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胡硕,总感觉是在胡说!
我是个地地道道的穷二代,从我开始记事起,我就没见过什么是白面馒头,吃的都是一些糟糠米饭,喝的也是家门外流过的小溪水!
就因为这个原因,在我十六那年就不得不出门自己挣钱养活自己!
算算时间,我出来也有八个年头了,除了每个月往家里打点钱外,我还真没回过家,想想我也忒不是个东西!
这些年走南闯北,大的,小的,甭管有名的,还是没名的,我基本也都去过,干活也是逮住啥干啥,只要给钱就成!
两年前,因为某种原因我不得不碾转南下来到云南,八厘村!
我居住的房子是当地唯一一户的砖瓦房,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光棍老头,姓李,复友亮!
今天从我起床后天气就不怎么好,天空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隐形的黑布条,闷雷声中还不时夹杂着几丝细雨!
老李头今天也没去上班(捡破烂)而是拿着一瓶老白干和半塑料袋的花生米来到了我的房中!
酒过三巡,老李头的话匣子也密了起来,不时的就给我讲个故事听听,要说我这两年来最大的兴趣是什么,那不外乎就是听老李头给我说故事了!
二单元的房屋大都是两扇门,大的钥匙打开第一扇防盗门,小钥匙打开第二扇门才能进到屋里。
主人公叫李季,(接下来就用第一人称)刚来到西城,在西城的一家酒店打工,住在二单元四楼零四号,感觉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虽然屋子不是不是很大,但租金特别便宜,我都有点不敢相信。我是在街上电线杆上看见的,没想到房主就在旁边,直接把钥匙给了我。
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硬是拽到了四楼,二单元的楼梯台阶较高,而且很窄,刚容的下两个人通过,楼梯转角的窗户很高,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吹一阵风,冷冷的,虽然是六月中午阳光明媚的时候,但楼道里却是像晚上一样黑漆漆一片,头顶上半压的灯一会儿亮一会儿灭,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非常诡异,我不自觉想到了鬼屋,然后又摇了摇头,使自己现实一点,毕竟租金这么便宜的房子很少有,看那个老奶奶也不像骗我,用大钥匙打开第一扇门,小钥匙打开第二扇门,——砰,不知哪来的风把第一扇防盗门关上了,吓了我一跳,我赶紧进了屋关上第二扇门,一大三小,四间屋子,大的是客厅,两间卧室,厨房和卫生间用帘子隔开,屋子很干净,就是光线有点暗,我按开了灯,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灯光呈微蓝色,不大的房间,却显的有一点空旷,冷清,更诡异的是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我没有多想,难得房价这么便宜,谁叫自己缺钱呢?
我到卫生间里打了一盆水把屋子打扫了一遍,肚子好饿,已经咕咕直叫,对付的吃了点东西,天便黑了,收拾了一下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今天可真累。半夜好几次被,嘎吱,嘎吱……的声音吵醒,我实在是太累了,便又睡着了。
早上八点闹钟准时响了,我洗洗弄弄,收拾好准备上班,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吵醒我的嘎吱声,摇了摇卧室的门,很正常,厨房的门很正常,屋外的两扇门也没什么啊?由于赶着时间上班,锁了门便匆匆离去。晚上八点,我下班回家,在楼梯上空荡荡觉得异常恐怖,头顶的灯仍是一闪一闪的,我加快了脚步,生怕头顶的灯灭了就不再亮了,嗒嗒嗒……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转过头一看是我的房东张奶奶,顿时心中少了一丝恐惧,便减慢了脚步与她同行,我问奶奶您贵姓,她冷冷的面无表情的说了她姓张,我看她似乎不太高兴便没有多问,和她一起上楼了,我想昨晚的嘎吱声应该是张奶奶昨晚回家,哪扇门没关好吧。
我和张奶奶各自回房睡了,嘎吱,嘎吱……门又在响,这次我仔细听了听是哪两扇门的声音,唉,是不是门没关好啊,我起身想出去看一看,确实第二扇门虚掩着,我刚伸手,砰—门自己关上了,我退后两三步,我带着颤抖的声音叫了声张奶奶,“叫我吗?”她面无表情的站在我身后,我吓了一跳,“有什么事吗?”她冷冷的说,我想了想还是不说好了,明天另找一处房子吧,“嗯……就……就是刚才看见一只耗子跑了!”她没有说话,直直地回了房间,只是表情有些怪异,我摇了摇头也回房间了,嘎吱,嘎吱……门不断在响,我没有再去关门了,蒙在被子里的我满身大汗。
早上八点,没看见张奶奶人,我注意了一下门是关上的,我的心一惊,拼命的想也许是张奶奶早上出去把门关上了吧!额头却冒出了冷汗,以最快的速度出门,到酒店请了一天假,终于找到了适中的房子,不过租金却要很高了,到了楼梯口,望着里面黑洞洞的,仿佛是一只怪兽的大嘴巴,等着猎物自动送上门,不觉头皮发麻,上楼时便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两天没有看见其他住户,很快到了四楼,用大钥匙打开了第一扇门,砰——第一道门又莫名其妙的被风吹的关上了,我心里一惊,拿出小钥匙打开第二扇门,不管我怎么转动钥匙却死活也打不开,我开始急了,我居然被卡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了!我想张奶奶会不会在里面呢?便叫了声张奶奶“是叫我吗?”冷冷的声音,而我看见的是面前的一双悬在空中的脚,由脚望上去,一根麻绳拴着张奶奶的脖子直到房梁上,我的心咯噔一声,双腿一软摊倒在地上,这时第二扇门被她的脚顶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一个星期后拆迁队到要拆迁房子里检查,刚到四楼就闻到一股尸体腐烂的恶臭味,用铁锤砸开了零四号房——一具腐烂了的尸体挂在两扇门之间的房梁上,吓的那个拆迁工大声尖叫着,连滚带爬的下了楼。
当天下午二单元楼下停满了警车,据调查死者名叫:李季。
楼下电线杆上一张泛黄的纸是出租房屋的,联系人:张华丽,日期却是上一年的六月。
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求打赏,各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