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皇叔优雅得坐在椅子上,眸子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这个小女人,还真是让他惊喜重重。
只是,慕浅月,你到底是谁?
若你真的是浅浅,为什么本王从来不知你还会这些?
灯芯如豆,微不可闻的颤了颤。景皇叔暂时把今日慕浅月沙场一事放在了脑后,坐在椅子上,随手捡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房间里,瞬间多出了一个人,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
“主子,查过了,那群人很狡猾,没有留下一点信息……”
男子开口,带着一丝歉意。景皇叔在回京的路上遭到了黑衣人埋伏,这件事怎么想都不会那么简单。或许是对手暗杀,也或许是……
“本王知道了。”墨阑景看了地上的男子一眼,万年不化的冰山脸道:“本王回京,这件事是急诏,知道的人并不多。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主子……”乘风顿了顿,有些疑惑,明明主子已经猜到是谁所为了,为什么不让继续下去了?“主子的伤可有大碍?”
“无碍,你不用担心。”墨阑景摆摆手,便想到了身上的伤势。当日,若不是慕浅月那丫头给他认真包扎了一番,或许他现在都无法自由活动。微微出神片刻,倏尔,景皇叔才道:“萧言怎么样了?”
“他?”地上的乘风挺了挺身板,不满意道:“这次若不是萧言,主子也不会受伤了!”
他恭敬的跪在地上,只是眼神中偶尔闪过的暗光暴漏了他的心思,微微沉吟的片刻才道:“启禀主子,萧言没有事,现在正在别院养着。”
“嗯。”墨阑景沉吟,对于乘风的不满意并未放在心上:“先让他养着吧,暂时不用出任务了。”
“是!”乘风虽然有情绪,可是主子的命令就是天,他绝不会违抗。只是有些疑惑,萧言为什么能得到主子的这般对待。
夜深,景皇叔的房间微光渐淡,最后漆黑一片。
本想到床上歇息,想了想还是推门出去了。
慕浅月的房间里,早已洗漱好的她正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些什么。忽然灯芯微动,她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
“出来!”
慕浅月低喝一声,想不到在景王府也有人偷袭,真是太大胆了。
随着一声窗户碎裂的声音,景皇叔一个翻身就来到了慕浅月跟前。三下就将全身戒备的她给束缚住了。
“怎么是你?”
慕浅月蹙着眉,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破窗而入到她房间里做什么?
景皇叔轻轻放开慕浅月,眼神一扫,才发现这丫头竟然只穿着里衣在屋里。
暗自懊恼了一番,他也不知道自己抽的什么疯,竟然跑到了她的房间里。只是后背的伤口有些不舒服,想要让她再帮忙包扎一下。
“帮本王包扎。”
景皇叔冷冷的命令,将刚才浮在心头的些许杂念抛开来,一定是他多年未沾女儿香,才会对她这样的。
慕浅月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但是念在这是景皇叔的地盘,只能乖乖听话。
景皇叔不等慕浅月回答,径自就往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