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到达山谷后并未直接去茅屋,而是来到养灵兽的禁制内。
进入禁制内,秦林看了周围一圈,只看到了一大片绿茵茵的草原,并没有发现夏尔瑶的身影,不禁松了一口气。
毕竟小吃货要是问起制符术的事也是件麻烦事。
因为这“制符术”可是他杀人“越”货而来,心里总会有些负担,所以还是不让人知道为好。
秦林使着御器飞行之术,朝着草原深处飞去。
在看到一个波光粼粼的湖泊后,秦林停了下来。
这里风景秀丽,水草肥美,有着十几头牛形的灵兽在湖泊旁低头饮着水。
那些牛形灵兽是“温角牛”,一种性格十分温顺的灵兽。它们看到秦林的到来没有惊慌,只是叫了几声。
秦林对这些温角牛微笑了一下,来到湖边一块大石头旁。
他把黄文纸,毛笔和辰砂全都摆放在石头上,而后拿出玉简贴在额头之上又重新看了一遍“制符术”。
看完之后,秦林没有着急动笔。他先闭目沉思起来。在一盏茶过后,他长舒一口气,提起毛笔,沾上点辰砂,在黄文纸上书写了起来。
“好了,完工。”在画完最后一笔后,秦林拍了拍手掌,满意地拿起刚书写完的符箓看了起来。
这是一张“火球符”,上面有着歪歪曲曲红色的字迹,虽然是第一次书写,写得难看了点,但上面所蕴含的灵力是真实存在的。
“嗯,这张符箓应该算是制作完成了。先试试看能不能使用。”秦林双指夹着符箓,口吐一字“去”,并把符箓向湖泊扔去。
“噗。”
一声轻响,符箓在秦林的指前自燃了起来。
看着被风吹舞着的黑灰,秦林张了张嘴,半响没有一点动静。
显然这张符箓是制作失败了。
“呼……”
秦林再次提起精神,在黄文纸上书写起来,可试验一下符箓还是自燃了。
他又看了一遍“制符术”,而后又书写了起来。
“上帝保佑。”秦林轻言了声,把符箓往前一扔:“去。”
或许真是上帝保佑了他,原本一张黄色的符箓瞬间化为了一团火球,落到了湖水中,使得那一块水面沸腾了起来,紧接着冒起了一阵白汽。
秦林打了个响指,跳起来大呼道:“太棒了!这次终于成功了!嗯,我就知道,我还是很天才的,嘿嘿。”
他恬不知耻的自夸了下后,忽又皱起了眉头:“按道理,这制符术也算不上太难啊!怎么我在清灵峰下一张中阶法术符箓也没看到?而且这制符的材料也太难找了吧?难道是制符术很鸡肋,所以没人炼?不对啊,我觉得这制符术挺好用的啊,只要把符箓甩上去就行了,都不用念法诀。这个可真是奇怪啊……”
秦林对此十分不解。
其实是秦林有所不知,他符箓不过三次就制作成功实在是他天赋了得!
一般来说,一个普通的弟子没有成千上万次的在符纸上书写是难以成功的,而这个成功还是你反复书写同一个法术的前提下。饶是如此,也没有人敢保证日后能够百分百将此法术书写成功。
大多数人第一次制作符箓跟秦林一样,都是以符箓上的灵力不稳,最后自燃而烬为结局。可像秦林这种不过几次就制作成功的,在修仙界可以说是万中无一的!
一个制符师的诞生是靠众多经验堆起来的,可这些经验却是靠灵石积累起来的!
培养一个制符师,没有大把的灵石花进去是不可能成功的。制符师就像是一个无底洞,得往里面不断地扔着灵石。
毕竟光是书写失败的黄文纸就够吃穷一个小修仙家族了。
一般只有大修仙家族和大修仙宗门才敢培养制符师,可就算是落霞宗也就培养了几名制符师,而且全都是低级制符师。
因为要培养中级的制符师,所需的材料也是愈加高级,还没有几个宗门能够负担得起这种消耗。
就是因为这样,秦林在清灵峰下只能见到一些低阶法术符箓,再加上制作符箓之难,鲜有人会去当制符师,自然就没多少人会卖制符工具了。
不过秦林可不知道这些,他现在是乐此不疲地制作着“火球符”。
在连续书写了两个时辰后,秦林感觉手开始酸了,精神也有点疲劳了,就放下了毛笔,兴奋地拿起一叠制作完成的“火球符”笑了起来。
虽然在这过程中,还是有几张符箓自燃了起来,但总体来说他是很满意的。
想到以后与人斗法,二话不说就扔出一叠“火球符”的那种畅快感,秦林就淫笑了起来……
蕴魂树,修仙界中常见的一种树,常见到无论大小宗门,都有种植它。
因为蕴魂木有着平静心灵,温养神识的作用,甚至于在进阶修为的紧要关头有几率抵御心魔,使人免于走火入魔!
并且蕴魂树生长极快,生命力极强,只要每次不把它砍光,留下一些主干,一个月后就会再次成长起来!
有杂役弟子就是做着砍蕴魂树的杂役。
此时他们正一个个挥着斧头砍着树。太阳顶在上空,使得他们脸上都爬满了豆粒大的汗珠,随着剧烈的动作而洒落在地,形如下雨。
虽然他们热得不行,可没有多少人停下来休息。因为每天都是有指标的,没达到指标之前是没有饭吃的。
本来一天下来就累得慌了,还没有饭吃,这可是个人都受不了的!
所以他们奋力地砍着,争取早点结束。
“不砍了!玛德,真是累死老子了!”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一把扔掉了斧头,对旁边的人指使道:“李强,你来帮我砍完。”
那名弟子看都不看他,面无表情道:“自己砍。”
“你……”男子指着那名弟子说不出话,最后只是扔下了一句:“你给我等着!”而后就到一个阴凉地方坐着。
男子脸色阴沉地看着那些砍树的弟子,在扫到一个胖子时,双眼如同蒙上了一层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