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天空乌云压顶,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乌云之下是一片暗黑色的山脉群山重叠气势磅礴。此座山脉给人的感觉就像来到了暗无天日的地府阴森恐怖。山林中零零散散的有几只奇怪的飞鸟在天空盘旋。偶尔发出“啊……啊”的叫声,就像人类在遭受酷刑时所发出的声音,让周围的环境越发阴暗恐怖。山间除了黑色的碎石头之外没什么植物,只有几颗奇形怪状的枯树。
在群山中一座较矮的矮山脚下,有些破破烂烂的破木头搭成的简陋的小房子。这些小房子围成一个圈,在圈中间有几个凳子大小的石头。石头上坐着几个穿的破破烂烂但身体健壮的少年。少年们的神情有些忐忑和不安但是又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一会一个体形干瘦面容苍老的老头从一间破房子里走了出来。老头走的很慢但每走一步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老头身上的一种独特的韵味在发生着变化。当老天走到这些少年面前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少年们都摆出了半蹲双臂交于前的架势抵御着狂风的袭来。风力渐渐加大地上的石头似乎都要拔地而起,有两个少年几乎抵御不住马上就要被狂风卷走时候,风停了。
风一停就看到精疲力尽的少年们像软柿子一样纷纷倒地休息。老头看了看这些颇为狼狈的少年们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这些少年的表现颇为不满。
突然天空出现一片白光闪烁像一把利剑插入满天的乌云中。老天纵身一跃像只仙鹤一样落到了矮山的最高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喃喃的说道:“黑山封印将破,也该到世间一行。只可惜了这些孩子也不知几人存活……”。说完便像一个普通老人一样顺着山路缓缓的向山下走去。
少年们傻傻的看看天空中的异象又转眼看向老人消失的方向似乎想知道什么答案。老人消失后从少年们的眼中看到的是深深的迷茫。这种迷茫一直轮罩着这几个少年的心。不知道这里是那里?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每天要修炼那个几个抵御狂风的架势?也不知道为什么学?老头从来不讲这些只是出来召唤狂风来检验少年们的修炼成果。异象持续了一会就消失了。天空依旧是满天乌云。少年们缓缓站起各自回自己的小木屋,在小木屋取出一些类似于标枪的木棍各自分散开向周边的山上走去。在那里可以捕杀到一些小动物用来充饥。运气好可以饱餐一顿,运气不好只有饿着肚子。但每次出去后三小时必须返回,应为那时候除了小木屋以外外面会准时刮起黑色的狂风。外面的狂风和老人检验他们比如同皓月与火光。不准时回到小木屋的后果就是被黑风卷走消失不见。
有一个少年来到一片乱石堆处,旁边有几颗枯树。枯树上落着几只怪鸟。少年猫着身子轻轻的来到了离树比较近的石头后边躲起来。目光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树上几只怪鸟的动态等待一个机会。突然一阵风袭来,树上几只鸟失去平衡摇摇晃晃,少年握紧手中的木制标枪目光锁住几只怪鸟,手中的木制标枪像一条长虹射向怪鸟。一下插中了两只怪鸟。少年嘴角上扬高兴的去捡哪几只怪鸟。刚捡到怪鸟突然满天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少年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心里知道这下完了离木屋太远一时回不去了。但是内心充满了不甘心于是找到一颗比较大的石头。背靠大石头。双腿分开。屁股下沉。一手提鸟一手握着木制标枪插入土中经闭双眼。做好了抵御狂风的准备。虽然知道这么做无济于事但是还是心存侥幸希望能够有一线生机。
黑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四处飞沙走石。少年身后的石头似乎也开始晃动。无数的小石头伴随着狂风四处乱飞。有的飞射到了少年的身体上。少年的皮肤呈现出一片片的青紫色。从少年的表情可以看得出少年的痛苦。“轰隆”的一声少年身后的石头也坚持不住飞了起来。少年也像一片树叶一样飘了起来。这时候感觉天旋地转,随后便失去知觉昏了过去。
昏迷后少年来到了一片黑暗的空间。这里空空荡荡也没有一丝声音。这份寂静十分冰冷,这份冰冷似乎会延续慢慢冰封住少年热腾腾的心脏。从此成为一座冰雕孤独的在这黑暗的空间中飘荡。
忽然少年被一个声音惊醒。那是个很细腻很温柔的女人的声音。这个声音级熟悉又陌生。突然脑袋里蹦出来了一个词“妈妈”。妈妈是什么似乎以前的事情都像是被封印到了意识的深处。“啊……”少年感觉无数把刀子在自己的脑海里来回的切割。一个个的画面断断续续的出现在少年的记忆里。突然是高楼大厦。不然看到人们穿着特别奇异的服饰在宽广的马上熙熙攘攘。突然看到了一栋破旧的楼房,在楼房门口放着一俩破旧的红色自行车,一切都是这么的熟悉。随着意识走进了楼房走到了二楼。看着眼前那扇熟悉的门。少年缓缓的伸出双手想推开这扇熟悉的门仿佛所有的谜底都在这扇门的后面。但无论怎么使劲门依旧在那一动不动。少年的神情显得十分的着急。咬着牙视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用力的向前一推。门缓缓的开了,但门的后面似乎什么都看不见只看到无数的光。很刺眼让人不敢直视,但是少年仍然努力的睁大了眼镜很想看清楚眼前的一切。突然少年脑袋剧烈的疼痛便不醒人事。
白云浮动,万里碧空。空中百鸟争艳,远处琴瑟声声。在万里高空中漂浮着一座大山。大山朦朦胧胧让人看不清楚,在山下有一座山门,山门紧闭而山门上写着《乾坤日月洞》五个大字。五个大字道韵漂浮一道道淡淡的金光在五个大字之间来回的浮动。在山门前面的台阶下躺着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少年,少年一手握着一根木棍一手提着一只怪鸟甚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