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深处是座别致的院落
童子引路,上了茶点
三人迎花而坐,祈楪只顾着吃,老翁与宫子辰聊得正兴起来扰氛围的人也到了
提着壶佳酿,披着黑色貂绒袍子,嘴里道着来迟来晚的话,刚坐下便一眼看到正狼吞虎咽的祈楪想着嘲笑一番又觉着脸熟,开口问道,“敢问兄台是?”
“谁,我?”祈楪放下筷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见姗姗来迟的男子点头,反问道,“你是谁”
“银圣浩,”还未继续说下去,祈楪便被这三个字呛的直咳嗽,宫子辰伸手为其抚背,“无碍无碍,银圣浩,他怎么在这”祈楪小声问道
“本就是友人,今日难得一聚”宫子辰也小声答道,祈楪从腰间掏出金令pia一声放在桌上,这次轮到银圣浩激动了,拿起牌子来回翻查
激动也有,更多的是久别重逢的喜悦,这块金牌子除了自己有过就不曾赠与任何人除了当年救自己父亲一命的柒楪
于是天公作美,美酒佳酿同上桌,杯杯下肚,宫子辰也是头疼的很,什么时候自家妻子的酒力如此好
酒席罢
祈楪弹曲古筝助兴,眼瞅着天黑,祈楪硬是手一挥唤出黑蝶照亮院落。此刻,曲罢
银圣浩酒也醒了见到黑蝶,脑中闪过诸多疑问比如江湖中人盛传的,世间仙蝶尽为天女所用且无一人能调动其身边黑蝶……
那么祈楪此举就等同于暴露身份,不等空间里的琉璃提醒,银圣浩已走到祈楪身旁伸手拔下古簪道,“你果真是个女子还是民间口口相传的天女”
“黑灯瞎火,银兄又喝了酒莫不是酒未醒说起胡话来了?”
“黑蝶乃为天女贴身护法若非本人岂能调动”银圣浩握紧其手腕,宫子辰难得紧张万分大声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银兄莫不是忘了!?”
“她是你的结发妻子?”银圣浩不敢相信
“对啊,他是我夫君”祈楪说着当即甩开银圣浩的手,紧紧的扣住宫子辰的手
“罢了,恕在下不胜酒力,今日就不奉陪了改日定当登门请罪”说罢,一个转身消失了,祈楪松了口气还好自个机智不然临走临走又摘一朵桃花就是作孽了
不过眼前这朵花的麻烦还没解决,祈楪只好先作可伶求取原谅,安分的坐在宫子辰身旁
等得午夜子时,白狸亲自赶车前来接主
车里,祈楪说了一丢话最后转移话题问道,“你不是说带我来见个朋友叫梵听吗?人呢?难不成是那个老翁?不会是那个小孩吧?”
凑近凑近,逼近逼近……
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祈楪怒了正要开口骂人,嘴巴却被堵上,睁开眼,该死的宫子辰,一次又一次的趁人之危,祈楪便下了重口咬破其唇
本以为能让宫子辰停下不料倒是愈发的严重,只好告饶求放过
冷场,冷场,冷场又是冷场
“喂,你嘴巴没事吧”祈楪转头问道,见其未出声又转过头,鼻尖蹭着鼻尖,带着几许磁性声音,宫子辰小声在其耳旁道,“没事”
然后紧紧的拥祈楪入怀,就怕下一秒她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倒是惹得祈楪透不过气,伸出手在宫子辰的脸上摸索着,摸到唇后,凭着直觉上了药
“梵听是银圣浩,你们的事情,本王早已知晓,今日之事也是有意而为之”听这话,感情琉璃又卖主求荣呢吧,祈楪气呼呼的
反驳道,“宫子辰,你少得寸进尺,休书都给本小姐了,”刚想继续往下说,宫子辰已低下头凑近祈楪最为敏感的耳根子狠狠的咬上一口
“本王怎的不记得有何休书”说着露出邪魅的笑容,气的祈楪不行不行的便以灵魂进空间肉身假寐
揪住琉璃问道,“为什么宫子辰那个混蛋内功那么好,丫的我都没办法还手”
“主子,他活了该有一千年,你还是悠着点别想着去和他斗连我都打不过”说着说着,空间外某人已抱着自个的肉身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