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令,青铜令?
莫非当初他让自己拿着令牌去唤醒血精殿内的雀宝宝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预料到了如今这一幕,还是说后知后觉的由于知道自己身怀青铜令,故而才在消失之前做出了这些安排?
秦天自己在那疑惑思索着,他所想的‘他’自然是这一世的父亲秦战,想当初他记得自己还曾考虑过等修为足够强时,有足够能力时便帮这一世的双亲疏散体内怨气,使得‘十世怨侣’可以不用彼此郁结,起码能够好好的在一起……
只是,世事无常,变化好像来得也太快了一点,秦天也就刚突破到星府境,刚一回到郡王府便遇到到常人所言的那般‘家里有事’。
这完全不是他所想的那个样子,但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终究不会因为他想不想而出现什么改变。
胡乱思索着,不知怎么的,秦天这时居然想起董借光所说过的,自己乃是‘天煞孤星命’。
莫非还真是如此不成?这不,双亲都急着避难去了,免得与自己沾染上太多因果。
不知怎么的,想起了这个,秦天自己都有些被自己的想法给逗乐了,当然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这样吧,真要倒霉真要牵扯上什么因果就让自己来担好了,他的这般想法,全然是一副大无畏的姿态。
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念头好似是一股脑儿的冒了出来,秦天都感觉好似一下子间脑海中有着好几个自己在那争辩着,甚至时不时还要掀起一场风暴,不过他本人倒并没有什么不适,反而觉得思绪更清晰了些。
不多时,来到当初的血精殿前,秦天看到了一名月白衣袍的女子,正是凌惜,至于血精殿却是已经看不到了,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在原地留有一个大坑。
大坑!
走到近前看看,真是好大一个坑,朝下看去黑漆漆的好像是直通地底深处。
看着这么一个坑,秦天神色变化,一时都不知说些什么。
“天真,你不打算说点什么么?”看着秦天的神情,凌惜好似觉得挺有趣,还特意问了句。
说点什么,自己能说点什么呀!
真是……
秦天略显无语的看着凌惜,怎么看怎么觉得小娘子好似特意在打趣自己,当然真要只是打趣什么的也没什么,小娘子开心就好,于是他直直白白来了一句:“好坑啊,真是好大一个坑……”
“确实是一个坑,倒是可惜了那么一座血精殿。据说血精殿大体都是由真晶建造而成,并且有着阵法加持浑如一体坚不可摧,现在却什么都没了……”凌惜说着,手里头不知从哪里拿出几枚玉简以及一张虎符。
“这是什么?”眼见凌惜将那几枚玉简以及那张虎符递给自己,秦天略显不解。
“刚才我闲来无事,便去坑底瞧了瞧,正好发现这些。”凌惜也没隐瞒,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对了,除了之外,我在一隐秘之处还看到了英灵王所留的灵光影像,知道这些都是留给你的,也就没有随意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