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爷,本店老板娘今日诞下小公子,特每人赠送此梅花酿与大家同乐。”
宇文邕和宇文宪抬头看了一眼送酒的小二,不禁同时皱眉,一颗大痣占据了半张脸,还有那浓粗的一字眉让人感觉整张脸都是毛发的感觉,等小二退了出去,宇文宪小声的嘀咕着
“这么丑的小二,难道不会影响店的生意吗。”
宇文邕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等了快半个时辰,才看到林菲蹦蹦跳跳地跳了进来,眉开眼笑的,两人疑惑加深了,
“我都快饿晕了。”
“你看,你没到我们都不敢动筷。”
高延宗卖乖的说道,斛律徐达狂点头。
“真乖。开吃吧。”
“那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们你刚去干什么了吗。”
“去整死一个人。”
林菲挑了一下眉,一双筷子戳穿了一只鱼。斛律徐达和高延宗面面相觑,是什么人能让她如此咬牙切齿。
吃完饭,林菲破天荒的不去逛街了,点了茶品了起来,只是她总会心不在焉的往外看着,而看的方向还是茅房,斛律徐达跟着往外瞄,发现一个长相不凡的公子一直往茅房奔,到了最后蹲在里面不出来,用余角瞟了一眼林菲,只见她并没有欣喜之色反而神色凝重,看来是没整对人。
不应该呀,难道他没有喝,可恶,没成功还打草惊蛇,林菲心理犯着嘀咕,看来得另想办法了。不过小二说过是打尖的,那就说明他们暂时不会走了,没关系,姐姐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我们先回去吧。”
“对了,我想问一下当日你跳的舞,你知道是什么舞吗。”
“我知道啊,紫玉姐姐说是风流草舞啊,怎么了吗。”
“没事,只是以后不要再跳了。”
“为什么,不好看吗。”
斛律徐达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抱起一盒一盒的东西往外走去,高延宗急忙跟了出去,林菲不解,为什么四爷和徐达话都说一半,不过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眼前那个人渣宇文邕才是当务之急,不整死丫的她林字倒过来写。
就在出店口,一只手紧紧抓住林菲的肩膀,她回头看到了一张惊讶的脸孔,
“真的是你。”
“非礼啊。”
随着一声尖叫,斛律徐达和高延宗冲了进来,两人第一时间向宇文邕送去一拳,林菲趁机挣开束缚她的手退了出去。
“五爷,徐达狠狠的揍他。”
得到命令,斛律徐达和高延宗招招用劲,宇文邕面对两大高手,只能尽力招架,毫无还手之力,连连退到楼梯口,直到挨了两人各一脚,两人才停了下来,
“误会了,我认识她,不过想叫住她而已。”
“胡说,我才不认识你呢,告诉你,再敢说认识我,就叫他们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我们走。”
林菲临走还不忘送了他一个白眼。
宇文宪摸着肚子,长时间的腹泻搞得他手脚发软,摇摇晃晃地走进店里发现宇文邕躺在地上,四周凌乱,像是刚打完架一样,用尽全力才将宇文邕扶进房间,脱下他的衣服发现胸口青紫,取出药散帮他涂抹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找了那么久,原来他在这里。”
“谁啊,匈奴公主吗。”
宇文邕摇了摇头
“那位救了我的姑娘,终于找到她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她怎么会打你呢。”
“因为她恨我当时的不告而别,那瓶酒也是她送的,如果没猜错,泻药就在里面,早知道就喝了,这样她才会解气啊。”
“然后你就硬生生接了这两脚,还好他们未出全力,否则就不只是轻伤那么简单了,还有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不是这位姑娘,而是匈奴公主,这次败仗吃得还不够吗。”
“都怪宇文护那个老贼。”
宇文邕每每想到那次战役都恨不得将宇文护的头咬下来,本以为胜券在握,他却能将胜利拱手相让,让自己差点丧命才搬来的二十万大军活生生的打垮,还让自己损兵折将,更恼火的是败北回来后,自己还必须窝囊的当没事人一样安慰他。
“不过,匈奴公主我要,而林菲,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