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邹越下平山来,见一个自称焦代的荡山头领前来,当即问他所来何事?焦代道:“奉荡山新大王韩仲之命前来拜会平山新大王,不知平山现归哪位英雄。”邹越将杨煦名字道来:“平山新大王乃是威名远播的靖州杨煦,杨光武大侠。我平山素来与荡山没有往来,你定是心怀鬼胎,来打探我平山虚实。”焦代两次请求上山便会杨煦未果,只好作罢。
那焦代心情郁闷的回到荡山,此时的韩仲正在喝药,他被楚瑞那是横冲直撞的伤的不轻,焦代上前禀告说:“禀告大王,属下打听的到,平山新大王唤作杨煦,字光武。只可惜他们不准我上山,未能见到那杨煦。”韩仲听了,又惊又喜,将药碗搁桌上,急忙叫备马。马不停啼赶来平山,全然不顾伤口的疼痛。
且说,邹越打发了焦代回去,来到山寨给杨煦说来:“乃是荡山小头领前来拜会,因素无往来,邹越已经将来人打发回去了。”杨煦笑道:“邹越,你辛苦了。不知这荡山寨是谁的地盘。”邹越此前听说一些,便说:“邹越听说那荡山大王姓韩名仲,字次臣。”一听邹越说荡山新大王唤作韩仲,杨煦肃然起敬,心下道:“莫不是那个韩仲。”立即下山来,骑马去拜会韩仲。两人便在荡山脚下相遇。
杨煦看那韩仲,好家伙,只见来人身上有绷带,绷带有血迹,虽然有伤,脸上却丝毫没有痛的表情。其面目英俊,身材伟岸,举止威严,一通姓名,那话说出口,才叫谈吐不凡。杨煦是大为欣赏。
再说韩仲看见来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一举手一投足,皆有非凡的气场。猜的那定是杨煦了。
当下,各自报姓名,韩仲滚鞍下马,恭敬拱手一拜,道:“杨煦之名,如雷贯耳。请受韩次臣一拜。”杨煦也是急忙一跃下马,还礼道:“韩仲之名,威名远播,天下谁人不知,幸会幸会。”韩仲谦虚道:“杨大侠过誉了,杨煦之名那才是妇孺皆知,今日一见,才知闻名不如见面。”两人相见如故,你一言我一语,同上荡山。韩仲大摆筵席迎接贵客,二人开怀畅饮,一醉方休。
当下,杨煦问起韩仲:“吾见韩兄身上有伤,不知何人所伤?”说起受伤,韩仲便将楚瑞与拓达昂上山来寻杜乙一事说与杨煦。杨煦惊讶道:“是楚瑞,这个楚瑞曾经在我危难的时候仗义出手相助,我见他皮肤白皙,貌似嬴弱,不似习武之人。”韩仲道:“我起初也是这么认为,此人恐天生神力。”杨煦道:“韩兄的武功高强,我是早有耳闻。这个楚瑞倒是此前未曾听说。论武功,在靖州能与韩仲兄打成平手的也屈指可数。这个楚瑞武功也很高强了。”韩仲道:“其实这楚瑞武功不高,似天生神力。我这伤都是被他蛮力所伤,若是他会武功,恐怕我已经死在他手里了。”杨煦听了惊讶不已。
且说,楚瑞与韩仲打了平手,受了重伤,由拓达昂,杜乙搀扶下山。杜乙道:“楚瑞啊,没想到你好些日子没见,你的武功这么高强。我杜大头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楚瑞勉强说话道:“说起恩情,我楚瑞还没有还你的恩情,当初我刚来到这儿,落到陷阱,是你救了我。”杜乙感慨道:“这个你还记得。”拓达昂道:“楚头领,你伤重,少说话。”
三人路上无什么阻碍,回到了靖山。此前,杨定和石柯已经回来了。谭忠,周央听说楚瑞受伤,带回来杜乙。二人便急急忙忙来到楚瑞的住处。也就是楚瑞的一个小营帐。谭忠的妻子,杜乙的娘子,魏登夫妇,随后也来了。
谭忠找来了膏药给楚瑞贴上,营帐站满了人。纷纷来过问伤情。
冬日原本寒冷,但是此刻楚瑞赶到温暖。
当下魏登先来到楚瑞跟前,神情激动,单膝跪地道:“楚头领,请受魏登一拜。”楚瑞忙扶他起来道:“快请起。”魏登将身边的女子拉过来道:“这个是我的结发妻子陆芳蝶,我夫妻二人情深,虽然我答应祝睿大王的美意,但是心里始终未曾忘记结发妻子。楚头领不但将我家眷接上山,还让内人免遭羞辱,楚头领大恩大德,魏登无以为报。”楚瑞忙道:“子高兄,你我同是靖山头领,何须多言,此我应该做的。”这时候杜乙和他的娘子团聚了,杜乙指着自己漂亮的老婆,给魏登等人介绍道:“这个是我的娘子,蒲素娥。”谭忠对沈默寡言的蒲素娥道:“素娥妹子,快快见过各位头领,这个楚瑞头领,你之前见过的。这个是魏登头领。拓达昂,周央校尉。”素娥一一见过。拓达昂惊讶道:“果然十分漂亮。杜乙,我看你是舍不得回荡山了。”谭忠道:“如今靖山女眷增加,不如选个地方,修建一个院子,这样避免被我们这些山贼粗人打扰。”魏登表示同意。
周央道:“我去问下祝睿大王。”说着周央就出去问了。一屋子人有说有笑,都住院楚瑞早日康复。魏登等人先告辞,最后剩下谭忠,和谭忠的妻子。谭忠道:“我让内人这些天照顾你,吃喝拉撒,你尽管吩咐。”楚瑞因不知道谭忠妻子的名字,只道:“谭嫂,怎好意思让你照顾,我虽然受了伤,但是基本生活,还是可以自理的。”谭忠笑道:“楚瑞,你就不要逞强,她们女人家打不了仗,照顾伤员,是分内的事,你就不要推脱。你要是觉得不便,你不是就住在庞鹿村,不如向祝睿大王请求回庞鹿村养伤。”楚瑞一听这个主意,觉得挺好。想一想,夏天离开庞鹿村,回去时已经是冬天了,不知道自己种的树成活了没有。也不知道那赵知梅死了没有。
谭忠也要走了,这时候楚瑞感到冷清了,也是想回去庞鹿村看看了。正准备叫张稠。周央进来了道:“祝睿大王听说修建院子的事情,表示同意,丁夫人也很赞同,还将这事情交给了祝勇头领。楚头领,你可以安心养病,我想回去青龙观。”楚瑞惊讶道:“周央,你认识的人都在靖山,为什么想去青龙观?”
周央道:“你也知道我这个性子,不喜欢人管束,来到靖山,四下到处都是头领。不自在。”
楚瑞道:“我去祝睿大王那请他把你分到我的部下,这样吧,你和杨定,石柯,都留在我部下,这样我们这些祝家庄的家丁,又可以在一起了。”周央笑道:“好啊,把拓达昂也拉过来,他这人性子直,在外面我还怕他惹祸。”楚瑞道:“那就这样,张稠。”帐外张稠听了,进来问:“七大王,何事吩咐?”
楚瑞道:“这个是周央,以后留在我这了,你扶我去见一下祝睿大王。”周央忙道:“楚头领有伤,我去传话便是,张稠,以后多加照顾了。”张稠忙道:“既然是去见大王,我也同去。”二人便来到祝睿处。
祝睿一听楚瑞本来亲自要来,于是对丁心雨道:“楚瑞这次下山,又立下了功劳,我亲自去和他商议,看望他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