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一句保镖触动了他的心……
“呵呵!”席友祥察言观色,知道黄浩轩心头已经有些意动,于是打铁趁热、直接开出了个相当诱人的条件来,他含笑道:“如果小兄弟能够答应此事,我自然不会亏待小兄弟的。这样吧,我给小兄弟年薪百万,吃住全包,但也有一个小小的条件,那就是,平常一个月只发一万薪资,其它的薪资到年底再一次性发放。小兄弟你看这条件还可以吗?”
席友祥也不愧是老狐狸级的人物,他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一月一万,十二个月也才十二万而已,如果黄浩轩好好干,那么自然可以很顺利的得到剩下的八十八万,但是黄浩轩要是敢对自己女儿做出什么越界的事情来,那么这八十八万也就直接泡汤了。
“一百万?”黄浩轩愣了下,他倒是没想到世俗这边当保镖的酬劳有这么多,至于保镖这个行业,对黄浩轩也不陌生,或者说他是从这个行业过来的,而且,当初做这个行业的时候可是冒了不少险呢。现在又再一次当起保镖,对他来说应该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还行吧!”现在黄浩轩最缺钱,虽然心里大喜,表面上却是故意装出一付不是很在乎钱的样子,道:“看在你很有诚意的份上,那我就答应了。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席友祥喜道:“如果小兄弟愿意,现在就可以随我们回去。”
黄浩轩道:“住哪儿?”
席友祥笑道:“天元湾别墅区。我女儿目前在燕云高中读书,为了方便,我给她在那边买了一栋别墅,目前别墅里除了我女儿外,还有个卿嫂,空房还有好几间,小兄弟可以随意挑选一间住。另外,由于我女儿现在在读书的原因,所以我希望小兄弟也能转到她学校去,给她提供贴身保护!这样我也可以更加安心一些了。”
黄浩轩道:“那行,那走吧!”
席友祥一怔,道:“不用收拾点什么吗?”
“哦!”黄浩轩好似想起什么,随后道:“你们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话落,黄浩轩就往小巷子里走去。
见黄浩轩已走,席友祥便回车里去等了。
“爹地,你跟那小子在说什么呀?”看见父亲上车,席雪瑶一脸委曲的问道。
席友祥笑了笑,接着便将自己聘请黄浩轩来做席雪瑶保镖的事情说了一遍,听了他的话,席雪瑶顿时火了,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才不要他当我的保镖,爹地,你有没有搞错啊。你看看他……他……瘦不拉叽的,还保镖呢,笑死人了。而且他穿得又那么土,简直就是一个乡巴佬。要是叫人知道我有个这样的保镖,我宁愿死了算了!”
“是么?”席友祥还真是有些拿自己女儿没办法,故意沉着一张脸道:“刚才你也看见了,他随随便便就能把那两个保镖震飞,这样的实力,难道还不配当你的保镖?至于穿着嘛,改天你带他去买几身像样点的衣服,这样也就没人会笑话你了。”其实,席友祥心里早已对黄浩轩有着一定的猜测,因为,他本身也是一个‘异人’。
“爹地……”席雪瑶都要哭了,道:“就算是这样,可是……可是,你怎么放心让他跟我住在一栋别墅?难道你就不怕他,不怕他非礼您女儿呀?”
席友祥还真是有点儿哭笑不得,道:“放心吧,他不会的。”
噘了噘嘴,席雪瑶道:“爹地凭什么这么相信他?”
席友祥笑了下,道:“别墅里又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不还有个卿嫂吗?”
“卿嫂?”席雪瑶怔了下,随即又道:“可是卿嫂也只是个女人啊,那臭小子要是真的、真的对您女儿有什么非份之想,卿嫂也阻止不了的。”
“好了。”席友祥正色道:“爹地整日忙碌,再加上现在身上也有一点小毛病,所以平常也没多少时间来照顾你。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这样的高手来保护你,天知道爹地有多高兴呢。听话,不要叫爹地整天为你的安全担心。知道吗?”
席雪瑶撇嘴道:“我看他才是最让我没安全感的人呢!”
拍了拍额头,席友祥有些无奈的道:“好了,瑶儿,这样吧,先给他一个月的试用期,一个月后,如果你还是这么不满意他,到时咱们再来讨论要不要让他继续呆下去,这样可以了吧?这可是爹地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了,希望你不要再反对!”
看了看满脸无奈之色的父亲一眼,席雪瑶欲言又止,想想父亲平日里工作那么忙碌,自己却还时常要给他添乱,便是有些过意不去了,叹了口气,就道:“那好吧,爹地,这可是你说的哦,一个月,一个月后,我让他滚蛋!”
不久,黄浩轩手里一个行李箱走了回来,席友祥的司机李列见状,忙下车替黄浩轩放好箱子,然后替他拉开后座车门,道:“黄先生请。”
黄浩轩说了声“谢谢”,便钻到车里去了,恰巧席雪瑶也在后座,看见黄浩轩,这妞。儿立马沉下脸去,哼了一声,转过脸,来了个不理不睬。
黄浩轩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席友祥打了个哈哈,讲了几句调节气氛的话语,这才道:“好了,老列,开车吧。”
那叫李列的司机应了一声,便发动车子朝天元湾开去。
一路无话,车子在二十分钟后,到达了天元湾别墅区,并在其中一栋别墅的小花园里停了下来,与此同时,小花园里,还有一辆车子,便正是席雪瑶的那辆座驾,是由之前那两个保镖先一步开回来的!
下车后,席友祥上前按了下门铃,片刻后,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打开了门,露出一丝恭谦的笑容,便退过一旁。
“小兄弟请进。”席友祥客气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黄浩轩也不客气,当下带头走了进去,那中年女人看见他时,脸上掠过一丝异色,却没有任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