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岁乌追,四面珑璁(折纸童年)
翻开儿时比着剪刀手的旧照,纵然已经回想不起当初谁在照相机那头精确的找角度,并再三嘱咐我拍照时一定要谨记微笑,照片上洋溢的笑容又怎会想到今天我与你对立时的心情。
但是时间的残忍程度怎会这般温柔,即使你在真诚的祷告也无济于事,仔细的聆听就可以发现,指针孤单的原地转圈,一边转一边看着不复返的时光,而你无能为力。南半球的蝴蝶挥动一下翅膀,就可以在北半球引发一场台风,可是任我挥断胳膊双腿也不会让楼房掉下一块砖头来。
我完全可以接受生活给予的无休止的闹剧,但一提到时光,我就畏畏缩缩的投降。那年我的夏天再热也是暖的,母亲双手循环的挥动扇子,赶走蚊子和炎暑,那时我在襁褓中。现在,我放下手中的旧照,闭上双目。仿佛几个身影回荡在了我的剧本情节中。那个在我梦境中重复无数次的情节,虽然我明知道会得到让我彻底绝望的答案。
可是我流泪也要问出来,我还回得去吗??
虽然没有人看得见,我只偷偷的写下来。也许一个人最好的样子就是平静下来,以前我是一个喜欢仰望天空的人,苍然的天空总是让我有了生活的勇气。而深邃的夜空会让黑暗和寂静吞噬掉我仅存的欢笑,这时候通常我会选择睡觉。
时间观念很弱的人,会遗忘很多东西,年轮旋转,命运的齿轮咔咔作响,那些老去的人,称这个为——青春。
不得不承认的是小秘密太多想得也多,我极力的试图通过按着手中的back键,醒来时我才发现。。这一切!
我闭上眼睛,浅浅的微笑,进入下一个梦。
为你而写,温婉如故(悲伤初恋)
气温逐渐上升,太阳光芒变得更加刺眼,车站旁边的香樟树倒映出欣长的树影。我站在大树之下闭眼冥想。阳光从枝叶间照下来,穿过我明亮的眼睛,穿过我的头发,穿过我十七年来精心雕刻的青春年华。
她与往常一样在这个时间段走到站点,我依然茫然四顾,每次我在担心车会来得过早。我想这次不大一样,我准备了一个礼物,我双手握住,藏匿于口袋中。
此刻的气氛更像是一个空洞,肆意的挥霍了我的时间,我厌烦了自己胆怯的内心。
。。
我没有接收到任何回应,尴尬情节得脸有些僵硬,时间就像冻结在了这一刻。我在渴望头顶的香樟树可以掉落几根残枝,或许可以缓解此刻的氛围。
四目相对,我看见她的脸蛋精致得就像雕磨过的水晶,棱角分明,像冬天里的雪人儿,要是不小心哈一口气就会融化掉,心生欢喜。此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洋溢着浓浓的爱慕之意。
我每天刻意的绕远路来等车,就是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可以让她认出我的机会,她是我的初恋,是我最好的回忆,是我最傻的回忆。眼前着她走过来了,走到我的身边,正准备开口时,她走了过去。
她朝着马路中间的车辆挥了挥手,一个英俊秀气的男子摇下了挡风玻璃。我此时口袋中被我握得都是手汗的怀表,即使现在它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
突然,一辆疯子一样的轿车冲了她。
我看见她回头看我痛苦的眼神。
听到了她的呼救
不过。
?这一切来得太快了,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落在地面上,迅速的蒸发得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个夏天很多东西都容易被蒸发掉,再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我的初恋跟着她脆弱的生命一起消失了,而记忆就像是我掌心的水,无论你摊还是握,总会从指缝间一点一滴的流失。
我闭上眼睛,努力止住泪水,进入下一个梦。
印落心扉,归为花香(窗外世界)
人生那么长,定会有几个时刻得令人难忘的美好回忆。当几年之后,你还能确定让它重来多少遍都不愿错失,抹去后就不能称之为你的人生的,这才是最重要。
天地似乎相互颠倒,一阵恐惧的感觉如同被马蜂群袭击一样,让我欲哭无泪,这比第一次还要让我不适应。顿时让我感觉眼皮是如此的沉重。映入我眼帘的是一间教室,有学生看着讲台上的一个手舞足蹈的女老师,他拿着粉笔头正在解方程,有些趴在课桌上看课外书,还有一些掩饰很非常完美的玩手机的同学。
回顾四周,黑板报上画着一个长相酷似警察的雷锋叔叔。目光爬过课桌,我的同桌在看言情小说,一边看一边肯着辣条。
这搞趣的一幕真是让人捧腹。
我静静看着窗外的微光,光芒爬过墙壁照在我的脸上,触摸上去尤为的温热。我对这里的一切都似曾相识。
世界之大,我之渺小。缱绻在一个人的教师里,守着自己的小窝,闲听花开的声音,静送岁月的逝影。过往的新朋旧友,让我在潋滟的红尘,已学会淡然离去的清魂,把一缕守望的情感,系于流年的枝丫。
我闭上眼睛,感受光的温热,进入下一个梦。
巷弄旧影,梦寐变迁(平凡女孩)
大片大片凉意如狂风入侵这座荒凉的城市,树叶泛黄了,大雁也走了,冬天如约而至。
我走在宁静的街头幸福的游荡着,像是一条刚刚出生的鱼儿,兴奋的摇头摆尾。头顶的天线胡乱交错,将乌云分割成一块块拼图。
潮湿的地面和巷子。我望向巷子里,一座怪异的建筑吸引了我的注意,门口挂着旧时代的红灯笼,看着那块陈旧的牌匾上刻着“琉璃火”三个大字。
?好奇心就像是烟瘾一样泛起,忍不住走向前去推开这扇大门的时候。我心中一顿,一个熟悉的声线回荡在我耳畔。
当我回眸观望时,瞳孔捕捉到了没得窒息的一目。白衣在风中摇曳,旁边的樱花盛开,凋零了几片花瓣恰好落到了他的长发上。仙子下凡的画风,令人心声陶醉,怦然心动。
“你怎么在这里。”她轻启朱唇。
我紧张到无言以对,如果这时回答她是闲逛的话,那我真是蠢到家了,搔首弄姿是灵长类动物一般缓解尴尬时的自然反应。
她叫陈诗寒。
学生时代,我与她当过一学期的同桌,她是个高冷学霸,一般只要不抄错答卷纸上的姓名,我都会及格。
比改头换面更恐怖的就是,从她的身上找不回一点从前的感觉。仿佛学生时代的记忆就像是一场悲欢离合的戏,看的是每个人的兴致,演绎的却是我的心事,伴随着阵痛遗忘掉。
上课时我们两会传纸条。
我宁死也想不起来上面写着什么了,我也永远不可能知道她在上面写的在一起,我错过了最好的时间。
一个端点是射线。
两个端点是线断。
直线没有端点。
两个人就像是同一个端点放出去的线,却朝着不同一个方向,越发越远。
浮生已故
光阴似水,斗转星移,白驹过隙,我们无法精确的去衡量光阴,我们却被动的运转,现在我流落于哪里也无人知晓。
我睁开眼睛,看见辰亦凯近在咫尺。他嘴角勾起了阴险的笑容,让我浑身起了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