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小姐,可是来寻我们王爷?”管家来到木软面前站定,微微低头行礼,面色十分沉痛。
王爷。木软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重重呼出一口气,他没有事,不是他。
“王府中为谁凭吊?”
“乃是王爷生母,当朝太后娘娘啊”管家哭泣声再度传来,全府一片哀悼。
居然是太后!太后怎么会……
“王爷此时何在?”
“王爷方才进宫去了”进宫,不好!木软转身快速往门口跑去,翻身上马,动作凌厉潇洒。
“你怎么来了?”格显在宫门外拦下木软,惊诧的问。
“蛮宿现在进宫,你可知道有多危险?你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去?”木软看着格显,淡淡的问。
“我当然知道。”格显他稳了稳情绪:“可是我无官无职,怎么跨过这皇宫大门。”
“区区一个皇宫而已,既然不让进,今天我闯了又如何。”十三宫里都还没人敢拦她的路,皇宫又算个什么东西。
“胡闹!”格显一把拉住木软,大喝到:“你当皇宫是想进就进的吗?天子脚下,私闯宫围,论罪当诛。你怎如此狂妄,还要不要命了?”格显怒目而视,木软停下脚步,转过头来。
“你不了解我,我本就如此狂妄,格显,我这一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你明白吗?”木软甩开格显的手,刚转身,就看到一袭孝服站定在她面前的蛮宿。
“王爷,怎么样?”格显焦急的问。
“回去!”蛮宿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便径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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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母后,你怎如此沉不住气,如此糊涂,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关系多重大!”新皇基祈对其生母琉太妃一顿呵斥,不安的走来走去,怒气冲天。
“那个贱人对我好生挑衅,你已登基,她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不过,我不过就是想稍微给她个颜色看看。”琉太妃端坐在贵妃椅子,头戴凤冠身披凤衣,对基祈的话丝毫没有在意。
“给个颜色看看就要把她杀了吗?嗯?母后,你以为不慎坠湖身亡的理由可以糊弄众人吗?现在满朝文武哪个不是伸长着脖子窥探真相。”基祈看着琉太妃,闭上了眼睛。“倘若一旦你留下把炳被人抓到,父皇刚逝不久,我根基尚浅,你要我,怎么保你?她是蛮宿的生母,如果此时蛮宿一怒之下谋逆,我,又该如何抵挡啊,母后,太后之位迟早都是你的,你怎么能这么心急呢?”
“我……我以为……母后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啊。”琉太妃看着基祈焦头烂额的模样,心中不禁担忧起来:“再说,我做的天衣无缝,她意外落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谁能知道。”
“如果是日后倒也能说的过去,偏偏你选在这个多事之秋,怕是难平众人猜忌之心。”基祈脸色很是难看,母后啊母后,朕才刚继位,你就给朕送了一个这么大的难题。
“那事已至此,怎么办?”
“就先,静观其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