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泽转身走向沙发,将酒杯放上桌,坐下。
沈栖之小心的靠近,当看清他的脸时也不惊讶是他。
“我就说谁会这么无聊!你叫我来干嘛。”沈栖之高人一等的说。
席泽抬头看向她,对于她的语气他并没有恼怒反而觉得有趣的很,第一次有个女人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他邪魅轻笑。
“你倒是有种。”
“我……!”沈栖之哑然,突然发现自己刚才的语气是狂妄了点。
“怎么,才离开你小情人一会儿就不行了?”
“小情人!?”沈栖之茫然。
席泽抿唇,“好,还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有病吧。”
话音还未落地,席泽站了起来,俯视着她,沈栖之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一退,席泽大手一揽将她掷入怀中。
“刚才还在外面亲热的不行,这会儿倒忘得干净。”
“你是说我和宋北!”沈栖之错愕。
“怎么,你还有很多情人?”席泽戏虐的笑着。
“你!……是!宋北就是我男朋友,怎么了!关你什么事。”沈栖之强硬的回答。
席泽一怒,捏起她的下颚,沈栖之疼的皱眉,想甩开他的手,席泽反而更用力,他强迫她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
“很好。那么现在你不是了。”说着恶狠狠的吻上她。
沈栖之在他怀中不断挣扎着,席泽一手将她箍于怀中。沈栖之一口咬破他的唇,席泽疼的放开了她,拇指划过唇角带出几分血丝,他不怒反笑。
“我倒很有兴趣驯服一匹野马。”
沈栖之厌恶的呛声,“我是野马,可我不喜你这片草原。”说着转身走向门口。
席泽怎会轻易让她离开。
他一把握住她的肩头将她推至墙上,身体紧贴着她,鼻尖相抵,墙沿上的夜灯射在她的脸上,白皙的肤质如一块精心呵护的白玉晶莹剔透,长长的睫毛因愤怒而贴着眼皮,眼睛就如注入了一湾清泉。
席泽晃了神,俯身吻上了她那粉饰的朱唇。沈栖之被他用力的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季微望着沈栖之离开的方向翘首以盼,却怎么也没见她回来,她终于按耐不住,去找她了。
她走进长廊,里面是一间间的包房,是提供晚会上的大官休息的,季微并不知道沈栖之去了哪间!于是她试着叩响384房,静等了一会儿,门开了!
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探出头来,男人四五十岁的模样,穿着中尉军装。当他看到季微时,眼里闪过欲望之火。
“有事吗?”他殷切的笑问。
季微看到出来的不是克斯,尴尬的道歉,“对不起,我敲错门了。”说着恭敬的鞠了一躬,怎知抹胸礼服弯腰就走光!
男人看着季微大泄的春光,眼神变得微妙。他一把将季微拉进房间。
“既然敲错了,就进来道歉吧。”
季微惊恐,“你干嘛!放开我!”
男人一把将她推至床上,弹簧羽绒床将她弹起再落下。
男人如恶狼般扑向她,带着满身酒气。
季微本就柔弱,根本无力挣脱这个当了几十年军官的男人。
季微恐惧的哭了出来,“求求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
男人看着她的泪脸,内心的欲望更加膨胀。当一个男人的身下压着一只小白兔时,谁又会轻易放过?
“那就把你自己给我吧。”男人吻上她的唇,季微挣扎着歪过头,男人顺势啃噬她白皙的脖颈,季微的皮肤瞬间绯红。
“不要,你滚开。我求你了,求你放过我吧!”季微哭求道。
男人熟视无睹,一把拉开她的粉色礼服。她大叫了一声眼泪划过,不再抵抗,如死尸般失去所有希望,眼泪顺着眼睑滑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朵朵绝望之花。
在385中的沈栖之用头狠狠撞上席泽的头。席泽痛切的放开了她,沈栖重重的擦着嘴唇,怒目而视黑暗中的他。
“你爱宋北。”
“是!很爱。”
“那就好,从今天开始,这爱会成为你的噩梦。”
沈栖之看不出他的表情,黑暗将他掩饰的很好。
“我并不这么觉得,这份爱只会是我美好的开始。”沈栖之毫不示弱。
克斯走了进来,“少爷,车到了。”
“把她带走。”
“是。”
克斯带着几个保镖靠近她,沈栖之退至墙角。“你们干嘛。”
“沈小姐,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请放心跟我们走,否则勿怪。”
“你们走开,放我回去。”
克斯见她没有顺从的样子,挥了挥手,两名保镖就上去将她架了起来,一名保镖用胶布将她的嘴贴上。
沈栖之奋力挥动手臂想挣开,然而保镖们轻轻一提就将她带走,沈栖之回头看向席泽,怒目圆睁。
保镖将她带上了黑色房车,房车尾部印烫着镀金的蔷薇花那是席家的标志,是权利的烙印。
席泽也随后上车,沈栖之被扔在车上,双手反绑。
席泽如王者般,目光斜视。
保镖撕开胶布,沈栖之应时大叫。
“你难道想绑架我不成,这可是犯法。”
“不!我是在邀请你。”席泽居高临下。
“这样你们家的邀请法?我不接受!”
席泽坐下,长腿随意的张开,双肘抵着双膝,倾身看着地上的她。
“你会接受的,你不是爱他?你要是反抗,那么明天你就会看到关于宋北的报道。”
席泽如撒旦预言。
沈栖之怒火填胸,眼神凶恶。想要抵抗却无能为力,只能任凭黑色房车将她带入黑暗,在黑夜深处隐没。
阳光刺痛了她的眼。
季微如散架的洋娃娃,全身瘫软,无力动弹。
而,在她的身旁,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梁仁雄还未从酒精中苏醒。
季微艰难的挪动,侧身掉下床沿,捡起地上破烂的礼服,遮住酮体。扶着床沿站起来,余光中,白色床单上的一抹红色让她红了眼眶,她捂着嘴抽泣,丝毫不敢惊醒沉睡的恶魔。穿起礼服,拖着疼痛的身体小心的逃离了。
就在门关上的瞬间,床上本熟睡的男人立即睁开眼,他阴险的勾起嘴角,眼色狡猾。