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一口将酒给喝了,只是心里莫名的烦躁并没有被压下来,他弹了根烟出来叼在唇角,“点烟会吗?”
隋歌嗯了声,并没有在桌面上看见火机,正犯愣着景千就丢了东西给她。
隋歌只觉得手一沉,比大街上一元钱都能买到的打火机沉得多!瞧了眼,果然和景千的着装一样风骚,一款纯金花镶嵌的火机,底部刻着很小的一排字,在灯下眯眼才认清‘MADE IN FRANCE’。
“还点的吗?”景千叼着烟,轻笑了声,“不会用?”
隋歌有些尴尬地没吭声,琢磨了会儿,终于点着火了!景千全躺在沙发里没动一下,垂眼望着她。隋歌只好亲自将火送到烟卷下点着!
他没喊停,她也没关!
景千不是第一次怎么近距离地观察她,可能是化了妆的原因看起来有些陌生,心头那种微妙的感觉越来越浓。烟灰掉了下来落在隋歌的手背上,一瞬间还是有些烫人的,手一抖那火机就掉了下来。
景千眼疾手快地关了火放回口袋,望着别处抽烟。
隋歌毕竟是来工作的,没有理由陪他闲耗着,特别是亲身经历过后更加坚信景千的人品——粗暴无脑!
“景先生,烟我点了现在能松手了吗?”隋歌话说的小心翼翼地,不敢找他要点烟的小费,一般给人点支烟从低到高差不多是10-1700之间,酒吧点烟开价最高的女人就是现在躺邱聪怀里的女人,一支烟明码标价1700,不过那种点烟的手法也确实销魂附带香吻!
隋歌其实没给人点过烟,但看过不少也会一些,心想刚才那服务态度怎么着也得收50吧。
“这样抱着你不好,还是说你更喜欢邱聪那种?”景千故意将揽着她身子的手紧了些,声音一贯的冷清夹杂着讽意。
隋歌动了动肩膀想要挣脱些,却丝毫不见成效,只好开口:“景先生我是来工作的。”
只一句话,景千就笑了。“你男人呢?”他倒是好奇,这世界上竟有让一个聋女出来工作的男人。
“我没男人。”隋歌有些不耐烦了,伸手去推景千的手。
景千再次将没抽完的烟丢在烟灰缸里,掐住隋歌下巴将她脑袋扭过来,“隋乐难道不是你孩子?”
隋歌知道那天他听了电话,说起来这事她真的谢谢他,如果他没告诉她那通电话的内容她可能会自责很久。“那天,谢谢你。”
“你这是在转移话题?”景千强烈忽视因为那三个字带来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