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把!”付老先生答道。
“你的身体是什么时候出现问题的?”
“有些日子了,大概一个月前吧。”
“那就是处随良出现后不久开始的?”轩辕锦对此感到震惊,但是如果下毒的是处随良一切也解释的通,他又是付老先生身边最亲近的人,下毒对他来说很容易。“处随良是哪里人?来自苗疆吗?”
“轩辕小姐是怀疑随良?这个大可不必,他确实来自苗疆,不瞒你说,他是啊月与我生的孩子。”付老先生静静的看着轩辕锦。
“你们有孩子?”轩辕锦感到震惊。
“是的,当年我离开后,啊月却怀了我的孩子,村里的人很封建,认为未婚的女子就怀孕是亵渎天神要杀了她,所幸她被人救下,藏在了南疆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所以当年我去找她,只得到她已死去的消息,多年来我一直以为她不在了但其实她没有死还被人救了,并且生下了我们的孩子。”
“那啊月病死的消息也是处随良找到你后告诉你的?”
“恩。”
“如果是你的孩子都20年了,你如何辨的?”
“有我当年交给啊月的信物啊,而且我做了DNA检测,确实是我的孩子,这一点不会有错。”
“既然是你的孩子,为什么会和付小姐结婚呢?”
“小雅很喜欢随良,而且他们结婚也没什么不可,小雅是我收养的孩子,他们结合也是我喜于乐见的。”
“付先生一直没有结婚?”
“轩辕小姐,可知道我为什么叫付月生?”
“请讲!”
“付月生不是我的本名,我本名叫付肖生,因为遇见了啊月,所以我改名付月生,意思是啊月与我同生,这辈子也只有啊月能走入我的心。”付老先生苍老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陷入了深深的幸福回忆之中。
如果处随良是付月生的孩子,那么下蛊毒的也许是另有其人了,怨念又是怎么回事?是怨念下的蛊毒?
夜色越来越深了,很快月亮升上了月中天,别墅内十分安静,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开了。
一个人影走了进来,这个人浑身散发着汗臭味和酒味。
他走到床边粗鲁的掀开被子,在月色下摩挲着压住了床上的身子。
床上的女子想惊叫,却发现叫不出声,嘴被男子粗暴的给捂住了。
男子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哗啦哗啦几声她已经露出了白花花的身子。
男子强行分开她的双腿,不顾她的疼痛强行进入。
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女子的呜咽声,床叽嘎叽嘎的响声散布在房间内。
疼,好疼,下身快裂开了。
付丽雅醒来的时候甚至还能真切的感受到那撕心裂肺的疼与满心的羞辱感。
又是梦,以前是被毒打,今晚是强奸,究竟究竟还会做多少噩梦?
付丽雅捂着肚子奔溃的哭了出来,这个孩子会不会也是怪物的产物吧,她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般抱头抽泣。
她太怕入睡了,太怕夜晚了,睡对她来说就是进入另一种非人的人生,梦境中的痛苦就像现实般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的精神已经快奔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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