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丽清楚记得程御疆找到她时的兴奋样，程御疆带她上街逛。那是26年前临近元旦的一个下午，漫天飘着雪花，街道和商场人流不息。人们一堆一伙地在街道两旁的商摊商铺兴致盎然调选过年的新衣服要不就是餐桌上的美食。
程御疆挽着苏丽的胳膊，说﹕“咱们结婚吧！”
苏丽说﹕“你爸你妈不同意咋结。”
“她们同意了。”程御疆手中晃动着那个存折。
“你怎么跟她们说的。”
“我以死相逼，还说———”
“还说什么？还说你已怀上他们的孙儿。”
“啊，你混蛋！她们原本看不上我，你这么说她们会更看不起我。”苏丽甩开程御疆的胳膊就跑。
程御疆没跑，却喊起来﹕“苏丽，苏丽，我爱你！我要跟你结婚，你嫁给我吧！”
路人都停住脚步看他们俩。苏丽满脸彤红，返回身用手捂着他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