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开心,只要她愿意,以后你们的事我不会再反对,至于乔家欠下的债,就让我来还吧。真真受的苦已经够多了,希望秦少能好好待她。”
秦深眸光一闪,确定似地接下他的话:“她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刀伤之后,秦深仔仔细细地检查过她的身体,除了这次的刀伤,并没有什么瑕疵,并别提什么伤口,但苏因却说她严重体寒,如果不是因为受伤,那就是在她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闻言乔国林脸色一僵,面色难掩焦急:“怎么?是不是真真她想起什么了?她说什么了?”
秦深摇头:“她没有说什么,但她身体很差,体寒很严重。”
当然以后很难怀孕这件事他没有说。一方面他相信苏因的医术,另一方面,他不在乎她能不能怀孕,没有什么比她好好的更重要。
乔国林明显地松了口气,有些事他并不打算瞒着,也许有他,就算真真以后想起来了也会好些。
“在真真她十二岁那一年,乔家内部斗得很严重,她和我太太那段时间吃了很多苦,但是庆幸地是每次都能够化险为夷。没有真正伤害到她们。那段时间,我在她们身边每天都安排了人保护,但是没想到有疏忽的时候。”
“而正因为那次的疏忽,真真她--”乔国林叹了口气,才接着说:“那天放学,她闹着要去游乐场玩,我也没有反对,但是就在到了游乐场后不久,我们就没能找到她。找到她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在一个地下室,她拿着碎玻璃瓶,双眼空洞,脸上手上全是血,而她的旁边躺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已经没有呼吸,是真真她用玻璃瓶把他们扎死的,她看到我的时候,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浑身都在颤抖。我把她带回家,她烧了十多天,醒来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也许还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她太害怕所以选择性遗忘。”
“从那之后她的身体就很不好,她的体寒也是在那湿冷的地下室呆了三天,再加上高烧才落下的。”
“人。”乔国林知道他问的是主谋;“那次之后,我就没有再忍下去,是乔家的人,已经死了。”有些事他并不想多说,况且伤害他女儿的那些人真的已经死了。
乔国林说完那些往事,又看着秦深:“一个家族的内斗是很可怕的,纵然我有心保护好妻儿,可是还是会有始料未及的意外伤害到他们。乔家尚且如此,你们秦家家大业大,这也是我一直反对真真跟你有牵扯的原因。”
秦深冷笑,就算真的是这样,他的人谁敢动。他站起身,表情严肃,像是在对着乔国林许诺一般:“在我身边,我必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让她有一丝委屈。”
说完他也没有等乔国林回应就劲自走出书房,乔国林看着秦深的背影,也站起了身走了出去。
也许真真跟在他身边真的是正确的,那个男人也许真能让他的女儿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