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这话引来了老曹跟张译的一阵鄙视。
商议决定后老曹带着我俩就去了校长室。
这校长室我跟我妈来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作业没写完,请家长!
逃课去上网,请家长!
不打扰值日,请家长!
考试作弊,请家长!
每次都是校长亲自接待我,弄的我跟多大荣幸似的。
进去校长室,校长此刻不知道在办公桌前忙些什么,看到老曹过来,问道:“曹老师,你有什么事情吗?”
“校长是这样的,我找到了两个道长,这可是有真本事的。”老曹说道。
“哦?是吗?”校长抬头看着我跟张译,看到我后皱了皱眉:“曹老师啊,我记得这个学生不是毕业了吗?怎么又犯错?”
“咳咳,”我咳嗽了一下,无语的说道:“校长,我不是犯错了,我是曹哥叫过来做法事的。”
听我这么一说,校长一脸的怀疑:“你?”
说再多远远没有实践来的震撼跟让人更大信服。
我拿出一张引火符,夹在食指跟中指只见,口中默念‘急急如律令!’刚念完,引火符噗嗞一声就被我点着了。
张译也学着我给校长露了一手。
校长被我们这阵势弄的一愣。
然后赶紧走到我面前:“这位同学,以前多有得罪,还请不要介意,再说了,我那也是为你好,不然你也不会有如今的成就啊,是不是。”
我真是成就他一脸血啊,妈蛋,故意为难我就直接说好了,还说为我好。
这要是换个时间地点,我绝对拉上张译给他丫套上麻袋怼一顿。
不过如今为了降妖除魔,为民除害,我也就忍了。
我腼腆的对着校长笑了笑:“不介意不介意,我也要多谢校长栽培啊。”
“好说好说,”校长哈哈一笑,:“两位做法帮我安稳住了学生的心后,我给二位赠送一面锦旗如何?”
“旗帜就不用了,我们直接商讨一下这费用吧。”我道。
妈蛋,真是个老狐狸,想用一面破锦旗打发我俩。
校长一愣,随即又笑道:“这个也好说,一人两千如何?”
我扭头看了一眼张译,然后道:“译哥,前两天你不是说有家要用一百万请我们去驱邪吗,给他们打电话,说我们现在就去。”
张译点了点头,正要打电话被校长赶紧拦住了。
“同学别着急,这好商量,五十万如何?”校长道。
“八十万,不讲价,这还是看在老曹跟纵墨的面子上,不然像你们学校里的这只厉鬼,一百万我都觉得少。”张译突然说道。
我看了一眼张译,投去赞许的目光,张译依旧是如此狮子大开口毫不留情啊。
“八十万……这…这有点多吧!”校长愁着脸道。
张译一脸无所谓的看着校长:“那一人两千也可以,我们做场法事而已,但是厉鬼你们自己解决。”
校长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了几下,然后看着张译问道:“你确定学校真有厉鬼?”
张译点了点头:“就在你们学校的一个舞蹈室里,而且极其难对付,原本没多大事情,可现在她已经被你们学校的学生用请笔仙的方式给请出来了,那就只能消灭她了,不然就会有更多的学生出事。”
校长想了一会,然后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坚定的道:“好,八十万就八十万,卡号给我,我先给你四十万,事成之后那四十万再给。”
张译打了一个响指:“OK,现在事不宜迟,赶紧让你们学校的学生集体放假,然后我跟纵墨晚上就给你们解决掉这个厉鬼。”
“这么紧急吗?”校长问。
“那当然了,不然难道等十天半个月后那厉鬼牛逼起来了再收拾他啊,”张译无语的说。
“额……好吧,我马上办,”
校长说完就拿起电话,不知道给谁说了半天,然后就听到学校的广播站里传来紧急通知说学校因响应国家多放假政策,特放假两天,所有师生必须离校,不得逗留。
“那,这位道长,学校就拜托你们了。”
校长说完赶紧离开了。
“我去,你们校长也太怂了吧,这大白天的又没鬼出来,还跑那么快。”张译语气鄙视的说道。
“对了,纵墨,你说我这是不是要多了,我看你们校长一脸的肉痛。”
“多吗?不多,要是我还觉得少呢?”我说道。
老曹看着跟奸商一样的我们俩,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们这些江湖术士啊,真是宰人不留情啊,不说了,托你俩的福,我也可以回家休息休息了,你俩今晚悠着点,打不过就跑。”
老曹走了之后,诺大的校园就剩下我跟张译俩人了,空荡荡的,仿佛十分钟之前学生在校园打闹争吵如同在梦境中的一样。
我推了推在我旁边发愣的张译:“哥,还等啥呢,开工吧。”
张译一把打掉我的手:“别吭气,让我感受一下寂寥无人的校园带我的空虚感。”
“****!”
说实话,对于张译说刘水他们请来的笔仙多半就是传说中死在舞蹈室的那个女鬼这点我也很赞同。
毕竟请笔仙这种事不是谁都能请到的,更何况还是三个阳气旺盛的大老爷们,一般的鬼还不一定能靠近他们,这只能说明这次的对手很恐怖啊。
可是转念一想,我哪次遇到的对手是轻松的?赵大爷,山神魑魅,胡三太爷,狄拉,一个比一个变态,一个比一个牛逼,真他大爷的扯淡啊,有些人或许一辈子也遇不到的妖魔鬼怪,我这一年来都快遇到个遍了,如果下次有人告诉我说地藏王要亲自接见我,我一点都不会惊讶。
言归正传,此时的我跟张译正身在刘水他们请笔仙的舞蹈室,也就是传闻中闹鬼舞蹈室。
舞蹈室里的具体的摆设跟刘水说的也差不多,舞蹈室的正中间有个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根断了笔尖的铅笔跟一张上面涂画的乱七八糟的纸。
“这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啊,我们上学的时候也没听说啥闹鬼这种破事,这我们一毕业,怪事就出,真是无语。”我抱怨道。
张译呵呵一笑:“别抱怨了,赶紧看看这有什么异样没。”
“很干净,没什么异样啊,就是这桌子感觉有点奇怪,可又说不上来。”我道。
张译走到桌子边,仔细的看了看,还四处的摸了摸:“没什么奇怪的啊,就是摆放有点碍眼。”
我顿时一头黑线:“大哥,你当这有机关啊,还四处摸摸,等会,你刚刚说它的摆放?”
“对啊,咋了?”
“对,摆放,就是这个!”我指着四周,对张译说:“你仔细的感受一下四周的生气,看看怎么样?”
张译听我这么说,看了看四周:“感受不到。”
“你忘开眼了大哥!”
“哦哦,我说呢,嘿嘿!”
张译四处的看了看,又闭上眼感受了一下,奇怪的问道:“这里的生气流动怎么这么弱?而且还有继续减弱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