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令我“溃不成军”
秦孀这晚睡得很浅,一直迷迷糊糊地到天亮。
秦孀在床上躺了一下后就起床了,因为她越躺就越胡思乱想,越胡思乱想就越精神。最终还是早早起床,那时也还只是早上5点多一点点。
在没有遇到朴文杙前秦孀从来没有试过5点多起床,她恨不得每天下午才上班。
心想,起那么早也没什么事干,于是决定去跑步。秦孀头脑还没有完全清醒,就下楼了。
一出楼梯口,她就看到了那个让她思绪了一晚的人——朴文杙。他呆呆地看着楼梯口处,一动不动地站着,秦孀定睛了几秒后终于看清了朴文杙,她止了往前的脚步。
其实朴文杙昨晚是开车离开了的,但是他越想心里就越不踏实,快到家的时候就立即调转了车头,往秦孀家的方向开去。路上还给部队里打了个电话。
“喂,老徐,我要放假。放多长时间?把我以前没有放的假全部补回来。我不管!你想办法。就这样。”
朴文杙挂了电话立刻把车速提到最高时速,但是等他到了秦孀家楼下的时候,他却没有勇气打电话给秦孀,就看着楼上,也不知道那间屋子是秦孀的,看累了就看着楼梯口,看着看着天也泛白了。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5点多的时候看到了秦孀,一身运动服地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感觉幸福来得好突然,可是他又有点害怕,不敢走上去。
他不敢靠近秦孀,因为他昨晚听到了秦孀又变回了原来冷冷的语气。
秦孀内心既激动又矛盾,她很想去拉着朴文杙的手,很想,很想。
秦孀走进朴文杙,问道:“怎么还在这?部队你不管了吗?”
“我休假,我约算了下有半年的假期。”朴文杙对秦孀挑挑眉,一脸得意的样子。
“我跑步,要一起吗?”
“好。”
两人就这么地跑着,一前一后。秦孀跑在前头,朴文杙跑在后面。两人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一个是不知道说什么,一个是不敢说什么。
时间渐渐地流逝,秦孀也有点体力透支了,她停下来边走着边喘着气,看着城市的早晨,给人一种很宁静的感觉。整座城市像笼罩着淡淡的烟,有种江南水乡的朦胧美。
秦孀看着早上出来散步的人,大多数是老人,但看他们的样子、精神完全不比自己这个年轻人差。还有出来买菜的,突然秦孀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幕画面:她和朴文杙晨运完后手拉着手来到菜市场买一天所要用的食品,那些买菜的阿姨还说他们很般配。
秦孀笑了,笑得很幸福。朴文杙在旁边注视着她,秦孀很美,即使美的不惊艳,确实美得最永恒的。她很耐看,与她相处下来你会觉得她会越来越漂亮。
朴文杙也是看痴了,以至于秦孀看着他也没发觉。
秦孀对他微微一笑,做了个很大胆的举动,她牵起了朴文杙的手……
朴文杙呆住了,他盯着秦孀的眼睛,只笑不语。
秦孀自从早上5点多的时候出来运动后脚就没沾过家,因为她和朴文杙待在一起,吃了早餐后秦孀替朴文杙选了套衣服,因为他一直穿着军装。现在大街上穿一身军装很招人注目的。
等朴文杙换了衣服出来,秦孀看呆了——好帅~~~~
感觉那些影视明星都弱爆了,朴文杙才是真正的帅,真真是那句话:人靠衣装马靠鞍。那套军装虽能给人感觉很刚硬但是却隐藏了他完美的身材!和俊俏的容颜!
“很帅吧。”朴文杙自信地望向秦孀,希望的得到她的表扬
“你是挺帅的,但是比你帅的一大堆,排去吧。”秦孀装作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朴文杙当然知道秦孀在故意损自己,但是他很高兴心情很激动“服务员,付钱。”
“秦孀,我发现你一个问题。”朴文杙胸有成竹地看着她
秦孀只笑不语,若有所思地拿出钱包挥动着,挑衅地看着朴文杙。
朴文杙干咳了一声:“秦孀,我发现你每次看着我的时候,焦距都不再我身上,而是落在我身后。你是不敢直视我吗?”朴文杙看着她:“是不是我魅力太大,让你无法直视了?”
秦孀被他洞悉了,但她是淡定的。她是喜欢朴文杙,她不敢直视他,因为他会让她沦陷,让她溃不成军,让她想要立刻与他在一起。
“朴文杙,我可以随时回家,随时跟你断绝一切往来。”秦孀微笑着对他说。其实最令人害怕的就是像秦孀她这种背后放箭的感觉,明明是微笑着的,但是你会感觉她像一条毒蛇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中午的时候秦孀要去赶一个场子,那边人手不够,派秦孀和另一个经理过去协助他们,朴文杙也是无可奈何,问她能不能请假。秦孀正色对他摇了摇头。
两人就这么一致决定,坐在了车上,其实朴文杙不想让让秦孀去工作,毕竟两人的关系才刚确定下来。
秦孀和朴文杙并肩站着,她转过头望向朴文杙:“你下午回部队,我肯定你的假条还没批下来吧,敢请霸王假,军衔不要啊?”
“时间太匆忙,没时间等审批了,只能假后再补上。”朴文杙宠溺地看着秦孀。
“我要你今天下午回部队,你能做的到吗?”两人的对话又变得严肃起来。即使他们成为了男女朋友。
“为甚么,我们……”朴文杙刚想说话就被秦孀打断了
“如果你不回去的话,就不是我们,而是你!”
朴文杙立马懂得了秦孀的含义,道:“我立刻回部队,你不要不理我,要是你不理我的话我在部队的生活会很煎熬的。”
两人在车站做了简单的告别,至于那辆吉普车,朴文杙已经让家里人处理了。车费依然秦孀出的,因为他没有任何现金和卡在身上。
恋人刚开始都是很有激情的。现在朴文杙一有时间就拿出手机和秦孀视频。以前在部队从不拿手机的朴警官现在却成了低头族。
两人通视频也通不了多长时间,不是朴文杙有紧急事件要出任务就是秦孀突然被派去看卖场。有次两人约好了周五的晚上通视频的,结果秦孀等了一个晚上没等不到朴文杙开视频。结果就感冒了。
第二天再通视频,朴文杙却误认为秦孀只顾工作,不顾自己,还有点小小的不满。秦孀也没解释什么,只要看到他就好,只要看到朴文杙不论身体多难受都觉得没什么。
“去看医生了吗?”朴文杙看着秦孀泛白的嘴唇。
“我不看医生,我怕打针,害怕消毒水的味道。”秦孀是真的怕,以前她真的经历了太多太多了。
看着这么温顺的秦孀,这个属于他的女人,朴文杙的心刹时融了一地:“乖,听话。去看看医生,咱们能不打针的就不打针了,好不好?”
秦孀沉默了有一会儿:“不要,不想去。”
“不要让我担心,乖乖看医生。我最近任务很重,近期内都不能视频了,你还不让我放心。”朴文杙说完后看了一眼门外,有位警官站在外面。又到了出任务的时候了。
“没时间了,听话。”说完又看向门外,示意地点了点头。
这些秦孀都看在了眼里,但是秦孀这次却没有像以往那样说出善解人意的话,而是说:“你回来陪我去看医生好不好?”说得是那样的楚楚可怜,这是她第一次向朴文杙撒娇。
朴文杙看到了听到了后立马出门和站在门外的聊了几句又冲回房里:“不要闹了,我现在出任务了,自己注意身体,就这样,关了。”
秦孀垂下眼帘,掩住眼底的落寞:“我也只是说说罢了,你不必当真,挂了。”
秦孀关掉电脑去书房工作了,知道深夜她给自己泡了杯宁神的花茶,点着盏暖灯,看着电视节目,整个人都蜷缩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