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雍真,字无邪,小字阿奴
时期:东汉光和三年(公元180年)四月
身份:平民
年龄:十六岁
民望:十
武力:十三
智力:十五
魅力值:十
身体状态:虚弱
部下:零
宝物:零
主线任务:适应新的身份,获得周围人的认可,任务完成获得民望五十。
支线任务:无
民望值可提升武力值和智力,兑换任何想要得到的东西,包括生活用品,武器铠甲,历史人物,传世宝物……
小到锅铲菜刀,铜钱粮食,大到呼风唤雨,改国换运,破碎虚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换不来的,不过前提是必须获得足够的民望。
一点民望兑换一文铜钱,一百民望提升一点武力或智力,一千民望可兑换驽马一匹,一万民望可兑换三流文臣武将……
雍真呆呆看着眼前虚幻的屏幕,精神已经完全麻木了。
他本是二十二世纪一名“杰出”吊丝,奔三的年纪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每天浑噩度日,上班下班,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同。
直到那个雷雨天,他任性的翘班,在家打开电脑点进一款名叫《三国》的游戏,然后电闪雷鸣,风雨大作,再然后他穿越了!
别人穿越不是皇孙贵族,就是世家公子,他却穿越成了一个农民,还是一个即将面临三国乱世的农民,这让人怎么活啊?!
目前他家中父母健在,有哥哥嫂嫂,薄田数亩,祖屋一座,家无余财,生活艰辛,他是家中小儿,上过乡学识字。
据族谱他们家祖上还是汉初名人雍齿,雍齿是谁?
简单介绍下吧,他就是一个两面三刀,见风使舵的家伙,最初他跟着刘邦一起从沛县出道,很得刘邦重用,刚刚有了点基业他就背叛刘邦投了魏国,之后还跟着项羽追杀过刘邦,看项羽快不行了,才重新跪倒在刘邦门下。
是刘邦最讨厌的家伙之一,天下大定后张良的一句“封仇人,安人心”,才让刘邦改变了心意,最终让他得以封侯善终。
雍真不知道雍齿是谁,就算知道也不会关心,如果是张良韩信或许他还有些兴趣。
现代人完全无法理解古人对祖宗的敬畏,完全融入在骨髓血液中,超越对鬼神的信仰。
还有脑袋里这悲催的系统,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可是研究了这么久完全没有一点头绪。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十多天,他还是无法面对这现实,躺在土坯搭建的炕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堆满灰尘的房梁,心里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院子里又传来老头的谩骂:“大白天还躺在炕上,不用下地干活?花钱让你进书院读书,却不想养出一个懒货出来,我雍家造了什么孽,养出你这等不肖子孙……”这老头正是雍真的老爹。
雍真懒洋洋的爬了起来,感到头昏脑胀,脚下有些虚浮,踉跄了几步,不过一会就感到气喘吁吁,这些天吃的是糙粮煮食,睡的是土炕草垫,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他打开破旧的房门,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晃得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
雍老爹冷着脸,看到小儿子出来,一脸怒意,道:“给你哥和嫂子送饭去,吃完你就在地里帮忙,别整天呆在屋里偷懒。”
“喏!”
雍真不敢反对,前两天他已经领教过了雍老爹的厉害,现在后背还留着一溜溜棍棒教训过的瘀伤,隐隐作痛,老头下手可没有一点留情,打得自己是屁滚尿流,吃了记性,不敢再耍小性子了。
他提着食盒正准备出门,母亲雍陈氏叮嘱道:“阿奴,最底下那罐吃食是给你留的,一会躲着点吃,别被你哥哥嫂嫂看见。”
雍老爹瞪了眼,努了努嘴,最后什么也不没说,等小儿子出了门,才深深的叹息着,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
雍陈氏看到丈夫模样,也是一脸忧愁,道:“阿奴年纪大了,是该给他找门亲事,等成家立室之后,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雍老爹愁眉不展,道:“一会你带几个鸡子,再去找顾婶问问看。”
雍陈氏脸色难看点了点头,上次自己去可吃了闭门羹,现在附近的十里八乡谁不知道自己家中的情况。
如果是以前家境稍好,还有能力将阿奴送去书院读书,不用自己去愁,媒婆就上门了,不过自从前些年雍陈氏大病一场后,花光了家中全部积蓄,后来为大郎娶了媳妇,又卖了几亩肥田,去岁又遭大疫,家中境况是一日不如一日,今年又遇大旱,收成更不如往年,交完租税也不知还能剩下多少了。
小儿子又是这副秉性,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谁还敢把女儿嫁到自己家来啊。
两位老人在家中长叹短嘘着,只盼儿子能够早点有出息,撑起这个家。
雍真沿着坑洼的土路,朝自家田地走去,路上村民看到他,纷纷叫他雍郎,郎就是公子的意思,不过在他们嘴里是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
雍耷拉着脑袋,不理不睬,他早看出来这些人是不怀好意。
有些小屁孩看到他,拍着手在他周围又跳又唱:“雍郎雍郎,既庸且懒;阿奴阿奴,败坏家财。”
如果不是旁边有大人看着,雍真早就冲上去揍他们一顿了,不过有大人在,只好忍气吞声,装作没听见,古人可不会跟你讲道理讲法律,性格暴烈的很,自己又打不过他们,只能装聋作哑。
在大太阳下赶了几里路,身子像是被蒸过一样,一身大汗淋漓,终于来到自己地里,却看到大哥和嫂子正顶着烈日,还在田中劳作,他脸微微有些发烫。
重生这段日子来,大哥和嫂子都对自己这个兄弟十分包容宠爱,不像老头那样严厉蛮不讲理,他们一直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婚事,卖掉肥田,败坏了家产,心中感到过意不去,把重活累活都揽在他们肩上,不愿意弟弟吃一点苦头。
要知道在古代,田产就是百姓的命根子,迫不得已是不会随意转卖的,若是平常人家,早就兄弟翻脸分了家产,各过各的了。
以前雍真上过学,懂得兄友弟恭的道理,现在的雍真更不在意了,因为他心里完全没有田地的概念。
他找了一处阴凉的田埂边坐下,喊道:“大郎,嫂嫂吃饭啦!”
“诶!就来。”雍大郎抬起头应和着,他光着上身,一身黝黑发亮的腱子肉,下身只穿一条犊鼻裤,黝黑的脸庞带着憨厚的笑容,不过二十来岁已是满脸褶子。
雍真无所事事,嘴里叼着野草,四处观望着,眼睛不由得落在隔壁田地里劳作的妇人身上,只见那妇人虽是一身粗布麻衣,但身材妖娆,弯腰劳作时,弯腰翘臀,沉甸甸的胸脯就从布衣领口处袒露大半,白花花的亮眼。
雍真在一旁看直了眼,大吞口水,嫂嫂雍李氏看到这一幕,推了推自己的丈夫,使了一个眼色,轻轻的摇了摇头。
雍大郎停下手中的活计,大喊道:“阿奴别看啦,她是个寡妇,要招人上门当赘婿,爹不会同意的。”
一句话把雍真臊的低下了头,妇人红了脸,雍李氏嗔怪的瞪了丈夫一眼,捶了几下,雍大郎不以为意的哈哈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