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哲轩和小媚携手走出夜巴黎歌舞厅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一点。街上依然人群穿梭,而且大都是一对对的情侣,行色匆匆。KTV传来《知心爱人》的歌声:
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在相对的视线里才发现什么是缘。你是否也在等待,有一个知心爱人……
此时此刻,听到这首歌,对于别的情人而言,也许是一首给浪漫加温的好歌。可是对于刘哲轩而言,却有些荒诞可笑。为什么会有这感觉,他已经顾不得多想,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身边有着一团火,而他今夜所要做的就是将自己彻底的燃烧,哪怕像飞蛾扑火一样。
牵着小媚的手,走在繁华的街头,刘哲轩的内心无比的茫然,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去自己租住的那间破旧的老屋吗?显然不妥。去宾馆?他从来没有在那样的地方过过夜。这种感觉,是在舞厅里所没有。
“刘哲轩,我带你去个地方。”小媚似乎看出他的心思。
刘哲轩为她的这种默契感到高兴,便叫了辆的士。
几分钟的时间,车子就开到了小媚所说的地方——丽江宾馆。
刘哲轩知趣地在服务台交了房费之后,小媚就挽着他的手臂同他一起走进了房间。
刘哲轩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不留神,水一下子从杯子里飞溅了出来。好在小媚去了卫生间,要不别提有多尴尬。
突然,他的脑子乱极了,他有些后悔来这地方了。可是这种感觉随着小媚的出现,变得荡然无存。
小媚穿着纯白色半透明的睡衣坐在了他的身边。可就在他兴奋得眩晕的时候,若云的样子却像个不速之客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赶也赶不走。
亭亭玉立的小媚站在他面前,显得那样的超凡脱俗,洗却了胭脂水粉的脸庞清新、秀丽,有着古典的神韵。
小媚的出现让刘哲轩猝不及防,就像这美好的秋天,美得让他惊慌失措。
“你长得真好!”他的话显得言不由衷,他其实很多次莫名其妙地把她看成了若云。
卸去浓妆的小媚显现出自然之美,窈窕的身材被得体的睡衣恰到好处衬托出来,半透明的睡衣难以包裹住圆润完美的曲线,粉红色的内裤隔着一层睡衣,像小雨涟涟里一朵含苞未放的红玫瑰,若隐若现,散发着难以抵挡的美丽与诱惑。
刘哲轩心跳莫名加快,血液开始沸腾。他无法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心动。几年来,多少青春、靓丽的女孩在他的身边驻足,他都无动于衷,让她们成为了别人的风景,他都没有过遗憾。可今天为什么却被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征服了呢?是不是就像丰子恺所说的:“生活是充满着很多的变数的,昨日之所厌,说不定会变成今日之所好;今日之所厌,又将会变成明日之所喜。”
望着小媚,刘哲轩变得越来越意乱情迷。他看到那朵若隐若现的玫瑰,突然之间又变成了一团烧得很旺的火。他又有了一种飞蛾扑火的豪壮感——为了瞬间的快乐,即使将自己焚烧,他也要一无反顾的扑向火焰。
在他的期待中,小媚炙热的脸贴近了他同样灼热的脸颊。刘哲轩没了先前的冲动,目不转睛凝视着小媚,似乎要把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要刻入脑海。
小媚如火的眼睛勾魂般望着刘哲轩,纤手挽住了刘哲轩的脖子,樱唇半张着,似乎有所企盼。
刘哲轩的耳朵急剧加温,他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即将燃烧的欲望,顺着小媚的玉手住下卸去她的睡衣、胸罩、内裤。然后,他将她抱到床上,两片火一样舌头搅拌在一起。
他感觉自己像是抱着一团火,自己却正是那只燃烧着的飞蛾。他们虽然有过一次肌肤相亲,但那只是很短暂的一次燃烧而已,而这次将是一场难以预料的熊熊烈火。他更加疯狂地抱着那团火,他真的要将自己和那团燃烧着的火一起焚烧,直到都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