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煦大战西凉铁骑,在祝睿协助下,硬生生杀退穆统三十万西凉兵,杨煦个人武力之高,可谓天下无敌。可惜那时候楚瑞正戮战郁台,没有亲眼见到。
当下,奉驰健元帅十分痛恨楚瑞,却倾全力要打下郁台,而幽国王沙班,此次是御驾亲征。
沙班觉得奉驰健是在意气用事,没有顾全军事大局,怒道:“汝不及早破城,奈何纠缠郁台孤地。打下那一个小小的郁台有什么用?”奉元帅道:“幽国士卒皆兄弟,不报此仇,灵魂难安。”
奉驰健执意如此,乃违王命,依然派大军围困郁台。幽国王沙班记恨他,欲将他除之而后快。
再看靖庆城中,焦代在城墙上眺望郁台,道:“幽国军队大举包围,郁台恐不保。”韩仲道:“何将驰援之?”
汪田道:“敌军势众,不如弃之。”
焦奔道:“郁台之地,非同一般,不可失。今登城墙,见北风大作,不如做车千辆,上铺干柴火炭,以火攻之。”
韩仲喜道:“此计甚妙。”
遂令焦奔,焦奎调集城中车辆,皆堆火炭干柴。再命焦代先军出城,冲开一带开阔地,待焦奔车队出城,以韩仲令旗为动,将车上干柴点燃,一时间乌烟四起,北风将火势吹向幽国阵中。
话说,楚瑞正死守郁台,杀不尽幽国士兵,自己的兵将死的也差不多了,阵地已经在一点一点的缩小。
突然看的援军来了,焦奔的车战火攻,势不可挡。楚瑞站在高地,一目了然,心里知道,得救了。不一会,焦代杀到,幽国兵大败而去,楚瑞下马迎接。不一会,焦奔,焦奎也来了,楚瑞更是欢喜迎接。燕存一面计点军士已经不足三千,一面将张稠,闻勃送去靖庆医治。楚瑞由喜转悲,这战争残酷,又令多少人丧生,山下尸横遍野,死去的人啊,不知是谁家孩儿,哪家夫婿。
楚瑞,焦奔,焦代等人会师在郁台。焦代说及土皇帝一事,道:“昔日我劝韩仲大王称皇帝,他竟不肯,如今夺了靖庆,称了王,离皇帝还远吗?”焦奔道:“如今我军士气正盛,即便就此称帝,那天京的皇帝又能奈我何?我看就此乘胜攻下天京,灭了太平。”
燕存听了,感觉他们说大话。
突然,探子来报告,一支琼军正重新集结,前来争夺郁台。
众将不知如何是好,楚瑞让三将先回靖庆,毕竟琼国之兵,志在攻取靖庆。
焦代,焦奔,焦奎三将遂带着自己的部队,回去靖庆城。韩仲派遣飞豹将军中第六位的栾到,带着三千援兵来增兵郁台。
且说,幽国元帅奉驰健兵败,兵马死伤大半,致使幽国元气大伤。幽国王沙班,急欲杀之。奉驰健察觉到了,就阵中招呼心腹弑君,可怜沙班贵为一国之君,死在了自己元帅手中。
奉驰健撤军,向国人谎称,沙班被汉人刺杀而死,幽国上下悲痛,因沙班只有一个女儿叫沙素。幽国人便推举她做女王。
话分两头,楚瑞见了栾到,很是高兴。因楚瑞排名在栾到之前,栾到行礼道:“末将拜见楚头领。”楚瑞连忙让他比不拘谨。
二人自高地眺看,那琼国兵马浩浩荡荡开来。兵分两路,一路去攻打靖庆南门,一路来夺取郁台。
不一时,琼兵的前锋已经到了郁台。
燕存正在写复命文书,听的警报,出来一看,竟是一名女将。忙对楚瑞道:“莫非她是琼国的女皇帝吴姬?”楚瑞哪里认识?便叫前方的杜黑去问她姓名,杜黑来到阵前问道:“来犯者何人?”
那女子答道:“大琼国上将冯鸢。”原来琼林被擒,琼国女王吴姬派出冯鸢是来代替琼林,接管琼国的残兵,奉命继续攻击靖庆。
楚瑞见那女将,生的如花似玉,颇为年轻。杜黑前去对阵,冯鸢见面就一枪刺向杜黑,杜黑闪躲不及,负伤撤回。
楚瑞是战累了,估计栾到等人也不是冯鸢对手,下令不出阵,死守。栾到却不理会,跨马横刀,杀将来到,与冯鸢对阵,喝道:“靖山寨飞豹将军栾到在此,敌将休要猖狂。”
冯鸢自不答话,继续对阵。楚瑞自郁台看着,数了数,十几回合,栾到显然不敌,被冯鸢刺伤,丢下兵器撤回来了。
楚瑞心下一慌,这栾到尚且不敌,我现在这身体,如何能赢,恐怕这郁台要失守了。忽然城中韩仲一马当先,杀将出来,直取攻击靖庆的琼国先锋乌苍。乌苍躲闪不及,死于韩仲刀下。
冯鸢本待攻上郁台,手下急报乌苍被斩。遂回去指挥琼兵,亲自攻打靖庆城。而舍弃了攻打郁台的念头。
楚瑞心下一惊,还好这个女将回去了。正想帮助韩仲。燕存道:“那冯鸢女将,勇武惊人,将军贸然出击恐怕丢失郁台。”
楚瑞听了,觉得也是,便对燕存道:“还好你提醒我,不然我肯定顾此失彼。”说着又道:“这个冯鸢女将如此勇猛,须得智取,不可力敌。”
燕存道:“琼兵放弃攻打郁台,我们正可以将琼兵动向一一看清,汇报三大王韩仲。”
楚瑞道:“琼兵势大,看到又何妨?我等不如趁乱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于是,依旧命令燕存守卫郁台。自己独自带着一队人马下山,伺机而动。
那女将冯鸢来到靖庆南门城下,叫阵道:“何人杀我先锋乌苍?”
韩仲出阵道:“在下靖山寨三大王韩仲便是。”冯鸢自不说话,纵马挺枪便刺来。韩仲马上挥舞大刀迎接。
当下韩仲战冯鸢,真是棋逢对手,两人来来回回打了二十来回合,只见飞沙走石,刀枪交锋声响不觉,只看的两边人马呆了。打个平手。楚瑞隐匿在一个矮山头,看情况,这女将着实让楚瑞惊奇,韩仲与自己那次在荡山打成了平手,这女将居然和韩仲打了这么久不分胜败。可想而知,即便自己体力充沛,也未必有十足的把握打得过那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