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过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官琳着实不习惯住这种屋顶之上还搭着茅草的屋子,若不是宫子辰在,她早就大发雷霆破罐子破摔了
听说祈楪要给人看病,官琳还真就是不信这丫头会是天女的徒弟便随着宫子辰一块去看热闹
露天的棚子,祈楪坐在凳子上不再像王府里的那般苛刻严肃甚至于不苟言笑
哭的稀里哗啦的孩子,祈楪会边把脉边做着鬼脸,讲着故事亦或是把孩子们逗得笑呵呵的
领好药,无论男女老少皆跪地拜谢,祈楪瞥到角落里的宫子辰,想着还是瘸会吧,一瘸一拐的走向老村长亲自扶起来再让其他村民们也都别跪着
腿脚不便的老人家,祈楪也会扶着
花倾落上前,小声道,“夜深露重,你腿伤未愈还是早些回去歇息”
“无碍的,黎诗暮词夕歌朝赋尔等且去将行动不便或家住偏远的村民们送回去”
“是”四人唤出几个鬼魅来帮着一起将村民们送回家去
刚拿起拐杖的祈楪却被角落里无声无息的他抱了起来,朝村长所借居的客栈而去,“宫子辰你假惺惺的干什么”
“怎的你还想爬回客栈不成?”宫子辰说着做了个准备放手的姿势,祈楪怕了,这要是摔下去得多丢脸,于是紧紧环住宫子辰的脖子
“不想,你耳朵后边怎么有块疤?”
“太后做的”这是他的痛处吧,是不是他身上的故事比自己的还要悲惨,若是如此,宫子辰我来世定为牛为马报答你,祈楪想着
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宫子辰还以为她累着了昏过去而不是睡过去,急急忙忙的将她抱上楼去,琉璃见此,问道,“主子这是出了何事”
“你会不会医术”
“略知一二”琉璃说着上前为祈楪把脉,一刻钟后告诉宫子辰,她并无大碍只是到了女生每个月的那几天罢了再加上过度劳累才昏睡过去
明日早晨便无事了
宫子辰轻点脑袋先回避让琉璃为其换衣服,拿着脏衣服开了门的琉璃还以为宫子辰早就回房去了,谁知还倚靠在门口见得琉璃出来
自个方进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