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相遇,多年过去。青丝三四泛了黄,絮叨之间是你我隐藏多少真假,我便老了,你也住阁,我还在数风景。宾客筹措,推杯换盏,弃了前嫌。水中月下亭台轩榭再战沙场更显无情,是不是你也白了两鬓夹杂。白天复黑夜。风雨四月祭奠几多英雄人物,化为棺木。无字墓碑地衣冠冢旁了了什么过往。记得你笑魇入梦,又是想起了谁,我走了走你那老时的路,宣纸笔上落不下字文三千。寻不见余音耳旁,中州城上你绝代芳华,却也掩藏不了苍白雪海无涯。如今率土莫非朕下,纵观古今人物,文武不及,染不染风月,回眸失了颜色,近了思绪万千,看几多又几多离肠地牢,你穿上凤冠霞衣,辞了忘川河旁中州故土,眉宇间躲藏那淡去的溪边夜话,便不再是定了的信物,小楼下,人海间,我背了阳光。你会寻谁,我又藏谁。又如何。”
次日一早穿着教习服装的岳逍遥在找到自己的课室后,便就拿起书本向学生们做着晨课。
“以上你们都可明白了。”
在课室里的学生一个个可是规矩的坐在位置上听着,早已经没有平时好动的模样。谁都知道这是连言公子都敢打得狠人,虽然岳逍遥从昨日就开始否认自己打了言如玉,是言如玉自己学艺不精一下没掌握好力道引了反噬,可跟自己没多大关系。
下面的学生都是一起茫然。在沉默后,一位学生站起来说到“先生,我们不明白,请问是讲的什么。”
岳逍遥看着这站起来稍微有点肥胖的学生到“在座的都是这京城中的天之骄子,不说各位学富五车,那也是饱读经书。怎么连这你们当今皇上亲笔所写的内容都不知”
只见那学生挠了挠头,茫然的说到“我们如今皇上,与目共睹是以武力建国当是没人谈论他的文采”
岳逍遥看了看坐着的学生笑着说到“当今的皇帝在只是中州王的一位皇子的时候那可是文武双全,因为后来征战荒北和西凉,世人唯有记住了他的铁血手段,震慑与他无上武力的时候,他的文采也就被忽略”
“不知道先生,此等大作可是作于何人。”
岳逍遥说到“当年我们皇帝陛下与一位女子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后来在完成大业的过程中,中州城破。当时还是中州皇的皇帝带着大军暂时转移,在途中这名女子遗失不见,在途中入了险境,被人所救,为了报恩,嫁做人妻。虽然后面一直有人找,可是过了很多年后才找到。那时天下逐渐统一稳定,在了解了前因后果的皇帝后选择再去看她一眼。便有感写下这些。”
学生们一个一个的被皇帝陛下的用情之深,感动不已。是战乱毁了两个人在一起。
只有岳逍遥知道这只是明面上的版本,事实嘛却刚好相反。
岳逍遥也不管底下多么感怀继续说到“师者,授业传道解惑也!从今天起我便是你们乙班的教习,会指导你们修炼,德行一些。不懂得可以问我。”
本还想再说两句的岳逍遥,这时候零声响起,只有说到“今早就到这里,吃过午饭都聚集到演武场我亲自检查你们的修为如何,然后再看如何教授你们一些有用的东西。”
下面的反应并不是很强烈,显得垂头丧气的,要到演武场就说明有苦头吃了,这些都是贵族家的公子,诺大的家业,谁还想修炼啊,继承了家业,怎样的高手找不到啊,又迫于家里的压力,才来到圣院混个两年,也好安排。
出了课室的岳逍遥显得心情十分的好,看着十五六岁这些稚嫩的面庞,心情多多少少收到些影响,才想起自己入了冬十一月才到二十岁,与他们的距离也不是差多少。
回到小楼的岳逍遥并未撞见苏瑾,暗想怕是有什么事情吧。进屋关上门,笔直的走到床前,从床板下,拿出一张图看了起来。上面赫然写着,中车令府结构图,就是几间茅厕,几根梁,都是标记得明明白白。当然这都是那晚岳逍遥蹲房梁的结果。
昨日在黑市坊间上弄了这么份图纸,易了自己的容貌,花了重金才得以搞到这些,当然自己也就差不多一干二净。囊中羞涩过后也就想到那么一个馊主意,蹲在别人家的阁楼上,挑了一处刚好可以全面看见中车令府的地方。
在那阁楼上,从上向下望去的中车令府,外围军士举着火把,千遍一律的绕着府邸走着圈,发现可疑的人一律驱赶,岳逍遥当然知道中车令府的守卫严密,那些军士倒是不足为挂。
那些重要的人物是没事不会出来溜达的,就以岳逍遥的神识感知下,那东西厢房就不小有两股强大的气息,这本身就是境界上的感知,无论怎么掩藏的修为,修士还有一种能力就是神觉。
就是再多看也无用处,昨夜的岳逍遥观察到这里,也就心安理得的睡去。
小楼上。
岳逍遥看着图纸上的中车令府结构岳逍遥是一阵头痛,中车令府的防卫与昨日看见的一样相当的严密,就是外围府墙,怕也是有军士或修士比昨夜看到的更多,不间断的巡视。
自己就是进入中车令府的后院也不能正走宅门,岳逍遥用着一根未沾过墨水的毛笔在纸上勾勒着,同时脑海里飞快的演算着。
“离后院最近的地方无非就是左苑了,里面养着大量的牲畜,可又刚好与后方房屋紧密相连组成两条街道。”
岳逍遥自语到“舍近求远,风险只怕太高,看来还是得从正府的外围着手了。”
说完便研究起中车令府外墙的结构,两丈高的实心墙砖堆砌而成。倒是对于岳逍遥没多少难度。一个翻身便就入了里面。
一切都已经差不多了,岳逍遥用铜盘打好了水,放置好了毛巾,摆弄了一下墙角的海棠花,叶子焉得似乎失了水分,用水弹洒了几下。满意的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