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赏花赏月赏秋香
原本…咱是有驴的,而且出身豪门…德国产的种。第六产业主慧眼视英才…没有跟我打声招呼,就擅自把它给牵走了。说句暖人心的话:第六产业主,祝你早升天,祝你早升天…下辈子变成猪太监,见到母猪有心无力真可怜…真可怜。
悄悄的鱼走了,正如我悄悄的回。我挥一挥衣袖,十一路公交车还未来。在站牌下,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思念臀下驴。太阳也为我沉默,沉默是午后的燥热。那榆荫下的一堆,不是清泉,是天下猿猴碎在光斑间,沉淀着等车焦急的心。
公交车没有双桨…却能推开热浪…带来一阵凉爽的风。不等车上的人下完,咱就急着上车,不想管什么游戏规则…天热。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在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之前,人已经倒在地上,与温热的水泥地做了个零距离接触。
没有想到…摔倒摔出问题了。我感觉身体有些异样,胸前凭空多出两个肉球…妈呀,我成女人了。心扑扑腾腾跳…瓦凉瓦凉的…谁送我个火炉让我暖暖。恐惧瞬间从心湖荡漾开来,遍布全身。没有经历这样的事情,很难想象其中的滋味。
我静下心来,定眼观瞧,才晓得发生什么事情。原来…我怀里多了一个女孩子,那两个肉球也是怀里女孩子的。你说着事弄的…嘿嘿!
风吹过,脸上有块地方,特别的凉。根据物理学推测,皮肤上有水,蒸发时会带走热量,所以显的特别的凉。好端端的…脸上怎么会有水?你们猜?难道是…她给我盖章了。所谓盖章:科学的解释就是…她在我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用嘴啃我的脸。
啃我脸者,貌比花娇…不对…啃我脸者,娇媚到找不到词儿来形容。上帝啊,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先造男人了。原来,男人是制造女人的草图。就像一副好画,势必先打草图的。神啊…是你赐给本少爷最珍贵的礼物吗?如果是,我接受。
我趁机猛吸了几口气,嗅到她发梢的清香,幽幽甜美的体香。幸福的感觉在心间荡漾…荡漾。头晕了,晕了…晕死我算了。问题是…你漂亮就漂亮吧,干吗这么急呀。现在…好了…弄成…八目共赏 赏花赏月赏秋香…成了焦点。
天空的北方,出现祥云一片,渐渐由远至近,飘到我家房顶后,幻化成一个字:靓…周围的等车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天空的靓字,笑呵呵地议论着。
美女爬起来,红着脸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轻轻地摇头,骨碌爬起来,用肢体语言告诉她没有多大关系。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脊背痛的厉害,不禁皱起眉头。我是美女的肉垫,台阶是我的硬垫,我霉倒的有点大。
想到美女的香吻,这点痛算不了什么了。
美女不仅靓,还冰雪聪明。美女看出问题的症结所在,连说:“你的背脊很痛对不对?”“没事的,你别紧张,哈哈。”我笑说:“帮我捡起那枚硬币好吗?”她“恩”了一声,去捡那枚滚落的硬币。我弯腰拾起鸭舌帽,打打上面的白色灰尘,倒扣在头上。
美女递给我一张面纸,用手指我的脸。我疑惑,小声问:“我脸上有灰吗?是不是很脏?”美女的脸红的更加厉害,小声说:“不是。你…你的脸上有口红…”我明知故问:“真的?”美女羞涩中点头,在上衣兜里掏出面纸,给我。
我赶紧接过纸,按照美女指定的部位擦拭掉。女孩将硬币递给我,欲言又止。我接过硬币,笑说:“你可以走了,不用担心。我不是玻璃娃娃,不至于一摔就散架。”她的关切之情映于脸上:“你确信没有事情吗?要不要看医生?别留下后遗症。”
我耸肩一笑说:“海伦象你一样罗嗦的话,估计特洛伊王子帕里斯不会拐走她,更不会发生特洛伊之战了。” 美女一楞,问:“海伦?” 我笑说:“我喜欢叫美丽的女孩子叫海伦,奇怪吗?”海伦笑说:“的确奇怪。呵呵…”
我仔细打量一下眼前的美女,一袭紧身白衣,衬托出****的玲珑身躯。她修了几辈子,才能拥有如此完美的皮囊。能多看几眼,都是一种福分。
看就看吧,认真地看…目不转睛地看。海伦抿着嘴,眼睛飘忽。
海伦俏脸红润起来,风情绝伦。我醉了…比饮酒的效果还要明显。为了不在美女面前,损失魅力值,赶紧说: “好了,十一路又来了。再见吧,海伦。” 海轮眨眼说:“再见,奇怪的人。”其他等车人,还在忘我地欣赏着海伦。
我跳上车,跟陌生人挥手告别。
一刹那,我看见陌生的海伦,有一丝微笑从嘴角渗出来,红霞映上脸,眼睛闪亮起来。刹那间,我听不到声响了,全身遭遇了地震,震中就是心脏,第一次在我身上爆发,几乎将我震运。心里突然有一个念头,今生能有这样的女子相伴,少活几十年又何妨。
这笑太美了,简直是完美…太美的微笑是容易让人心碎的,我感觉背脊发冷,因为想到诱惑的背后常常是陷阱。嘿,人的思想真是多变,人呀,多么复杂的动物。
车上,车下,在小区的林**上。思考,一个,问题: 魅力与危险等值吗?是不是魅力越大,危险系数倍增。迈入小巷的时候,人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这样的女人不是祸水是什么?难道是祸土吗?祸土是形容男人的。记得古龙的《名剑风流》中说帅人俞佩玉是祸土,嘿嘿,怎么想起这个来了,也许正如赵本山所说:为了打发无聊,什么书都得看呀。
走到小巷的中间,我无意间一哆嗦,听到特殊的声音,毛骨悚然。随后是破空的声响,这是刀劈风的哨音。我知道坏了,这不是我能躲得开的,我闭上眼睛。血已经流出,浸湿了衣衫,湿答答地,特别不舒服,恶心…人生无常,又是什么时候接的仇怨,现在来报了。
眼前一团灰色的舞,笼罩在原本明亮的世界。太阳,不在是红色的,而是灰色的。我的身体变的很重,地球的引力刹那间变的很大,吸引我倒下去。心里在挣扎,没有好好的爱过一个人,这样死掉是多么的冤枉呀。那个吻我的女孩子,会不会记起她吻过的男人。
也许会,也许不会。就算会时间也长不了,毕竟时间会冲淡一切。为什么?没有跟她要电话号码,或者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她,那样她就会记的我长久些。我好恨,恨自己,也恨老天爷,为什么让我遇上她,并不能忘掉。
耳边“啊”一声惨叫,那种苍凉的悲呼声在小巷里回荡:“好快,好快的刀……”“死都死了,还那么多的废话,操。”另外一个年轻的,同样陌生的声音。
不好意思,这是电视里传出来的武侠剧里人物的谈吐。我这人有人来疯的毛病,经常会把一些事情联想到自己身上。希望没有吓到你们。作为本文章的男主角,当然不能轻易被PK掉了,否则以后的故事不就结束了吗?别说你们不愿意,我更不愿意。
我想说的是:武侠剧向来是需要死很多人的,配角的血河骨山成就大侠们的高度。光荣,从来就没有轻易一说,牺牲是必要的。如果要演戏,我就一定争取演主角,打死都不演配角,只要打不死,可能演一个有好下场的配角。
想事路途短,不觉到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