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我已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了。课程也慢慢加深了,我的接受能力不是特别强,又没人在学习上辅导我,我在学习上必须付出双倍的努力,才能赶上那些比较聪明的孩子。别人在玩的时候,我在学习,别人在休息的时候,或许我还在学习。
我优异的成绩,就是平时的努力学习的回报。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个道理是对的。我和夏玲同桌三年,她的聪明劲都没用在学习上。每次考试都让我给她抄,为此我们还闹过别扭。
“夏玲,你老是这样抄我的答案也不是办法,知识是学给自己的。”
“六月你不会是因为这次的其中考试我的分数比你高,你就说这个话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为你好。你不懂可以问我,我们两个慢慢分析,成绩不就提上去了吗?”我急忙解释
夏玲以为我是因为这次语文的期中考试成绩比我高,而找理由不给她抄卷。不给她抄嘛,她要跟我闹别扭,给她抄嘛,那是害了她。我不知道怎么办好,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从小到大,我也只有她这么一位朋友。别人都嫌我穷,穿得不好,都不想和我玩。
夏玲气呼地别过头,一整天都没跟我说话。
她这样搞得像是我做错了似的,我也来气了。哼,不理就不理。
夏玲故意躲着我,下午上体育的时候,我们俩第一次没在一组训练。虽然已是秋天,但下午的阳光依旧毒辣,晒得头晕眼花。
体育老师吹哨解散,自由活动。同学三五成群结伴,我独自一人跑到操场边上的大榕树下乘凉,无聊地拔着脚下的野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同学要孤立我,我一不偷,二不抢,不就是家里穷点,穿的衣服旧点,有必要这么排挤我吗?
我恨不得一下子长大,这样我就可以离开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同学,离开这个喜欢说三道四的蓬顺村,去一个没任何人知道我身世的地方。
放学铃声响起,个个欢天抢地跑回教室,收拾书回家。并不像其他同学一样有热饭好菜等,我不着急,因为回家还是冷灶冷锅等着我。等我进到教室,夏玲的座位早已空空如也,只剩陈东和黄易之几个调皮鬼,陈东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我把他当透明,慢吞吞走到座位上收拾着书本,突然装书的红色袋子跑出一条类似蜥蜴的动物,但比蜥蜴小的多,长约20厘米,身体有灰色和红色两种,这在我们当地叫做雷公蛇,传说被它咬到,要打雷它才会松口,所以因此得名。其时这都是大人吓唬小孩子的。
刚开始我以为是蛇,吓了一跳。定眼一看是雷公蛇,我伸手一把将它捉住,放在手里把玩着,陈东见我没吓哭,反而拿在手里玩,看得目瞪口呆。就这种小把戏还想吓我,哼,还嫩着呢。我上山拾柴经常可以见到,我还抓过几次来玩,一点也不可怕。
我顺手将雷公蛇往陈东怀里一丢,把陈东吓得够呛的,他惊慌失措地爬到课桌上。他面如土灰地指着我“夏六月,你找死是吧?”
我拍拍手,对他冷嘲热讽“啧啧啧,胆小如鼠,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男的,只会欺负女孩子,还会干啥,连条雷公蛇都怕成这样,软脚蟹。”
旁边那几个调皮鬼在旁边起哄,叫陈东打我。
我下巴扬起四十五度角,双手抱臂,用挑衅的声音问陈东“有本事就跟我单挑,如果你输了,以后不许再骂我,还要向我道歉,见我你得绕路走,如果我输了,任你差遣,如何?”我深知陈东打不过我,因为我经常干活,所以有的是力气,而陈东,别看他是个男孩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的,只会动嘴皮子,没啥能耐的。
陈东胀红着脸说“比就比,谁怕谁。”
“噢,对了,还有最重要一点,打完架不许哭,不许向家长或老师告状,谁若违,就是小狗生的。”我故意提起这茬
陈东听了脸更红,像猴屁股似的,“别说那么多废话了,现在是放学时间,老师和同学走光了,我们就在走廊一比高下。”
听说我们要打架,那几个小鬼来劲了,吹哨鼓掌起哄着,恨不得天下大乱。
在教室走廊外,我们四目相对,陈东先发制人,向我击出一个右拳,我轻松的一个侧身躲闪过去,陈东扑了空,被他那几个小伙伴无情的取笑他没用,他恼羞成怒,胡乱地挥动双拳,我连连后退,趁他胡乱挥拳的同时,我抓住他双手,本想给他个过肩摔,可惜他太重了,我摔不动,急中生智,来个横扫腿,将他重重绊倒在声,陈东想翻身起来,我立马骑到他身上,他动弹不得。
看热闹的人更多,我怕事情闹大,就从他身上站起来。
“服输了吧?”
陈东见同学都在嘲笑他打不过女生,于是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是好男不跟女斗,故意让你的。”
“那你的意思是还想再来一局?”我是人让我一尺,我必敬人一丈,人若犯我,我必双倍奉还。
“我还有事,下次再比过。”
“诶,刚才我们事先就说好的条件,你可别不认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陈东低头小声说完,便快速拿起书包,逃离学校。
从那以后,我又多了一个外号“男人婆”,再也没人敢给我取外号了,也落个耳根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