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 挨揍全因嘴犯贱
班里,宋少、小鱼和文英在玩纸牌。贵族光顾公民的地界,倒是很有意思。难道,他们的关系想明朗化吗?早恋在中学可是罪大恶极的事情,都是聪明人,不想冒天下之大不韪吧。何况现在都快高考了,真是搞不懂?不知道的,应该不会朝那方面想吧。
他们在玩一种叫斗地主的游戏,全国都玩疯了。没有地主了,还都想当地主,中国人的忆苦思甜的方式都与众不同。我又笑自己,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小宋看见我来了,笑说:“小七。不要老是憨吃迷糊睡,起来点点……行不行?”他所谓的点点就是起来尿大泡。我也糟践他,笑说:“伟大的作家(伟大的作家就是那些写情书的人,值得同情的作家,他们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也不过赢得一个读者。),你的书写的不错呀,这么快就俘虏了读者。”
文英同学的脸红了。少女的娇羞是美丽的,一道不可多得风景线。小宋‘嘿嘿’傻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绝对没有想到我曾经见过他们,傻笑掩饰内心的…小鱼更是大笑不止,也不知道是觉得我的话好笑,还是笑眼前的两位。。
我对两位公民说:“你们自己堕落也就算了,怎么可以带坏贵族那?还来雷区打牌,真是不知道注意影响,怎么说你们呀,算了。”
许文英看了我一眼,笑说:“黄逍,你很讨厌前排的同学吗?”我楞了,心想还真不好回答,真是咬人的小狗不叫啊。小鱼拦住文英的肩膀:“文英,你别往心里去。他这人就爱胡说八道,我们都闹习惯了,所以别见怪。”文英点头,说:“七少可是个人物,连老师都不放到眼里,何况我们这些学生。”
我想保持沉默的,现在不行了,苦笑说:“你想说我不是东西是吧?你就直说。其实吧,我真就不是个东西,俺就是一个好人。知道吧。”大家都笑了,包括许大小姐。
还没有上课,“钩子”李卫怎么就来了。他们将牌收好,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钩子喝酒喝高了,满脸油光,目光发直。你说你是特级教师,也不用这样吧。有点成就,也不用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真是狗窝里藏不住油饼的主,喜欢显摆。
铃声一落,那就开始上课了。钩子有个习惯,喜欢先叫学生到讲台做几何习题。钩子站在讲台上,拿手指…指着小宋,笑说:“高峰,上来做题。”大家带着诧异的目光看小宋。小宋没有动,眼里怒火烧:“老师,你喝醉了。我不姓高。”
钩子满脸笑容说:“高其标是你父亲不假吧,你自然是他儿子。你说你不姓高,你姓什么?”宋少冷冷地说:“你干吗不说你是他儿子,你TMD欠是吧。”钩子一拍讲桌,冷笑说:“什么学生呀,这是?课没法上了。”他一摔课本,走了。
宋少更是怒不可泄吼叫:“滚。你个不可原谅的混蛋。若不是你是老师,我今天非揍你不可,你才不是东西那?什么玩意…”宋少生气了,怒骂不止。
文英看了小宋几眼,然后转身出去找钩子去了。大家都在看小宋,似乎在看一个笑话。小宋IS怒了,冷喝:“看什么看。把你们的屎脸都给我扭过去。爷爷,今天不高兴。别找不自在。”谁都知道,人要是在气头上,什么事情可都是做的出来。
刘龙国带着幸灾乐祸的口气,笑说:“别乱咬,我可没有打狂犬疫苗。”小宋正是有火没处撒,愤怒地把桌子掀翻,张嘴就骂:“干你老母,你想打架是吗?孙子。”刘龙国也真欠揍,火上加油,说:“小子,打架就你呀。你是皮痒了吧。”
我将小宋按下,笑说:“你在敢叫唤一声,今天,我就叫你爬着出去,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刘龙国冷笑,说:“你老了,记性不好了,不知道现在不是你的天下了。”我抽出中指,鄙视他,说:“揍你还需要很多人吗?我自己都能够你喝一壶的。”
龙国闭上嘴,瞪着眼睛,目光满是狠劲。小宋急火攻心,怒骂:“你***瞪什么眼,在瞪就老子真揍你。” 人急了,就不思量后果了,屋里可都是跟他混的。能打架的,可就我们两个,打起来,我们可没有什么光可以沾。
龙国也怒了,说:“今天,我们看看谁揍谁?”话落,起来就直奔宋少这里了。他的绰号真没有起错,叫棍子,真是见人就打。我当然不能让他接近宋少,完真的,宋少还真揍不过他。我直接拦住他,一拳照他脸上砸过去。
是马是骡子,拉出来溜溜。我既然揍了,就一次揍怕你。一拳把他放倒,没有等他爬起来,狠狠几脚踏在他肚子上。别看块大,打架不是好手,几下揍的嗷嗷叫唤。我让他起来,再揍趴他,这次跟更加狠。我再叫他起来,小子聪明了,死活不起来了。
扬言要用板凳砸他,还是不起来。他真是熊了,说:“七少,我再也不敢惹你们了。”一个大老爷们,娘们似的,在地上呜呜地哭起来。
刚打起来,棍子的手下小喽罗也启动了。愤怒的小宋红眼了,见人就揍,出手够狠的。别看他们人多,没有几个真能打架的,被宋少一个人,鼓捣的七零八落。瞬间噼里啪啦,好不热闹。中间不打架的男生就拉架,说什么都是同学,别打了。
女生那见过这阵势,吓的尖叫…胆小的都哭了。小鱼也不在教室,估计是教老师去了。小丫头多事,我们又没有吃亏,叫什么老师。可能是怕我们吃亏吧。
班主任进来,也不言语,教室一时安静极了,落针可闻。丧门说:“凡是打架的都跟我站好。干什么这是,年龄都不小了,一点都懂事。你们都不想高考了,你们算算,离高考还有几天。学习还都忙不过,你们倒好还有心思打架。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一开始是乱说,说得丧门不耐烦。他一摆手,都闭嘴了。丧门指着我,说:“黄逍,你自己来说。”我就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一气说完。我完全按事实说话,不为自己犯的错误开脱。丧门嘟囔一句:“这个李老师多事,你搀和啥。”
就凭这一句,我以后不在叫他丧门。恭敬地叫他文明老师。
文老师脸红脖子粗,纯粹是气的。打架一事,被他强行压下,说:“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往外说,知道谁说的,我就开除他。这是我们班的内部矛盾,没有必要扩散化。事情闹大了,对谁而言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反正,谁也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你们都听到了没有?”
我们都喊:“知道了。”我把棍子的脸揍肿了,想笑也不敢笑。文老师叹了一口气,说:“都坐回自己的位置,好好复习。”敌我双方异口同声:“是。”
其他人彼此都挨了几下拳脚,的确没有多大的事情。
文老师板着脸说:“各自在放学后,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过失,不准在闹事了,否则严惩不待…”我们赶紧答应,说不敢再闹事。老师巡视一下,走了。
文老师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