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宏:黑夜渗透了思念偷不走微光闪现的千种画面
我背着伤痛离开孤单拖着记忆支离破碎
慧欣:原以为不会改变眼泪在脸颊上干枯失去知觉
合:我的心挣脱了爱跟随着夕阳埋进了海洋
为什么相爱的人却又为爱而纷争
现实的翅膀扰乱了原本幸福的气氛
我有我的过错我有我的疑惑
藏在面对面的沉默背后
为什么让爱躲进乌云密布的天空
随着风漂流在外一点一点的散落
慢慢远离的梦渐渐冷却冰封
心痛当初相遇的心动
耕宏:慢慢远离的梦
慧欣:渐渐冷却冰封
合:心痛当初相遇的心动
这里还是蛮热闹的,到处都挂上了彩灯,灯上系有谜语,(《谜语》古称“隐语”,“廋辞”。今通常指民间谜语。我国著名古典文艺理论家刘思在《文心雕龙•谐隐》中说:“自魏代以来,颇非俳优,而君之嘲隐,化为谜语。谜也者,回互其辞,使昏迷也。或体目文字,或图象物品,纤巧以弄思,浅察以炫辞。义欲婉而正,辞欲隐而显。”)凡答对者可取下灯笼,然后去君子阁捐款,没答对问题或没兴趣参加的,也不要着急,因为还会有古董拍卖会,到时候你想不献爱心也不行了。来了就要玩个痛快,我是属兔的就去看看兔子灯的谜语吧。
“齐声唤”是什么呢,谜语还不像我们的现代谜语一样啊,不知道呢,反正这里兔子灯多的是,换一个看看。“驻军”这个……又看不懂呢,这谜语是不是跟我作对啊,一气之下…“小姐,手下留情,不要把气撒在灯笼上。”听他这么说我才发觉我差点把灯笼给毁了。本来我还想说些什么不是故意的、谜语难猜之类的话的,可是却又听见“像智商不好的人,就根本不应该出来嘛,这会显的我们东商国的人没修养,懂不懂,猪。”
“喂,你这只蛤蟆,你以为你就厉害吗,有本事猜啊”因为对方一脸青春豆,加上他先出言挑衅。我只能以牙还牙,对他人身攻击了,一般我都是很有素质的,这次是被激怒了哦。
"什么蛤蟆,你叫我蛤蟆,我长的很难看吗”南宫皓乔装后出现在此,看到不久前被自己所救的女孩,不知不觉中走过来,到靠近她的时候,看到她因猜不出谜语,而那傻不拉几的表情之后,对自己刚才所想,厌恶到了极点,一时忍不住,挖苦她。
“你自己不知道自己长怎样啊,没照过镜子,还是知道不敢照啊”
"跟一头猪有什么好说的,我看你是没人要,才化悲愤为食欲吧“看他笑的前仰后合,也太夸张了吧!
“是啊,你说的对”刚才听他说的话好像听过似的,就像我原来世界…又好象被触到了什么似的,无话可说了。南宫皓见我忽然就没了吵架的气势,不一会眼泪就流了下来,只叫他不知如何是好,拼命道谦,还把谜底告诉我,可是就是不管用,周围的人又频频投来差异的眼光。他可真是受不了了,早知道他就不过来了。自作孽不可活啊!
“少爷,找到你就好了,拍卖会快开始了,你快去“。我哭久了也哭不动了,只见救我的书童跑过来,叫我旁边的蛤蟆少爷的时候,我太惊讶了,仔细看看,对啊,除了一脸豆豆,其他的还是蛮像的,我怎么没看出来,难到我太笨了,忽的一张脸串到我脑中,立刻感到全身开始热起来,天呐!一想他的脸,就这种反应,不会吧。
”你……你为…什么要易容“糟糕说话还结巴了。
“免的麻烦啊,这也不知道,恩,还是叫你包子好听啊!”本来又想开骂,但一想到刚才哭的淅沥呼啦的她,为了不让上一幕重演,好心的克制自己,这也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肯为别人着想一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太奇怪了,第一次见他,没有任何反应,第二次,居然脸红、口吃,还是在他易容的情况之下。他到有些期待下次见面她的反应了,不自觉的嘴角微微上扬“包子,下次见喽”。
“什么啊,我叫东暮雪,很好听的名字,不是包子,包子大街上有的是,这里可没有”。我怎么就把名字说了呢,他的名字还不知道呢?我是不是是太吃亏了。
“少爷,你笑什么呢“
“难道不好笑吗?我叫东暮雪,很好听的名字”,南宫皓想着。
黄昏戌时(19时至21时)曰定更,又曰起更,拍卖会快开始了,由于刚才的事情,谜语是猜不成功了,还是去观玉亭吧,穿过玉缘桥就到了。
“阿暮,阿暮,等等。”听见有人叫我边收住了脚步回头,看见绍洋,后面还跟着一个穿水蓝丝裳的女子,待他们走进。女子身上便传来一阵幽香,似兰香,让人忍不住看去。
“对了,这是我堂姐,绍芳。”她不是我在赏居看见和他在一起的女子吗,世界还真是小啊!竟然是他的堂姐。这次我更为清楚的看清了她,而且还是面对面的,她美的犹如一朵兰花,清风摇翠环,凉露滴苍玉,美人胡不纫,幽香蔼空谷。但有不失妩媚和风韵,这样的可人儿谁能不爱。相比自己就简单的很。
“绍小姐,有礼”绍芳微笑的还了礼说道“早听说东暮姑娘了。
“哦,”我一脸差异。
“东暮姑娘糊涂了不是,我是听我家堂弟经常说起你”。
“你瞧我看见美女就糊涂了啊。”此话一出,引的她笑的甚欢。‘一笑倾城’,恐怕就是这样了,虽然和她在一起有点不舒服,但总算见识到了古代美女,也无所谓了。
“东暮小姐过奖了”。
“竟然大家都认识了,那你也别见外,像绍洋一样叫我阿暮就行,那我就叫你芳姐,就这么说定了”。
“这……好吧”。
“那我们边走边聊吧”。我真佩服自己和情敌还相处的怎么好。
“别又甩我啊”绍洋在后面追着喊道,他怎么行动总比别人慢半拍呢?不甩他才怪。
“慢慢跟着”和绍芳一口同声的说道。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和绍芳相视一笑,一幅很无奈的表情。
差不多抵达观玉亭了,可却见路被许多人堵的死死的,绍芳好象看出了我的忧虑。
“不用担心,这种场面只要有南宫皓的地方就会有”。
“他是什么人”。
“你不知道”。
“别惊讶啊,我不常出门,府中而且有家规。不得谈论外边的事情。”
“是啊,表姐确实如此,她不像你有机会去了南边”。
“你说的南边就是南杉国吗?”
“是啊,那个南宫皓就是南杉国的,他不但容貌美的无法形容,就他庞大的家族来说,在这世界上恐怕也不容小屈了”。听了绍芳讲的这些,我忽然有个想法,南宫皓和他比起来,谁更美,还是他就等于他呢?
“那我们怎么过去呢,我还想去看古董拍卖呢“。
“别急。待会有人会来的,“绍芳胸有成竹的说道。”
“谁啊?”
“来了”。随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白衣男子翩翩而来。早该想到是他才对。
“芳儿”。温柔的呼唤,右手轻轻地撩起了绍芳发髻落下的一丝发束,眼中只有他的至爱,周围的一切好似不存在,在相爱也不用表现的这样啊,不久前不是刚见过吗,心理真不是滋味,却不能怎样。
“你们两注意一下啦”绍洋打断了他们。真是太棒了。
“哦,对了。这位是…“
“你是…上次赏居作诗的那位“欧阳程枫他说道。
“枫,你认识“。叫的多肉麻啊,让我直起一阵疙瘩。
“只是见过一次,“
“小女,东暮雪,这相有礼。“快点记住我名字哦。
“东暮小姐在下有礼了“。欧阳程枫微微颔首道。
“我们都认识了,就不用这些礼数,显的生分“。
“是啊!”绍芳附和道。
“对了,我差点忘了我家父也在此处,我应该过去打招呼的”。
“也对,那你去吧,过会再找你”绍洋开口讲着。
“恩”。
有父亲在,不怕没好位子。坐在老爹旁边只能安分守己,时不时的还要和长辈行礼,还真够烦的,早知道,今天如此就不来了,这时一阵欢叫声,接着。天空花瓣洒落,烟花齐放,不久,大家期待以久的南宫皓以轻功从河对岸飞过来,单脚着地,不知怎的一个旋转,既然变出许多丝巾,而且不亦乐乎的以在派发中,下面的(不管男女老少,都在争强中,又不是抢钱,丝巾有什么好的啊)而我则一脸惊讶,他就是南宫皓啊!还没惊讶完,就感觉有人在很用力的檫我的上嘴唇,“又见面了”。
“见你个头啊,干吗,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轻吗”
“我没把你当女的,况且我是在檫你的鼻血”。南宫皓为了在众人面前保持形象,憋着不笑出来,她实在太有趣了,为他流鼻血的女子不止她一个,他都骄傲的不曾理会,久了之后,认为这些都是应该的,人们为他疯狂,为他痴迷,为他做任何事,所以,他从不考虑问题,他只要享受一切就行,不用在乎别人,可这次他好像有那么一点在乎了——对这个太平凡的富家小姐。
“什么,鼻血,爹,我流鼻血了,怎么办。”像我小时候流鼻血都会找我爸求救,他会帮我止血,安慰我,还会买好吃的给我吃。到了长大以后这个习惯也没改过来。南宫皓看她捏着鼻子,紧张地跑向他爹时,他终于憋不住,大笑了出来,随着他笑了以后,其他人也笑了,我终于被笑声惊醒,定睛一看,眼前的人不是我爸啊,他是东暮雪的,我突然发现在这里,我是一无所有啊!心好悲伤。
“你这孩子淘气也不看看地方”,虽然言语中全是宠呢,可那不是给我的。
“爹,孩儿只道错了,孩儿觉得累了,想先回府了”我表现的很快乐的说道。
“那也好,你先回去”。
“是,女儿告退,各位叔伯失陪了”。
拍卖会仍在继续,可南宫皓的心思已经飘离了,她的眼神如此悲伤,难到没人注意到吗?想到有可能发生的事(一时想不开就……),他就紧张的不行,他又不能立刻离开,他是一个做事有始有终的人,忙换会点武功的小齐前来,让她跟着东暮小姐安全回府。
片刻之后,见小齐回来了。他一刻心总算放下,安心的看拍卖会。
“少爷,你刚才心不在焉的。现在怎么认真起来了”,他知道少爷的心思,不只少爷自己明不明白。
“我怕出事,况且也有我的不是之处啊!”他想怎么能让小齐看出他心理刚才有多么着急呢,恨不得自己去。
“哦,是吗?”小齐好笑的说道,看来他的少爷还不明白,况且他只是一个小书童,主人的事,他不好过问,一切顺其自然吧。
“当然啊!少爷的话你也不信,难不成你认为我喜欢她吗?”喜欢,说到这个词的时候,他的心跳的很快,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喜欢”他说过很多,可不像现在一样,不自觉的摸着从她身上扯下的玉佩,说也奇怪,明明整块玉,怎么会只扯下一半呢?可见这是一块玉扣了。而她碰见他。竟没问他要回这半块玉扣,是她忘了吗,随身携带的东西都能忘,真是个小迷糊,脸上又不自觉的笑了。而他已经决定,他决不会还她玉佩的,南宫皓脸上出现的表情,都被小齐看在眼里,他希望少爷能幸福,他的少爷内心其实很不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