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鬼囚并未上前,衣袖中金线随着一动,便绕上皇帝的手腕
两指一动搭在金线上把脉
半晌,瞳眸微微睁大,手停顿了下,薄红的唇半抿,有一抹冷峭的寒气在一旁凝聚
鬼囚不动声色地抽回金线,透彻的眼光微微闭上,修长的睫毛在她白玉般的肌肤上覆出一层淡淡的阴影
靠着华贵的轮椅上,如一尊冰冷的玉雕,在窗外跑进的阳光下,越发觉得沁凉
众人皆看的目瞪口呆的,那嘴型仿似可以塞下一枚鸡蛋
“皇上胸膛中央是否会发生一种压榨性的疼痛?”
“是啊”皇帝叹气道
“平日里会否感到眩晕、气促亦或出汗、寒颤、恶心严重时还会昏厥?”鬼囚面不改色的娓娓道来
皇帝惊得一时也忘了开口回答,真真是神人也
仅凭一根金线竟能诊断出宫中数十名御医都无法准确判断出的病症来
“朕日日皆是天女口中那般,唉”鬼囚当即变出张宣纸,皇帝正要开口命安公公拿最好的狼毫毛笔来,鬼囚却在一刻钟内将整张纸写的满满当当
纸上的内容皆是日后的饮食习惯
“无情,将这纸呈上前”
“是的”站在右边的黑衣女子接过纸刚交与皇帝手中
鬼囚左手内已显出数十贴的中药来,又吩咐另一旁的黑衣男子道,“冷血,呈上前”
“是的”鬼囚继续道,“服药的具体时间、药量都写于纸上”在场的人皆看的瞠目结舌,再回过神来,鬼囚身下的怪异凳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鸦雀无声
宫珉想起几日前自己偶感不适,便问道,“天女可否为本皇子诊个脉?”
“本座有三不救,不死不救,为恶好色者不救,看不顺眼不救”鬼囚顺手捏来一杯茶喝道
在场的人没反应过来,难道天女反感二皇子?然而逍遥王——宫子辰却被这番话给惊到了,这明明是祈楪所说的
只不过少了一条【是男的不救】
怎的会从天女口中道出,难不成她是……
想到这,宫子辰打破了尴尬的局面,“不知本王能否邀天女到那御花园中走走?”眼看着快煮熟的鸭子飞了,宫珉心有不甘
便讽刺道,“四皇弟何出此言,天女日日忙于民事哪会有这会子功夫到御花园中散步”
“未时可否”鬼囚此话一出无疑是当众打宫珉的脸,愤怒之下,宫珉跪安说是府中还有要事处理
皇帝摇摇头让其退下,他现在哪有空管宫珉一心就盼着天女成为自个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