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奶奶去世,奶奶的头用黑色的布蒙住,奶奶穿着寿衣,是那么的安详,静谧。晚上,看见母亲和奶奶生前的朋友,跪在坟前,不知道是谁拉着我跪下,随着她们一起哭。说来也奇怪,我和奶奶的感情不是很深,奶奶总是沉默寡言,她见我,不说话,也不笑。就那样用平静的目光,注视着我。记忆中除了端饭,和奶奶接触甚少。
那样的悲伤的环境,压抑的气氛渲染了我,不知不觉中我已泪流满面。下葬的那天,花圈堆满了整个坟墓,坟前插着香,中间用碟子盛着馒头。我傻笑着,笑着笑着就又留下眼泪!也许,是血浓于水,也许是源自于内心深处的亲情。
奶奶去世几天,爸爸带着深深的愧疚来到奶奶的坟前,我们一家四口在奶奶的坟前鞠躬。记忆中只见过爸爸两次,一次是爸爸和母亲离婚,他们打架,我哭,爸爸一气之下,去了温州,一去就是几年。这次放学回家的我,看见光着头,眉毛、胡子都掉光的一个陌生人,他跟母亲一边说笑,一边烧火。我问,她是谁,母亲说快叫爸爸。愣了好久,我终于从嘴里蹦出爸爸。爸爸笑着摸摸我的头,他说:“傻傻长这么高了”。我下意识的朝后躲,爸爸的手停在空中,尴尬的气氛弥漫在周围,妈妈拍着我的头说,你这孩子,这么淘气……
我对父亲没有多少感情,我恨父亲,他长年漂流在外,对家里也不管不顾,可怜母亲一直苦苦等候,换来的是离婚,之所以没离成是因为有了我跟姐姐。
父母结婚的那天,奶奶脸上洋溢着笑容,村里村外前来贺喜,大红的衣服上面绣着两朵牡丹花,随着微风不断飘荡。邻家树上不断唱歌的灰色精灵,你也是来为这对新人贺喜的吗?
我们家里没有电话,村里就只有一个小商店,父亲打电话,村里阿姨就会通知,村民总会开母亲的玩笑,是莫明打来的,母亲总会幸福的笑,偶尔我也在电话外叫几声爸爸。爸爸总会问我,有没有听妈妈的话,学习有没有进步,我总是开心的说,学习肯定进步了,母亲最近都夸我乖呢……我以为幸福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父母的爱会一直伴随着我成长。直到有天,从温州回来的父亲,带了一个女人,母亲高兴的连外套都没披,出去开门。凌晨两点的冬季,外面下着雪。男人温柔的为女人撑着伞,女人含笑不语。这样的画面深深地刺痛了母亲的心,也成为了母亲心中永远的痛。男人女人随着母亲进去后,房间里陆续传出说话声,后来传出吵架声,声音越来越大,被吵醒的我,睁着朦胧的双眼,2001年,奶奶去世,奶奶的头用黑色的布蒙住,大人们不让小孩子靠近奶奶。奶奶穿着寿衣,是那么的安详,静谧。晚上,看见母亲和奶奶生前的朋友,跪在坟前,不知道是谁拉着我跪下,随着她们一起哭。说来也奇怪,我和奶奶的感情不是很深,奶奶总是沉默寡言,她见我,不说话,也不笑。就那样用平静的目光,注视着我。
记忆中除了端饭,和奶奶接触甚少。在那环境中,悲伤的气氛渲染了我,不知不觉中我已泪流满面。下葬的那天,花圈堆满了整个坟墓,坟前插着香,中间用碟子盛着馒头。我傻笑着,笑着笑着就又留下眼泪!也许,是血浓于水,易是源自于内心深处的亲情。奶奶去世几天,爸爸带着深深的愧疚来到奶奶的坟前,我们一家四口在奶奶的坟前鞠躬。记忆中只见过爸爸两次,一次是爸爸和母亲离婚,他们打架,我哭,爸爸一气之下,去了温州,一去就是几年。这次放学回家的我,看见光着头,眉毛、胡子都掉光的一个陌生人,他跟母亲一边说笑,一边烧火。我问,她是谁,母亲说快叫爸爸。愣了好久,我终于从嘴里蹦出爸爸。爸爸笑着摸摸我的头,他说:“傻傻长这么高了”。我下意识的朝后躲,爸爸的手停在空中,尴尬的气氛弥漫在周围,妈妈拍着我的头说,你这孩子,这么淘气……我对父亲没有多少感情,我恨父亲,他长年漂流在外,对家里也不管不顾,可怜母亲一直苦苦等候,换来的是离婚,之所以没离成是因为有了我跟姐姐。父母结婚那天,奶奶脸上洋溢着笑容,村里村外前来贺喜,大红的衣服上面绣着两朵牡丹花,随着微风不断飘荡。邻家树上不断唱歌的灰色精灵,你也是来为这对新人贺喜的吗?我们家里没有电话,村里就只有一个小商店,父亲打电话,村里阿姨就会通知,村民总会开母亲的玩笑,是莫明打来的,母亲总会幸福的笑,偶尔我也在电话外叫几声爸爸。爸爸总会问我,有没有听妈妈的话,学习有没有进步,我总是开心的说,学习肯定进步了,母亲最近都夸我乖呢……我以为幸福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父母的爱会一直伴随着我成长。直到有天,从温州回来的父亲,带了一个女人,母亲高兴的连外套都没披,出去开门。凌晨两点的冬季,外面下着雪。男人温柔的为女人撑着伞,女人含笑不语。这样的画面深深地刺痛了母亲的心,也成为了母亲心中永远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