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奇得很,那名画师也不知有着什么打算,居然直接来到郡王府,说什么都要登门拜访,作画一幅。”夏虹桀问起,龙武郡王也就顺势答道。
“后来呢?那名画师可留下什么画作?”
“确实留下了一幅画作。”
“既如此,何不拿出来让本殿下一观,也便瞧瞧那名画师画虎有什么稀奇之处。”
龙武郡王正有此意,听夏虹桀这么说便立刻命人去将画作取来,脸上却不知何故突然浮现一丝笑意。
“说到这作画呀,龙侯或许不知,方才本殿下派出去传令之人便是一名不可多得的画师,不但武道修为高深,而且颇有些观人之术,寻常人他只要随意看上一眼便能栩栩如生的刻画出来。”趁着龙府家丁将画作取来的间隙,夏虹桀轻笑道。
听夏虹桀说到手底下的画师,嘴巴一张好似又要继续提那‘美人图’,龙武郡王索性选择了暂时沉默。
很快,画作就被龙府家丁取来了。
此画摊开,在那自说自话很是无趣的夏虹桀顿时露出了一副感兴趣的神情,倒还真想见识见识这幅被龙武郡王收于府中的画作有什么特别之处。
“殿下觉得此画如何?”卷着的画作刚一打开,也不管夏虹桀有没有看清,龙武郡王便开口问道。
不提夏虹桀对于画作的鉴赏能力如何,总之在龙武郡王开口的一瞬间,他便忍不住大笑起来,伸手指着那幅画,宛如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画面。
……
龙武郡府门外,眼见家丁进去通报后,好一会都没有什么音讯传出,龙若舞真是有点不耐烦了,正在这时却见龙府管家和一名白面书生摸样的男子从龙门内走出。
那名白面书生在远处时乍一看去面上无丝毫血色,当真如同白纸一样,等走近了龙若舞才发现还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过不是因为对方面白如纸,而是因为对方带着好似白纸糊成的面具。
“还会有这么一个怪人,夜里头出门也不怕吓着人,当真是嗜好特殊怪异无比,肯定是那位‘草包’殿下手底下的走狗。”看着那名‘白面’书生,龙若舞心中不由暗自嘀咕开来。
龙若舞嘀咕着的‘草包殿下’自然指的就是如今正在龙武郡府内的夏虹桀。
对于此人的种种恶名,龙若舞是早有耳闻,故而哪怕知道对方是出自夏虹家,有着不小的来头,她依旧是非常看不起,甚至说很是痛恨。
但凡是女子,只要听说过夏虹桀祸害了不知多少名良家女子,想必都会深恶痛疾,更何况龙若舞本就是一名黑白分明嫉恶如仇的女子。
“真是弄不明白夏虹一族为何会对夏虹桀的种种行径视而不见,甚至还由着他四处招摇。”龙若舞很是气愤的想着。
她知道龙氏一族世代效忠于夏虹一族,或者说是效忠于皇朝疆域,甚至久而久之都成了家规祖训,故而如今便是有着万般不满也不好当场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