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急病的,所以更要去啊!是不?”
“说的也对,不过,能不能把青龙钰给我过目一下?”芪芜巫师说道:“三尾狐很狡猾,我怕这是一个阴谋!”
“我也怕你是个阴谋!假借瞧一瞧,实者拿去不还。”盈语笑道。
“怎么会呢?”芪芜巫师尴尬道。
“小语,半夜不睡觉来这里溜达干嘛?”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脉羽的身形一现,刀影闪动,眨眼间,直指芪芜巫师心胸。
“你是……无影……”芪芜巫师眼露惊恐之色。
“脉羽!”脉羽把刀一放,淡淡地道。
“脉羽?!”芪芜巫师脸上惊恐未退,但是茫然的神情也显现。显然他不知道脉羽这个名字。
“皇上是因为忧国忧民,焦虑成疾,青龙钰还安在护神殿。”院外响起温润的声音。
随着声音,走进来锦衣玉带,神情温温文文的赫连俊。
赫连俊抬头瞧了一眼院子上面门匾,温和地道:“巫苑,你说是还是不是?”
盈语也伸出去看一下,门匾上面刻着“巫苑”两字,下款是当今皇上的名讳。
这个院子叫巫苑,是皇上所赐。
果真是情深义重的好基友一对!盈语叹一声。
芪芜巫师愣一下,赶紧上前跪拜,道:“是,是!王子说的极是。”
“起来吧!这个院子甚好!有空本王也会来坐坐。”赫连俊笑着道。
芪芜巫师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
可怜!盈语满怀同情地瞅了芪芜巫师一眼:“巫苑叔叔,院子虽然是你的,也没必要天天守着院子,也可以回父母家瞧瞧的。”
芪芜巫师抬头望盈语,眼眶红红的。
“我们走!”脉羽淡淡看了芪芜巫师一眼,抬头瞧着盈语,道。
一路上盈语瞟着赫连俊,深藏不***险狡诈!
他们一定早知道芪芜巫师派人来抓她的事,他们只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或许就是他们故意让芪芜巫师知道这个消息,好引芪芜巫师派人来抓自己……
巫咸国皇上有三个儿子,皇上病重,太子之位未立。
王子之间的争夺战呈现白炽化。
脉羽跟赫连俊交好,他知道三尾狐的事后,回来暗中告诉了赫连俊。
当然,他也只能告诉赫连俊,人人都道青龙钰在巫咸国护神殿里供着,不然,总不能拿着东大陆的宝物真的找白芩。何况,白芩是不是三尾狐要找的人还未可知。
赫连俊知道巫咸国护神殿青龙钰是假的。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当年皇上对着太上皇说,青龙钰被芪芜巫师看护不力,被盗取。
芪芜巫师是巫咸国长老,也是护神殿长老之一。
太上皇一怒之下,把芪芜巫师执行死刑了。当然,死刑中芪芜巫师被皇上偷天换月这是后话。
青龙钰是东大陆的神物。东大陆二十几个国家。
假如知道青龙钰被巫咸国丢了,肯定会把巫咸国给铲平了的。所以,太上皇只能先放置假的在护神殿里,暗下里一直找。
皇上也在找。
最后赫连俊查到了当年护神物无力的芪芜巫师还活着,便开始怀疑不只是被盗那么简单,一直监视着。
直到昨天脉羽告诉他三尾狐的事,他才想出这计策,套出当年事件原委。
“明天我要我的完好的命和完整的手,你们商量一下明天对策,我再睡会儿。”盈语打着哈欠,又扑倒床上。
脉羽摇摇头,和赫连俊商量着明天这事怎么办。
第二天天色发白,脉羽来到盈语的寝宫。
盈语正抱着被子睡得欢。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微微张开的红唇如玫瑰花瓣般娇嫩。脉羽唇角微扬:光看脸还是很养眼的。
脉羽拍拍盈语的脸蛋:“起床了!”
“再睡一会儿啦!”盈语抱着抱着被子翻一个身,接着睡。
“你是要命呢?还是要手?还是手和命都要?”脉羽扭扭盈语的翘鼻,轻轻地道。
“要手和命!”盈语猛然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脉羽捂着鼻子出去了。
盈语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瞧瞧自己,穿着吊带睡裙。(在越女村自己改的)
露着洁白的胳膊,修长的小腿。睡裙晃动,露出的肌肤胜雪,隐隐约约中身姿曼妙。盈语看一会儿自己也醉了!
盈语换着衣服,想着脉羽流鼻血的模样,心情愉悦地走出宫殿门。
盈语打开门,朝着门口的脉羽笑。
脉羽却是十分淡定地看着盈语笑。
“干嘛呢?我脸上长花了?“脉羽皱皱眉,摸摸鼻子。
“你鼻子刚才流血了是不是?”盈语得意地道。
脉羽摸摸鼻子:“没有吧?”
“我说刚才在房间里的时候。”
脉羽眉眼一挑:“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你一说……”脉羽捏着鼻子,“刚才你很臭!”
“什么?”盈语暴跳起来:“明明是你见色血脉喷张!”
“你是故意的?”脉羽眉头一扬,冷声问。
“什么故意的?”盈语愣了愣。
“刚才在房间里的时候,你身上很臭!”
“什么啊?”盈语抬起手臂,嗅了嗅:“没有啊!”
脉羽凑上前,吸了一口气,入鼻都是少女额芬芳,轻咳一声:“还好,现在不臭了!”一脸认真。
“真的吗?”盈语疑惑地抬眼,望脉羽。
脉羽抬头望屋梁,唇角微扬。
“盈语你们过来!”脉羽听到叫声,瞥了盈语一眼,盈语身着粉色衣裙,收着腰姿,露着修长的玉腿,身姿妙曼。
巫咸国是比较开放的国家,女子露胳膊露腿的都很正常。当然,越女村也是显山露水的,就像如花一样,穿兽皮裙,只遮胸和屁股。可是……盈语怎么一穿,脉羽就觉得不舒服了:“进去换件衣服再出来了!”
“为什么?”
“你腿太短,胸太小,穿的很难看!”脉羽把她往屋里一推,砰一声关上门。
“哪有啊?懂不懂欣赏啊?!”盈语吼着扯掉新衣服。
“主要是外面很冷,你很着凉!笨蛋!”脉羽靠着门,道。
“哦!”盈语想想也是:“其实我穿着也蛮好看的,是吧!”
“你那里来的自信?!”脉羽漫不经心地问。
“没人说我好看,还不允许我自己说自己好看呐?我自恋不行啊?”盈语凶巴巴地道。
盈语内心是崩溃的,她觉得自己挺好看的,为毛没有人说自己好看??!!!
盈语换好衣服,洗把脸,走了出来,脉羽又瞥了一眼盈语,
她的脸还湿湿的,白嫩嫩的脸蛋犹沾水露,因为生气未消,粉嫩的唇还翘着,让人忍不住想一泽芬芳。
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看了?脉羽摇摇头,扳过盈语的脸,搓了搓。
“干嘛?”
“肮脏了!”脉羽抬头望天,漫不经心地道。
我去!盈语掸掸衣裳,迈步走。
走出去,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真的没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