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今天上早朝不比平常那般耷拉着脑袋,而是特地起了个大早,神采奕奕地去了早朝,难得难得!杨廷和看皇上气宇轩昂,一副明君做派,心中甚是高兴,眼中竟有了泪花,却赶忙偷偷抹掉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底下一群官员跪拜道。
“众卿平身。”朱厚照声如洪钟。
“谢皇上。”
在一段短暂的沉默之后,杨廷和拱手站出来说道:“陛下,臣有本上奏。”
“杨师父请讲。”
“昨日臣与李首辅大人在青楼看到一副不堪入目的场面,在这大殿之上的不少官员都有牵涉其中。臣以为,为臣者当一心报国,国方可以强盛,百姓方可安居乐业。奈何眼下却有不少人食君之禄不担君之忧,纵情声色与莺莺燕燕之中,望陛下圣裁!”
杨廷和说了一大堆,总算是完了。底下也有一些官员将头埋了下去,定是昨日的主顾。朱厚照也松了口气儿,拿出明君的气度,慢声慢语道:“爱卿说的正是朕所担心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若是连朝中的官员都如此,那真的是我大明的不幸啊!”
“陛下言之有理,臣以为定要重重惩戒,绝不能姑息。”杨廷和义愤填膺地说道。
那些都察院的兄弟们脸都绿了,却只能老老实实的站着。跟当朝皇帝的师父叫板?俩字儿:找死。
“杨爱卿言之有理,您说说应该如何惩处他们呢?”朱厚照一副请教学问的样子说道。
都察院的仁兄们看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和,脸上虽没什么表情,但手心冒汗,脚心痒痒,真想跑上前打那俩货几个耳光。要杀就杀,给老子演什么呢!
“应杖责一百,以儆效尤。”杨廷和不卑不亢地说道。
好吧,那几位仁兄的膝盖都在抖了。也对,现在不多抖几下,挨了一百杖之后不是抖一辈子,就是再也不能抖了。
“杨师父,朕以为念在他们是初犯,又都是朕的臣子,不宜罚得过多。不如就改成杖责二十,罚奉一年如何?”朱厚照假装宽宏大量地说道。
这下都察院的仁兄们都松了口气,虽然这一年都要喝西北风了,但起码保住了膝盖啊。也许他们正寻思着在家养一星期后就组团去西市做小贩叫卖呢。那些没有牵涉其中的人也都向朱厚照投来赞许的目光,朱厚照的昏君形象一扫而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仁德的君主。但那些傻老头儿们才不会只道这仅限于今天而已。今天是朱厚照做皇帝以来最合格的一次。
我最近有点儿郁闷,自从被朱厚照‘整治’了之后来的客人都有素质多了。但这些人来这里什么都干了,就是不干正事,弄得营业额是直线下滑啊,结果弄得朱厚照是又赔礼又道歉的,总算是过去了。另一边老王成了姑娘们心目中的男神,据说有一天老王睡觉醒来发现身边躺着五个风姿妖娆的美人儿,吓得他差点儿喊非礼。难道现在的姑娘也迷大叔?
最后萧夙於无奈之下专门请了人做了一副假眉毛给老王,这‘大叔热潮’也总算过去了。毕竟是在古代,才子才是好男人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