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凡就说起与欧阳的谈话：“刚才在公司办公室里，我已经对许韵如说过欧阳的意思，当我向欧阳说清楚原因，这次向她咨询做服装业务的原因，是有美国方面的公司想与我们进行合作，她就马上停止说做服装业务的难处，态度也变得积极起来。”
周慧英知道欧阳的话影响到他的情绪，就问：“你的情绪没有被她感染？”
陈立凡说：“对我有影响啊，欧阳一再的叮嘱我，她们公司是专业做服装的公司，我们感到有难处地方，她们可以给我们提供帮助，可以帮助我们一起来做好这件事，可以合作做好这件事。”
周慧英问：“你也没有给她说法？”
陈立凡回答：“我当时想，连我们自己都对这合作心中无底，都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与彼得罗夫斯基面谈，我还没有给欧阳说法。”
周慧英对陈立凡说：“你看到欧阳的态度有多主动，她能够马上就对这事做出反应，她看到这事情里存在着商机，就想到要抓住这个商机，听欧阳的话后我就很有感触，也受到她的感染，也觉得我们更积极些更努力些。”
许韵如笑着说上一句：“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陈立凡觉得周慧英的说法对他有误会，他并不是不想与石小群他们公司合作，而是看到这合作事情并非容易做到，认为自己只是对这件事多些谨慎，多考虑些难处有何不妥？就显得有点委屈，说：“我怎么就不积极？怎么就不想做出努力？可是你想，我又怎么来做努力？石小群话里要我们认真做前期准备，说等到我们将合作方案准备好后，彼得罗夫斯基才会来河海，才会与我们进行实际合作谈判。”
周慧英回答说：“这不是很正常的商业谈判程序吗？这你是能理解的。”
陈立凡似乎有些犹豫，对周慧英说：“最近一段时期里，公司业务上遇到销售困难，最近几个月来，我一直在为公司销售业务动脑筋。刚才在办公室，还与许韵如说到这事，销售业务事情已经拖着我的全部精力，公司里的销售人员，也已经全部给我赶到客户工厂去，连技术维修部的人员，这些天也都给我赶去工厂，要他们帮助抓销售，我最近也准备去几家主要客户那里走走，与他们的老总谈谈去库存的事情，对这件合作事情的准备工作，我的确是没有精力去对付，这还不光是能力的问题。”
许韵如告诉周慧英说：“陈总说的情况是事实，最近财务账上，公司的库存量增加很快，而应收款却收不上来，公司目前阶段确实是很困难的。”
陈立凡补充说：“我把维修部的人员，也都赶下去，要他们随着销售人员下到厂里，去为那些厂子提供免费的机械保养，那些维修人员与那些工厂的关系都不错，我在想工厂多少会给他们点面子，帮助我们消化些库存，最近一段时期，公司上下全都在为‘去库存’‘回收资金’在忙着。”
周慧英对公司目前情况也非常了解，很理解陈立凡说的话，就说：“公司目前的困难我都已经看到，我也认为目前确实困难，但是你就没有想想，造成这次公司销售困难的主要原因呢？究竟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