前,抓着闺女的手,使劲地晃着。
老泪纵横。
王芬芬其实什么事也没有,可是她必须要配合陈默天演戏,只能依旧偎在陈默天的怀里,故作虚弱地呻吟了一声,说,
“爹地……我没大事……”
王胖子吸吸鼻涕,很没用地用胖胖的手背擦擦脸,对着陈默天说:
“我不管了,陈少,我闺女就交给你了!”
王胖子脸上划过一抹奸佞。
哼哼,好容易赖上了陈少爷,再说,看上去陈少对自己闺女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