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瑢瑢你就住在这里啊?好漂亮啊。”秋竹芫趴在车窗上向外看着,窗外是一片盛夏的绿意,道路两侧茂盛的法国梧桐洒下一片薄薄的剪影,光阴交错中此起彼伏的蝉鸣缠绕在耳际。林瑢从后视镜看了眼副驾驶上的秋竹芫,嘴角不禁浮起浅笑,刚刚是谁在机场打电话给她说快死了呢,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我说秋大小姐,您这几年是在山里读的研吗?这里都是郊区了。”
“要我说啊,郊区除了远点其他的还真比市里好。”秋竹芫将吸管插进酸奶:“不错啊瑢瑢,才三年就干出了这番模样,以后小人的事业可得仰仗仰仗您呢。”
林瑢抿唇一笑,从后视镜中看到秋竹芫拿着一板酸奶在喝,“你这个毛病还没改啊?每次都喝一板。”
“嗯……”秋竹芫含糊答着,“有钱……任性。”
林瑢摇摇头,“饿了吗?要不我们先去吃个饭?”
秋竹芫将头从酸奶中抬了起来,哭丧着脸:“你可千万别,我现在需要洗澡,魔都这天气实在是受不了。”
林瑢将车驶向地下车库,一面停车一面对秋竹芫说:“我们那个房子里一共有四个人,房子是何沅的,他人挺好的,不过最近去帝都了,我跟他说了等我走了你直接住我那个房间就行。”
秋竹芫点点头,一个星期前她刚通过HM企业的实习就接到了去上海分公司工作的任务,秋竹芫又是个包子不敢拒绝,好在有林瑢这个在魔都打拼三年的女强人坐镇她才敢踌躇满志地告别生养她二十多年的C市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
林瑢拉开后备箱将她的行李拖了出来,继续说道:“租客里有一个叫沛沛的女生,经常夜不归宿的,你不用管她,还有一个,前几天刚搬来的,叫……叫啥来着我忘了,挺高冷的一人,好像不是太好相处,你注意点。”
“嗯嗯。”秋竹芫点头如捣蒜,拉着行李箱的手杆泪眼婆娑地望着林瑢,“瑢瑢谢谢你,抱一个。”说着张开双臂往林瑢身上扑,林瑢半推半就,口中嫌弃她:“眼泪鼻涕都蹭我衣服上了,脏死了。”
秋竹芫笑了笑,继续在她肩上蹭了蹭。
两人拖着行李箱来到了十一楼,林瑢打开了门,屋里很暗,窗帘被遮的严严实实,这让秋竹芫想起了新闻里经常播的那些传销组织什么的,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直到林瑢打开灯时她才放下心来,屋里一切正常,很干净,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