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一身青衣,长袍飘飘,腰间别着一把东瀛武士刀,扎着头发,手掌戴着护手,像是从古装片场走出来的艺术家。
“你的定身符对我没用。”何明明装腔作势道,挣扎着想要逃。
“他没想要定你的身。”安西述对那奇怪的驱魔师说,“对吧,左夜?”
安西述醒来了,他找了个靠身处靠着,然后朝邻雨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在一旁看戏就好了。
“少自作聪明。”左夜不领情,冷着脸走向何明明。
何明明被打在背上的定身符的效力也到时间了,可他没了束缚也不知道该战还是该逃,但要是打不赢那又谈何逃得掉呢?
何明明犹豫间,左夜可没婆妈,一连串的攻击就招呼上了,何明明没有半点招架之力。每次何明明想要顺点称手的东西来当武器,都在前一秒被左夜截掉。
就这样,还不到十个回合,何明明就被双手反扣,直接打跪在地上。
“我说小夜啊,老李可没做什么丧天害理的事,你看你把人家打成这样,回头要是让老头子知道了,你说该怎么办啊?”安西述置身事外地吐槽着,他说的老头子就是战灵会的会长,虽然极少露面,可战灵会的人对他都是又敬又怕的。
“那你来?”左夜还是冷着脸,说话时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直把何明明的手掰得青筋暴露。
“呵呵,看来战灵会是一代不如一代咯,连收拾个鬼上身都要伤及无辜。差劲。”
安西述还在调笑着,尽管他知道左夜是战灵会新一代驱魔师里的头马,王牌中的王牌,仅凭这压倒性地制服冤鬼的功夫,就万里无一。这要是换做林几何,估计早就把腰间的武士刀拔出来了。
谈话间,又给了何明明反扑的机会。何明明趁着左夜放松警惕的空隙,伸手拿了一个装着腐蚀性的溶液。他瞧准时机,等左夜分心应答的瞬间便完全挣开束缚,然后拿着腐蚀性溶液对着左夜的脸猛地一泼过去。
这么近的距离,何明明料他是大罗神仙下凡也避不开。
“师傅!”千钧一发之际,左夜面前飞来一张白布,恰好挡住了那泼来的溶液。那张被腐蚀的白布又猛地一收,回到了说话人的手里。
“迪思?哈哈,你们师徒今天还真是人齐啊。”安西述看向窗边,只见迪思正蹲在窗台上。
何明明眼见偷袭不成就准备逃跑,却被左夜截住快了去路。左夜躲过一击哪还敢放松,下手是完全不留情。他一脚将何明明踢到墙边,还没等对方喘过气来,他又一脚将之踩在墙上。
“你要杀我?有本事连他也一起杀了!”何明明威胁道,他自恃有老李做人质便挑衅着,可他不知道左夜是出了名的冷血杀手。
果然,他得到了左夜冷冰冰的回答:“我无所谓。”
“好,我连他一起杀!”何明明被逼急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杀不了王惊惊复仇,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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