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医院看望木航,听说因为昨天那事木航跪搓衣板跪的软组织挫伤。这世界真TM处处是杯具呀!一进门,木航的神情先是紧张然后慢慢放松,好像是不想见到我但还是欣然接受了。病房里烟味弥漫。再往里走,只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手上拿着香烟。“老段!”我大叫道。眼泪再也按捺不住,我一把抓住他,掐着他的脖子说:“欠我的三百块钱啥时候给我?还有我床头那条中华是不是你拿走的?说!”老段无奈的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钱给了我。我又一巴掌上去,“混蛋,你TM这几个月去哪了?我想死你了!”我说道。最后知道老段前几月看恐怖片吓得大小便失禁!这几月可没少受罪!你说没那金箍棒,就别穿那小短裙。最后把自己弄得都不想晚上和他好好睡觉了。
过了半个月,木航出院了。又可以一起撸了。说实话这几天每天和胖子在家还挺寂寞的。刚进门,胖子大叫道:“家里来人了,猜猜是谁?”我眯着眼睛说:“你把送外卖的大妈叫家里了?大妈可不好咱们这口!”胖子低下头说道:“是木航的两个妹妹。”听到这个消息我当时的内心是崩溃的。当年在初中他们可没少欺负我,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说完,她们两个从客厅出来,在我面前站着的真是姐妹两人吗?一个叫张乐乐长得真可谓是貂蝉转世,另一个叫张在天,给我的第一感觉就像是木航母亲当时去医院抱错了。而且和送外卖的大妈长得还有几分相像。但是外貌不能决定一切,但是初中时两人长得也没多大差距,怎么现在长成这样了。说完,木航一个老汉推车把我从幻想推到了现实。木航飞到她们俩中间拉到了卧室里,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系列少儿不宜的画面。我和胖子为了不打扰他们三个便出去上网了。
木航的两个妹妹要住下了,弄得我心里还毛毛的,但雄哥我毕竟是有妇之夫,自然对她们两个不会起什么贪念。但TM非要把张乐乐安排到我的房间里是要闹哪样?是上天的安排,还是逼我出轨,到底是想闹哪样?话说回来,向木航这么好色的男人要把张在天安排到他房间里,使我匪夷所思了很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纯属为了辟邪。因为木航虽是好色之徒但仍然很爱他老婆,整天给他老婆买这买那的。关键他老婆也长得好看,动不动就在卧室里“幸福啪啪啪”那叫声,那节奏,比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还刺激。
安排好后,大家都饿了。于是带着他们去吃点东西。刚出胡同,一个猥琐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没错,那就是初中偷我苍老师种子那货。我大声喊出他的名字:“白败!”那货扭过头来激动的看着我说:“赵天真的是你?”我举起沙包大的拳头说:“我是你大爷雄哥”白败似乎有点迷茫说道:“哦,我们认识吗?”在我的拳头离他还有十毫米时。一位壮汉拍了拍白败的肩,随着一声骨折声音我放下拳头。那位壮汉对着我说:“你是白大头的朋友?我是秦琼”我用充满狗血的眼睛看着他说:“你是秦琼,老子还是关羽呢!”话音刚落,又一位壮汉拍了拍白败的肩伴随着又一声的骨折声此时白败的脸上写满了痛苦!那个壮汉气喘吁吁的说:“累死你二爷了,油条买回来了,还多送了两根。”我眼睛一亮说:“是不是前面胡同拐角公共厕所隔壁那家油条店买的?”那位自称二爷的壮汉呆萌的点了点头。我顿时无语,没想到,原来一直以为送油条这种优惠只有雄哥我一人享有,TM原来是见人就送,真不知道田爽爸妈的这种销售方式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家里去年送我的油条还没吃完,为了防止发霉防腐剂可没少放,现在硬的都能打死人,更别说吃了!与白败告别后。我与木航那几个改变了主意准备去去忠义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