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明宗越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心头,但见芩苓玩的开心,而且大街上又有这么多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行人,便按耐住了那股念头。自从出了医院,自己的胆子似乎小了许多,是我想多了吗?
“主人,我们这样守株待兔有用吗?这大街上人这么多,又怎能分辨得清?”
一座百米高楼之上,夜凉晨坐在楼檐边,咕噜咕噜的大口灌着那瓶八二年的茅台,在他的旁边,傲立着一位身姿挺拔,体态婀娜的年轻“女子”,女子身着光鲜亮丽的汉服,打扮上也像个古代人,算得上是花容月貌,只是显得有些死气沉沉。她是夜凉晨的得意之作,也是陪伴夜凉晨最久的爱尸。
“文姬,你知道的,我的直觉向来是很准的。”
夜凉晨擦拭着嘴边残留的酒水,淡淡说道。忽然,他似乎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嘴角微微上扬。
“文姬你看,这不是来了么?”
……
“明宗越,这边这边!”
放开了心玩起来的芩苓就像个小孩子,东跑跑,西闹闹。两只手已经不够用了的明宗越提着一大堆的购物袋,跟在芩苓的后面,累得像条狗。
同样是女孩子,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呢?明宗越不由的联想起了颜仙儿,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又在干什么……
“明宗越,你快一点。”
“芩苓,现在已经不早了,不如我们回去吧。”
明宗越看了看手腕上二十块买来的山寨瑞士手表,朝着前面像打了鸡血似的玩的不亦乐乎的芩苓喊道。
现在已经十一点了,街上大多数店铺都关门了,而且除了他俩,貌似也没有几个路人了。
“唔……再玩一会儿嘛……”
芩苓显然还未尽兴,她好不容易放下心中的芥蒂,第一次真正将明宗越当成男朋友来看待,哪知道这种新鲜而又甜蜜的感觉几乎让她无法自拔。难道我潜意识里是真的喜欢他?
“苓儿,明宗越是个像风一样的男人,也许他现在在你的身边,说不定下一秒就不知跑哪儿去了。所以你要想尽办法,不惜一切代价抓紧他。”
想起老爷子告诫自己的话,芩苓又加紧了攻势。我芩苓想得到的东西,没有人能够夺走,哪怕是比我优秀的颜仙儿也不行!
“这位姑娘说的对,月黑风高夜,圈圈叉叉时,兄弟你难道就忍心辜负美女的一番好意吗?”
见时机正好,夜凉晨将空酒瓶随手一甩,带着文姬径直从百米高楼跳下,三百六十度空中旋转,最后潇洒地落地。
正当明宗越与芩苓惊讶于夜凉晨的出现时,好死不死的空酒瓶好巧不巧地正好砸在夜凉晨的头上,顿时让他眼冒金星,摇摇欲坠。
除了明宗越与芩苓,包括文姬在内也是一脸黑线。主人真是的,这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呵呵,不好意思,好久未沾酒,今晚喝的有点多。”
夜凉晨尽量摆脱尴尬的局面,努力挽回自己的形象。默念咒语之后,揉了揉头顶血流不止的大包,不多时,血止了,大包也消退了不少。
“那么,接下来我们谈谈正事吧!”
望着夜凉晨那变得凌厉起来的眼神,明宗越忽然感觉情况变得不妙起来。难怪颜仙儿临走时再三叮嘱自己不要离开芩家别墅,看来那个神算子的乌鸦嘴还真是准!明宗越二话不说直接发动了裁决之眼,将眼前两人灭的一干二净。
“呵呵,你也太小看我了,不是什么人都能挑战我的。”
看着眼前已经空无一物的场地,明宗越放声笑道。虽然自己的手段有些阴险,但先发制人的道理明宗越还是懂的。
“呵呵,是你太小看我了,我早就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挑战你,所以说呢……我可不是一般人!”
未等明宗越高兴完,又一个夜凉晨和文姬出现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