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立凡说话认真的样子，石小群早就想笑，但是一直在忍住而没有笑出声来，到这时候就再也忍不住，哈哈地就大声笑出声来。
石小群说：“你再也不要对着我低头哈腰的做动作，看着你对我鞠躬的动作，就觉得你的动作真是滑稽可笑，我早就想笑，现在终于是忍不住就笑出声来，你的道歉我就算是接受了吧。”
陈立凡忍不住的还要继续问上石小群一声：“石小群，你真的是已经接受我的道歉？”
石小群的神情突然间也变得有点儿认真严肃起来，问陈立凡：“我刚才就在问，你向我道歉的理由是什么，在问你为什么来向我来道歉，你刚才对我说，说你是为过去说过的话，说是你的行为曾经伤害到我，那你就对我说说，你曾经说过的那些话，你曾经做的那些行为伤害到我？”
陈立凡说：“我那时候年轻容易冲动，对待你的态度很粗鲁，事事处处行为鲁莽，还老是会对着你骂骂咧咧发脾气欺负你。”
石小群噗嗤一声再次笑出来，说：“你说昨天晚上看过我写给周慧英的信?你这也算是仔细看过我的信吗？你就没有看到我的信中是说到这事情的，我说作为个男子汉，如果没有一丁点儿的脾气，如果遇到事情都不知道会有冲动，那还能算是个男子汉吗？你就没有看到我写的这些话？你是不需要为你的这些冲动行为，来向我来做出道歉的。”
陈立凡继续对石小群说：“我曾经说你向厂里去‘告密’使用电炉的事情，还说你因此得到厂里给的‘赏金’，这几句话虽然我是随口说出来的，但是听到周慧英对我说起你父母亲的遭遇后，说到你非常痛恨‘告密’的行为后，我已经认识到，我说的这些话是会深深的伤害到你的。”
石小群说：“你说的这些话确实是伤害到我，但是，我在给周慧英的信里面对此也是说明过的，我想周慧英既然能给你看这封我写的信，肯定也会对你说起过我曾经说过的话，说我是在寻找退出的理由，寻找不再继续追求你的理由，我自己需要理由来说服自己，我也需要给周慧英说出一个理由。”
陈立凡想起昨天晚上，周慧英的的确确是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也对自己说过，石小群心里是明白你说的这几句伤到人的话，是随口说出来的，在她的心里，是不会非常在意你说过这几句话的，石小群在说受到你的‘伤害’，多半是在为自己找到个理由，能够退出继续追求你的理由。
陈立凡回答说：“周慧英是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石小群说：“你在读完我写的这封信时，难道就没有认真想想我写这封信的用意?你说的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而在过去这么多年后，当你读到我写的这封信时，你却还不能够体会到我的用意吗？”
陈立凡又对石小群说：“我还当着你的面打过人，我把那个正与你说话的电工也给打了一巴掌，我不该打他的，事后我一直很后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