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衣之人哈哈大笑:“南宗武功果然不同凡响,佩服佩服!”众人心里都明白这是反话,是讥笑周志强武功不如,可是这南宗二字除了掌门和几位大弟子之外,其他人却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忽然众人眼前一晃,一道人影一晃而过,飘向夜行衣,速度之快如同鬼魅,正是掌门人的绝顶轻功移形换影,此轻功要内功精湛者方可修炼,对敌之时可先入为主,克敌机先。
掌门人乘夜行衣还未慌过神来,一把夺过夜行衣的长剑,反手搭在他肩膀,说道:“敝派武功修为如何,不用北宗操心了吧!”这一下突然的变故,另外一个夜行衣助阵之人想要援手已是不及,掌门人说完提起长剑顺手插进地上,直没剑柄。这一手内力虽不甚难,可是官道之上,车马众多,早已踏得坚硬异常,掌门轻巧的便整把长剑插曲土中,场上诸人自衬能办到者不超十个。
夜行衣见掌门露了这一手神功,不敢取剑,说道,“南宗掌门武功出神入化,小子望尘莫及,嘿嘿。”剑也不要转身离去。众人见掌门人没有留意,也不说话。夜行衣临走说的话很明白,你掌门武功再好,教出来的徒弟也是脓包。
李靖问道:“师父,为什么不派徒儿出手,我看那两人未必是我对手?”
掌门摇摇头说“我是故意自己出手的,你和不舟,还有吴越,剑法应该都不在那人之下。”
“那师父刚才为什么…?”李靖又问道。
“其他人不懂,你们几个师兄弟难道猜不到吗?你难道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师父,你是说你是故意示弱?”
“没错,今天趁着这个机会,吴越,你给他们说说我们南北宗的事情。”
吴越排行老四,武功练的好,更难的的是他口才也好,记忆力佳,做事情条理清晰,深得掌门厚望。
“遵命。”吴越应道,“五老派原来是道家先祖修炼之门,本是该清净无为,与世无争之地。到了师公那一辈,不知道什么原因师公和他师哥意见不和,大吵了一架,从此五老派分为南宗北宗,既生嫌隙,待在一起修炼有害无益,双方约定比武定输赢,赢得一方可以留在五老道观,输的一方自寻出路,十七年比武一次,十七年前,我才十一岁,刚进师门,没能参加上次比武,这次我们一定要一雪前耻。”
众人哦的好似明白一般,其实还是在云里雾里。
这十七年一次的比武,双方规定三战两胜定输赢,点到即止,而且掌门人不能参加,需派门下弟子比武。
邓子龙一开始看到周志强落败颇为不满,后来看到掌门人露的这一手轻功和内力登时极为折服,想如果武功练到这个地步,父母大仇何愁不能报呢?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学好武功。
南宗掌门人兰锋说道:“好了,大家都去休息吧,今晚不用守夜了,再行两天便到五老观,你家要养足了精神。”
众人一齐答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