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水木考虑了一会儿,便答应了下来,又问容月,“鱼虾也没这么容易吧?”
其实最主要还是自己,当然了,女儿会帮忙分担一些。
容月笑道,“其实咱山里水里都是宝,荷叶也能卖些铜板,虽然不多,人家可以拿来包荷叶鸡,还可以卖给药铺,莲子,莲藕都可以卖酒楼,菱角也成,那都是能拿来凑数的,所以,这银子也不难赚。”
那间酒楼之前,小姨夫便和人家谈得七七八八了,老爷子过去,只不过是确认一下签个章。
人家酒楼还答应了,倘若花水木供给酒楼的野货够,自己卖给人家的鱼虾螺蛳,人家再另外付银子。
容月一想到这儿,可谓是信心满满,自己总算是干成了几件事。
把父亲成功推销了出去,自己赚外快也能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外出理由。
花水木一听女儿早就谋划好了,再看上女儿一脸信心满满的样子,便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多打些猎物,可不能把负担压在女儿身上。
正月十六开始,花水木便正式开始上山了。
容月也在以前花水木在山里盖的木屋旁边扎起了篱芭,准备养鸡。
容月想得还挺远的,那木屋离河边不远,可以种些小菜,鸡屎啥的也可以浇灌,也不浪费,再来,花水木在山里的伙食也能解决了,只要平时带些米就成。
一切进行得顺顺利利,花容月每个月去姨夫哪儿数铜板,都数得见牙不见眼的。
而这时候,花正杰便找上了容月。
“对付三婶?为啥?”虽然自己是不喜欢小余氏,不过用到对付的字眼了,容月便感觉有些严重了。
“如何让四叔今年无法考中的办法,我已经想到了,应该说,你去人家先生哪儿收拾衣物,送些吃的给人家,这点很不错。”
花正杰一本正经的点头称赞道。
“你是想让我去下巴豆或者下别的药?”老实说,容月倒是没这想法,毕竟被发现了,自己可是要倒大霉的。
再说了,下药这种事儿,自己怎么能做,万一没控制好量,出了人命可怎么办?
让人家不能赶考办法多得是,没必要把自己扯进去。
“巴豆,亏你说得出口。”花正杰对容月一脸的鄙视,然后道,“怎么样,要不要合作对付那小余氏?”
花正杰过年完才四岁,他原本是想自己来操作,可是,他发现,由于年纪的关系,再加上之前受伤的关系,他别说出去办事了,哪怕出家门也不可能。
既然容月是同盟军,那么,他便可以借容月之手了。
“说说你的方法。”现在容月忙着,而且对花正杰的话,容月还是执怀疑的。
二房和三房的矛盾现在便很深,更何况是将来了,花正杰恨小余氏也正常。
倘若让容月跳在一边看戏,她不介意,可倘若让她来唱主角干掉小余氏,那她便要考虑一二了。
她可是打算在古代好好过日子的,倘若干掉了小余氏的代价是要牺牲掉自己的名声,容月不愿意。
这古代和现代不一样,自己的名声坏掉了,会影响到一家人,以后弟弟也难娶媳妇,更加不用说将来的侄女了。
当然了,在不坏自己的名声,没损失的前提下,她不介意干些让小余氏堵心的事儿。
“你知道现在城里有个最红的戏班子,叫吉庆班吧?”
“知道?”这和小余氏有关?
“呵呵,你大概不知道,过个一年,你三婶会生下花家最最受宠的孙子吧?”
“所以呢?”容月白了眼花正杰,话说重点好么,等等,一年后生下,吉庆班?
吉庆班最多的是啥?
戏子!!
这年头可都是男戏子,男戏子和三婶……
容月突然惊愕的看了看花正杰,花正杰看见容月的样儿便知道她猜到了,便点了点头。
“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容月虽然不喜小余氏,不过,倒是觉得,她不会干出对不起三叔的事来吧?
这古代的妇女三从四德做得还是很到位的,男人死了都不嫁,独立养大孩子的都有,更何况是有男人有儿女的了。
“具体我倒也不清楚。”花正杰摇了摇头,“我只知道,那时候花家面临抄家,那时候吉庆班的吉大家的,已经是红遍京城了,而我们被抓了起来,而五弟却很神奇的被吉大家的带走了。”
“就这你觉得,那吉大家的和三婶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会不会太武断了些?
花正杰苦笑了一下道,“你知道的,我爹这一辈,也就四叔会读书,至于我们这辈,那只有五弟了,而且五弟长得不像我们花家人,那叫一个俊俏,那时候在京城,可是有很多贵族姑娘追着他跑。”
容月想了想确实可疑,不过,光这两点也不能说明什么不是?
“你先看着办,我倒是觉得,倘若三婶真有可疑,这次可是个好机会,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你就不想扳倒她,解决这个眼中盯?”花正杰诱惑容月道。
“我想啊,可你知道人家约会的时间地点吗?还有,我地里的活也要忙,还要去城里卖,还要去四叔哪儿收拾,哪有空去捉,这种事,必须得捉在床,要不然,咱俩个小孩子,可是啥也说不清的。”
真要操作,得找个外人,然后是人家发现这种丑事的,做坏事行,但必须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才行。
“你去城里,打听吉庆班的事儿渠道便多了,仔细听听,听人家何时来咱们村里,我记得,那段时间,三婶是没离开村的,至于三婶这儿,我看着。”
容月听了点了点头。
三天后第一次随着四叔进城帮着收拾,果然从人家先生家的厨娘哪儿得知,春耕完之后,吉庆班便会下乡表演。
和花正杰说五弟出生的日子这么一算,还真有可能是那吉大家的种,这下子,容月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